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能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曾经替她把过脉的大夫肯定知道。回府以后,立刻派人去查。”
“是,小姐。”
【八王府】
余澈身为八王爷的长子,深受王爷和王妃的宠爱,只是母亲早亡。
自此,便执念颇深,只要是手上抓着的东西便从不会放开,不自觉般会越握越紧。
只是,他却不知,自己始终想抓得紧紧的人究竟是否和自己想得一样。
这日,余澈站在父亲的书桌前,仔细地看着眼前正懊恼地解着棋局的父亲。
八王爷是很健谈的人,也有个至交好友,便是魏桃央的父亲,魏侯爷。
而两人的公事都十分繁忙,所以,基本是无法相见,再加上两人因这几年赈灾经常东奔西走,所以只有以余澈为媒介,来传递棋局和信件。
“哎呀呀,魏老头这局出得真是妙啊,这步棋究竟该放在哪啊!”
八王爷扯着袖子,围着眼前的棋盘转来转去,却始终不敢轻易放下手中的棋子,懊恼得很。
余澈摇摇头,走上前去便夺走了父亲手中的棋子,思考一番,终于寻得一“宝地安置。
八王爷揣摩着眼前的局,顿时眼前发光,“好,好,破了呀!好小子,棋艺见长啊。”
“当局者迷,局外者清而已,爹。您越是看得仔细,越摸不出这其中规律。”
余澈得意洋洋地看着父亲,并将自己的“心得”传授了出去。
“嘿,这小子。不过,别告诉那魏老头啊。”
八王爷笑嘻嘻地拍了拍余澈的肩膀,又跑回棋盘旁摆起了棋局。
“诶,对了。听家丁说,你这几日很忙啊,都干什么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儿媳带回来给我看看啊?”
余澈听这话,猛地抬起头,瞪着父亲,不满地道:“父亲,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要成婚了。”
“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往魏侯府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喜欢桃央那丫头。
既然喜欢人家,就赶快下聘,娶回来啊。”
余澈见父亲越说越激动,比自己娶媳妇还着急,连忙答应道。
“好了,父亲,我知道了,我尽快,尽快。”
八王爷听着话自然开心,“嘿,这还差不多,把这局记下来去给那魏老头带过去,连看看桃央。”
余澈拿着棋局离开书房,带着家丁离开王府便朝着魏侯府的方向走去。
忽然间,街上出现一窈窕身姿,肤白如雪,粉若桃花....
余澈摇摇头,一阵惘然,“桃央?她怎么从那个方向...,侯府不是在...”
这时,身旁的家丁搭了话:“公子,据说,最近侯府的千金桃央小姐经常...经常拜访余府,大家在传其不守妇道呢。”
余澈转过头去瞪了那家丁一眼,那人便低下了头不再说话。随即又看向远处的魏桃央,对着身边的人道,
“先去侯府吧。”
南院中,
魏桃央已经是不知几次去余家了,她听得到外面的议论声,说自己不守妇道,勾引男人之类的。
她不在乎,魏桃央甚至觉得父亲一定也听到了这些声音,但是他没有表态。
对自己而言,这不是放弃,而是肯定,因为父亲是相信,让她更加有动力,也坚信自己没有做错。
对于夏灵,魏桃央没有什么顾虑,每次去,她都不敢说些什么。自然是如此,她现在手握着夏灵的大秘密,任她怎样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只是,魏桃央已经查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知情的大夫,难道真的没有吗?这让魏桃央不禁更加头疼起来。
正当她心烦之时,樱桃竟忽然闯了进来,神色紧张的道:“小,小姐,余澈公子他好像...”
然而,还未等樱桃喘完这口气,门外的人便怒气直冲地闯了进来。
男人面露冷色,拳头握得紧紧地,却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直视魏桃央。
魏桃央看向樱桃,“把门关上。”
随后又走上前去,在离余澈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低头看着他紧握着的拳头,手面处还依稀残留着血迹。
魏桃央抬起余澈的手,轻轻吹着,柔声道:“怎么弄成这样的?”
“告诉我,那不是真的。”
魏桃央愣住了,放下他的手,抬起头,“你,听说了?”
忽然,眼前的人似发了疯般,一下抓住魏桃央的手臂,拼命摇晃起来,“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小姐。”
樱桃见这副情景,急得眼眶都红了半圈,但始终没有吩咐还是不敢上前去,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你是为了这件事来的?”魏桃央冷笑一声,推开余澈,“那我告诉你,我就是去勾引我好妹妹的男人去的,我要让夏灵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还要让余魁永远都只能爱我一个。”
余澈被推得踉跄了两步,跌坐在地上,“我以为你已经忘了他了,我以为你...,是我错了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勾引妹妹的男人,这还是你吗?”
“这就是我,我一直如此。狠心恶毒,而且浪.荡,这是我的本性,你早该知道。可是,我永远不会爱上你,因为你懦弱地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看我。”
即使魏桃央的内心已经被戳得千疮百孔,但是对于指责,她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只能骄傲地接受,即使是误解。
“你还是一样骄傲,永远不会低头,即使是一次,你都不愿意牵住我的手让我相信你。”
说完,余澈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