的下巴,半强迫半诱惑地问。
毛榕体内的o本能已经完全被激发出来,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浸泡在身上这个充满占有欲的信息素里,现在只想跟他结合得更深。
他被蛊惑似的点头:“舒服……”
余抒成还不够:“大不大?”
毛榕的羞耻心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痴迷地宛若神明的脸:“大……好大……好舒服……要……啊……”
那个“要”字还没收尾,余抒成就忍无可忍地操了进去。自己喜欢的o在身下辗转呻昤,夸自己器大活好,甜腻的信息素只为自己一个人散发,余抒成就觉得浑身有用之不竭的力量喷涌而出。
o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包裹着、吮吸着,余抒成恨不得化身为兽,把身下这个小人儿拆吃入腹,让他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上了点年纪却身娇体软的o毛榕被头一回开荤的毛头小子按在沙发上捅了又捅,做到一半换成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被身后不知疲倦的顶得在沙发上来回耸动,偶尔意识回笼的时候,脑中会飘过“我们不能这样”的想法,然而念头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得—干二净。
毛榕尖叫着射了两次,最后再被翻过来,软绵绵的腿环着余抒成腰被他抱起来压在墙上干时,他已经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水了,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
“鱼……余……不要了……”毛榕背顶着墙,只能靠余抒成扛着他一条腿勉强站着,身体被夹在余抒成和墙壁之间,另一条腿脚尖着地,几乎悬空。
两人胸贴着胸,毛榕嫩红的rǔ_jiān在余抒成硬邦邦的胸口上摩擦,变得更红更大,往下看,余抒成丝毫没有变软迹象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圆润地臀瓣中进出,青筋盘结的柱身上裹着一层莹亮的液体,每次抽出都会带出o甜香的信息素,顺着两人相连的部位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不要?真、的、不、要?”余抒成每说一个字就往里面顶一下,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一下甚至戳到了隐藏在穴道深处的生殖腔入口,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铁杵似的guī_tóu顶住,毛榕本能地想躲,却受不住身体的重力往下落,眼看因为发情期变得松软的生殖腔入口就要打开,他失声哭出来:“不要……不要进去……不能进去!”
余抒成本来没想进生殖腔,也没想要标记,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做全套毛榕一定接受不了。此时看见毛榕抗拒得这样厉害,心里还是难免生出些失落。
可相比之下,他更在意更体谅毛榕的感受。余抒成埋头舔了舔o香气最浓郁的腺体,咬牙道:“别怕,不进去,不标记,乖。”
毛榕听了这话,才渐渐在他怀里放松下来。
余抒成把毛榕抱回沙发上继续抽送了会儿,最后把性器留在穴道里不深不浅的位置,托着毛榕被撞得通红的小屁股,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的jīng_yè又多又浓,虽然余抒成故意没有在里面射,毛榕还是被烫得高高拱起腰又落回去,两条布满汗液和不明液体的腿无力地大敞着,随着呼吸细微地发抖。
一场剧烈的运动过后,身体完全不觉得冷了。
满屋都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淡雅和甜香和谐地交融,汇成一股独一无二的恬淡味道。
余抒成把软下来的性器在温暖的xiǎo_xué里放了一会儿才抽出来。他没想到和毛榕的第一次就这样舒服这样契合,心中不禁动容,爱不释手地亲吻、抚摸这具他惦记了一千多个日夜的身体,嘴唇游走到不住颤抖着的大腿内侧时,本来乖顺的由他捏着的小细腿突然发力,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毛榕眼角通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扶着沙发站起来,再扶着墙壁往卫生间挪。
余抒成立刻站起来跟上去。吸收过的阳气的o果然不一样,毛榕力气大了不少,别扭地推他:“你走开。”
余抒成了?
他长臂一伸,拦住毛榕的去路:“怎么,用完就丢?至少给个评价吧,我和按摩棒比,哪个比较舒服?”
毛榕握紧拳头,上下牙打颤:“我、我怎么知道啊,又没用过那东西!”
余抒成接着问:“那我和别人比呢?”
毛榕凶巴巴:“没有别人,怎么比啊!”
余抒成意外地得到满意的答复,惊喜万分,把毛榕打横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
毛榕身上还光着呢,被他这么一弄又羞得要哭了,拼命锤他:“你给我滚,滚,滚!”
余抒成:“我就不。”
毛榕嘴一扁,今天第九九八十一次掉金豆豆,哭唧唧道:“上也给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
要是知道今天会意外失身,还没谈恋爱就跟人滚上床,对象还是这么个小屁孩,打死他也不会出门。
毛榕越想越委屈,这小屁孩这么持久,怎么看都不像新手,指不定睡过多少粉呢!
“不够。”余抒成道。
“啊?”毛榕泪眼迷蒙地看他。
余抒成亲了亲他通红的鼻尖,又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
“一次怎么够,我要上你一蜚子。”
第十一章
毛榕把余抒成和地上的衣服一起打包丢出门。
过了一会儿又打开门,红着脸把混在衣服堆里自己的内裤翻出来,再重重甩上门。
余抒成倒不是拧不过他,小o一只能有多大力气?只是瞧毛榕羞成那样,心想给他点时间缓缓也好。
他把外套穿好,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