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村长,反正我家明天也休息,我也把我爸叫上。”
“还是灵儿可靠啊,比我们啊秋有用多了。”
“哪里,啊秋的力气比我大多了。”
“哈哈……”
两人豪爽的大笑着,其他人都是一脸黑线。合着李枫澈们成了免费劳动力了。
“少年们哟!”魏深也被张起的口头禅感染了。“想超越莫老师,就必须堵上所有力气干活。这是修炼啊!虽然不能用阴阳术,但是,接收最纯天然的天地灵气……”魏深激情的解说,莫老师抬脚一踢,魏深就直直扎进了河里。
“e!……”
众人满头黑线。
“魏老师,站直你的短腿!”张灵大叫。魏深立即站直腿。“咦?怎么没有想象中的深。”
在洗衣服的地方,为了防止有人落水,在河床上也修建一层暗墩,一般人只要站起来都淹不死。这么清澈的水,是个人都能看见暗墩,魏深居然还那么丢人的挣扎大喊。
“魏老师说的没错。天地灵气虽多,但没有接地气的话,就得不到真正纯正的阴阳气息。”莫老师咳嗽了几下,才正经的说。
莫老师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生长于农村,贴进大自然的生活,居然成了学习阴阳术的先天优势。
不管人类再怎么发展,离开土地的话,都是生存不了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却渐渐被人类所遗忘着。
在河里闹腾一会儿,肖光然也被家长抓了回去。跟墨秋父子告别,一行人回来时,一大锅嫩黄的玉米,热腾腾的散发着淡淡的诱惑甜味。
“啊!好烫!”李逍为自己的嘴馋付出了代价,谭芝兰心疼的拿过李逍手里的玉米,极其神速的把烫手玉米,插在了筷子上,然后递给李逍。
李逍顿时傻眼了,这就是真人不露相啊。
李逍看张灵时,张灵也是极其神速的从锅里,拿出一个玉米插在筷子上。李枫澈仿照张灵的手法却几次都没有成功。耿青辉那种不是一般天才的天才,自然是一学就会的。
“拿玉米的时候,一定要看清楚玉米芯在哪里,然后筷子要用较细的端,拿出玉米的同时,就准备好筷子,快,准,狠的弄进去。”张灵又演示了遍。
李枫澈没想到,吃个玉米也有这么多门道,这次真的没有白来。
新鲜的玉米很甜很嫩,几乎是入口即化的感觉,不用多咀嚼就咽下去了。吃完后那绕齿的玉米甜味,依旧让人回味无穷。
或许是劳动了一天的缘故,那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常菜,居然让李枫澈们吃出了从未有过的美味。
“少年们哟,我家的蔬菜很好吃吧!比你们城市里的人工大棚什么的种出来的味美吧!哈哈……”张起又得意了。
“老头子,吃饭的时候不要大笑。”谭芝兰抬着黑线直冒的笑脸瞪着张起,张起立即安静了下来。
看着张灵一家人的生活,莫老师突然惆怅了起来,十年前的她,不是也拥有这样美好的生活吗?而这么美好的生活,却被她自己亲手破坏了。
十五岁的莫玲,跟现在的张灵一样欢快,但莫玲与张灵不同的是,她的父母并没有张灵的父母那么健康。小时候的莫玲并不觉得,这对他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直到她觉得,一直被病魔折磨的母亲,死掉的话,母亲自己会不会舒服一些。
“你怎么不早点死掉,那样的话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这句话,莫玲本是开玩笑般说出的。可是她没想到,第二天的早晨,母亲就永远沉睡了。
“母亲一个人的话,会不会很孤独。”莫玲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就算过了半年,她站在母亲的坟前时,她还是觉得这种结果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清明节没过多久,父亲就像应验了她的话一样,很快就去陪母亲了。
大姐二姐早早出嫁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
她从来不知道,孤独,会有这么可怕。
“喂!你在发什么呆。”莫老师停筷很久了,魏深这一叫,莫老师才从回忆里醒了过来。
吃过饭,莫老师依旧出了门,一夜未归。没有人知道她这一连两夜都干了什么,那一脸的冷漠,永远那么隐匿着默默的悲伤。
天刚微亮时,墨秋就早早来了张灵家,看上特别有精神。又是一番折腾,六个人才跟着墨秋去了墨秋家。
昨天的疲劳,似乎把副作用留到了今天发作,李逍整个人都是软的。李枫澈虽然看上去有精神,但还是略显不适应。耿青辉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没干劲的模样,张灵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副作用。莫老师和魏深就不同了,怎么说也是成年人,最基本抗疲劳性还是有的。
墨秋家比张灵家要好得多,虽然不豪华,但文艺气息随处可见。墨秋的母亲也是一副文艺青年的模样,知书达理得让人感觉不到,这人是跟土地打交道了几十年的农民。
被雇佣来帮忙的人很多,早餐也吃得热闹得很,被周围的人一感染,李逍像打了鸡血一样复活。一票人闹腾着就去了地里。
雇佣来的人都是老手,并不需要墨子涵指点,于是墨子涵就教起了李枫澈们三个新兵用锄头。
锄头的用法看起来简单,但要达到目的的使用却是困难无比,尤其是对生长在地下的目标而言,更是困难得让人抓狂。
地萝卜是一种生长于地下的变态茎,生长方式跟红薯类似。在其他地方也有称其为地鼠和沙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