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光景,王浩又来力宏水泥厂找赵勇军,一见面就问他:“看到老板娘吗?”
赵勇军用他那双大眼睛看了一眼王浩,然后说:“是不是要送礼物给老板娘?”
王浩说:“你昨天不是叫我去买购物券吗,我买了1000元购物券,是不是太少了?”
赵勇军说:“不少了,这礼物不在乎多少,只在乎你心里有这份心意。快去送吧,老板娘今天在家里干活,你直接到她家里去送给她。”
王浩说:“你这不是开玩笑么?我怎么知道老板娘家住在哪里?你陪我去差不多。”
赵勇军从办公室后窗指着不远处那个村庄说:“就是那个村,过公路那边就是,她家是一间新的三层楼房,进村你一问,别人就会告诉你。”
王浩半信半疑地看着皮肤白嫩的赵勇军说:“真的?”
赵勇军说:“这种事谁会跟你开玩笑!”
王浩又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啊,怕老板娘不高兴。”
赵勇军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怕的话你就别去吧!”
听到赵勇军最后一句话,又激发起王浩的胆量来了,他二话不说,调头就走。
老板娘家距离厂里只有两百米远,穿过公路,王浩走在一条田间土路上。他看着秋天的田野,成熟的稻谷金灿灿的低垂着头,一派丰收的景象。而此时,在田间的另一头,已经有人在收割稻谷。
当王浩走进村里时,他举目四望,正愁着怎么样才能找到老板娘的家。正在这时,从村里走出来一位老汉,王浩上前就向老汉打听道:“大叔,请问力宏水泥厂胡老板娘的家在村里什么地方?”
老汉看了一眼王浩,也许他觉得眼前这位帅气的年轻人不像是坏人,他马上热情地指点说:“就是左手那条路进去第二家!”
王浩谢过老汉,便朝老汉所指那条路走去,第一间是一家老砖房,第二间距离有二三十米远,那是一简新造不久的三层楼房,估计这房子就是老板娘的家。王浩走到楼房前,仔细打量一下楼房,觉得这楼房其实很普通,一点都不显眼,整座楼房,连外墙瓷砖都没有,样式还是八十年代那种老模型。走进敞开大门的院子,看到屋内也没有丝毫装饰,甚至连地板都没铺。
王浩信步走进大厅,空旷的大厅里也不见人影,他便叫道:“老板娘,老板娘在家吗?”
好一会没有回音,王浩心想,难道老板娘不在家?这么大一栋楼房敞开着大门,不可能没
人啊!随后,王浩提高声音叫道:“老板娘在家吗?”这宏亮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三层楼房里震荡环绕,余音绕梁!
“是谁呀?”一女声夹杂着吴越语音的普通话从屋顶上传了下来,那声音听起来好像从遥远的外星空飘过来一样,声音既小,还发出嗡嗡声。
王浩听出是老板娘的声音,他兴奋地回答道:“是我,我是广西纸厂业务员王浩!”
“是王浩啊,我正在忙呢,你快上三楼来吧!”
王浩说:“好吧,我就上来!”
王浩沿着水泥浇灌的楼梯拾级而上,楼上跟楼下一样,也没有装潢,物件也不多。王浩觉得这座楼房好像疏于管理,更像是个无人居住的空楼!
王浩走到三楼,只见空旷的三楼,只放置着几件家什,右边靠墙处放置着一个很大的木桶,有一米多高。一览无余的楼面,却不见老板娘影子。
王浩纳闷,明明听到老板娘在三楼说话,怎么不见人?他又四处张望,除了大木桶能藏人,三楼真的就无物可挡了,难不成老板娘真的就人在木桶里?为此,王浩又叫道:“老板娘!”
“王浩,我在这。”从木桶那里传来老板娘的声音。
王浩惊愕起来了,原来老板娘真的在木桶里,她在木桶里干嘛呢?为了解开心里的疑团,好奇心特别重的王浩,三步并着两步地来到半新的木桶前。只见老板娘整个人猫在木桶里,用湿布擦拭着木桶。
王浩见到老板娘,便轻声唤道:“老板娘你这是干嘛?”
老板娘看到王浩己到木桶旁,这才在木桶里站了起来,有点肥胖的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她说:“过两天地里的稻谷就要收割了,我得赶紧打扫干净,好腾出来装晒干的稻谷。”
听到老板娘这么说,王浩不解地盯着老板娘,这种有钱的农村人还真少,种田那么辛苦,她又不是没钱买不起大米吃,干嘛要用贵为老板娘的身体去干那吃力的农田劳动呢!
老板娘看到王浩盯着自己的脸看,她还以为是自己干活弄脏了脸,便马上用浅色花长袖衣服的袖子拭擦着她白净的脸颊,然后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脸上很脏吧,让你见笑了!”
其实王浩盯着老板娘,却并没有看她的脸蛋,听她这么一说,王浩方才上下仔细看着老板
娘,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老板娘。只见站在木桶里的老板娘,将近有自己一般高。微胖的脸盘,看上去虽然不漂亮,但她的皮肤倒是很白,常言说:一白遮千丑!更何况老板娘并没有千丑。特别是她身材丰满,穿着一件浅色单衣的上身,更衬托出饱满的。衣服领子扣子没有扣上,露出前胸上半部白胖的皮肤,让人觉得这已经进入不惑年龄的老板娘风韵犹存。
老板娘见王浩还在盯着自己上下看,便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雅观的,她便紧张地上下看了看自己身体,在确认没有之后,她才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