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熟悉的男声低沉的可怕。
“没有,绝对没有。”王泰赶紧表态,生怕表慢了,有人要收拾自己。
“还有事没”纪清言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睡得奇香无比的轻语,顿时觉的自己被某人传染了,眼皮愈发的沉重。“我困了,想睡觉。”
王泰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儿啊,怎么可能嗅不到了奸情的味道,“嘿嘿嘿嘿,轻语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这个年代,手机就是你秘密的大本营,要不是极度的信任,怎么会把自己的定时炸弹交给别人,所以啊,奸情那是大大的有哇
“我们做事还需要像你报备”纪清言的语调不由自主的扬起。
电话那头,王泰一脸冷汗的同时内心又无比的亢奋,矮油卧槽,我们哟夫妻同体哟奸情必须的哟
“不需要,当然不需要,大家都是成年人嘛,你们想做就做嘛”嗯,这个声音那叫一个~
“滚,把你那污浊的脑袋给我好好洗洗,成天都想什么呢”纪清言骂道。
跟纪清言腻歪了三十年的好兄弟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纪清言的喜怒哀乐,奸笑的声音继续传来,“我想些什么,你会不知道么”
王泰贱贱的支着耳朵,准备听纪清言的回答,冷不丁却听到了这个~
“纪清言,你在说什么呀”
慵懒,睡意朦胧的女声
大半夜的,纪清言身边居然睡了个女人,注意,是女人
王泰已然吓傻,浑身的血液已然凝固,眼珠子瞪的都要掉下来了,如果说这一刻王泰整个人都碉堡了,那么纪清言的下一句话,彻底的让王泰漫天飞舞~~
“吵醒你了朋友打个电话,要不我出去接”
“好。”
紧接着王泰就什么都听不到了,然后隐隐约约听到纪清言说什么,用抱枕垫着.不疼..舒服
满满的奸情让王泰恨不得透过电话爬过去,好好的看看欣赏一下此刻的奸情四射。
王泰耐心的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终于传来纪清言熟悉,平静的嗓音。
“你还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有,肯定有,非常有,绝对有”
“说。”
“你刚才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离得有些远,王泰只是模模糊糊的听清了是个女人。
“你不知道”
“废话,”王泰翻了个白眼,“我当然不知道,知道了我还问你”
即使看不到王泰,纪清言依旧想像得到王泰白眼纷飞的模样,“我要挂了。”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您别跟小人一般计较。”为了清晰的掌握奸情,泰哥我也不要脸了
“嗯。”纪清言的声音透着满足。
,咱身边睡着的那个女人是谁啊”巴结好了纪清言的王泰支起小耳朵,扑通扑通着小心脏,屏气凝神、无比专心的等着纪清言的回答,那心情比自己结婚还要急切。
“咱身边”纪清言的话语听不出来感情。
“对呀对呀对呀”如果王泰有尾巴的话,那尾巴一定能摇成一朵喇叭花
“谁跟你咱”纪清言的声音带着怒气,“这种事情能咱吗”
“为啥不能”被纪清言劈头一盆冷空气的浇蒙圈的王泰有点委屈,“咱俩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以前我跟你还天天咱老婆,你都没说什么啊”
“这不一样,还有别跟我提那个女人”纪清言的声音渗着冰碴子。
“哦。”发觉自己闯了祸的王泰,紧紧的抿着嘴巴,生怕又祸从口出。
“你还有事吗”
“没..”
嘟.嘟..嘟.
王泰立刻就傻眼了这么快就挂了.其实我有事来着你总歹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啊朗哥哥,
大洋彼岸的张朗刚接通王泰的电话时,就听到一声鬼哭狼嚎,震的立刻把手机那的远远的,一分钟过后,估计差不多了,张朗这才把手机放到耳边,沉稳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无奈。
“王泰,你又干了什么事,要我给你擦屁股”
电话那头的王泰立刻又炸窝了,“什么叫我又干了什么事情要你跟我擦屁股,麻烦你给我说清楚,ok”
“别给我整英语,老子听够了”张朗也是一身的火气,“你敢说我来美国不是你干的好事”
电话那头的王泰立刻熄火了也心虚了..好像张朗去美国是去替自己擦屁股来着.呸呸呸,不是擦屁股,是替自己谈合同,对,谈合同
“我哪知道那美国佬心眼那么小”王泰小声辩解道。
“滚吧你,你说那个男人捡肥皂,那个男人的心眼能大起来”想起因为王泰那云淡风清的一句话,自己凭白受的那些窝囊气,张朗心里憋的那个火啊,腾腾的往上串
“男人嘛,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一笑而过不就得了。”王泰真是对那个男人的小气耿耿于怀。
“特么你要是在上百人的高层宴会上,被人用扬声器嚷着是个gay,的不生气”张朗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平时的张朗是温润如玉、和风细雨的,今天话能说的这么粗暴,王泰到底有多么厉害,想必你们也是懂得~
“我没用扬声器”
“就你那大嗓门跟扬声器有什么区别”张朗气的咬牙切齿,声音大的连后厨都听见了,这还不叫扬声器不,这不叫扬声器,叫扬声器简直是对王泰嗓门的侮辱,特么你见过扬声器能嚷的方圆一里地都能听见
“是没什么区别来着.”王泰弱弱的承认,随后又理直气壮挺起小胸膛,“可我是在伸张正义”
“伸张正义个屁”张朗又爆粗口,“人家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