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一世。
肖华直接元视了她的否认,突然欺身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既然如此,那男人是谁?”
青衣扭了扭手腕,被他紧握的手腕无法挣脱出来,“天下男人皆有可能。”
他直视着她的眼,“既然如此,我就杀光天下男人用天下人的血来祭你对我的背叛。”
青衣低喝,“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他为了她确实早就疯了,逆父君,杀玉帝太闯冥界,逆天的事,他一做再做。
他忽地将她拽进怀里,紧紧搂住,低头下来,微凉的唇贴上她的额角,“你在京里看过大夫那时便已经怀了孩,真当我查不出来?虽然,我不知为何你会晚产两个月,但你这谎言,能哄得了谁?”
贾亮虽然答应过她,不将她们母的消息告诉肖华。
但肖华自己找着来了,就别想指望贾亮能自动帮她撒谎。
小龙儿是他的儿,青衣骗不过他。
青衣紧贴着他的胸脯能感觉到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突然间觉得踏实。
她的心真的很小,只要他舍了她好好在活着,等着沉醒在他战剑里的魂魄苏醒。
将他轻轻推开,“孩,不能给你。”等父亲走了,她这辈能相依为命的只有小龙儿,如果小龙儿再给了他,她不知靠什么来活。
他眸里带了愠意,“我本没打算将他接走,可是你······”
“我怎么了?”只要他不带走小龙儿,什么都好说。
“你给他的狗起名侯爷?”肖华沉下脸。
“这个······不是顺口么……”青衣挤了个讨好的笑。
“只为了顺口?”他撇脸深吸了口气压下怒意,重新看她,好,这个,他不与她计较,“你跟他说我是狐狸?”
“你本来就是狐狸。”青衣理直气壮。
“你儿,也就是我儿,以为我是那扁毛畜牲。”肖华脸一沉再沉,向前逼进一步。
“你儿,不是,是我儿理解能力有问题。”青衣狡辩,被他迫得后退。
肖华被她气得笑,又向她逼近,“你告诉他,我在哪个老鼠洞打小怪。”
“你天天与人斗,不是打小怪,是什么?”青衣喉咙有些干,被他迫得一退再退,后背一紧,抵了身后树杆,无处再退,暗暗叫苦,这儿把她给卖了?
好,这般说法,他忍了,也认了,手撑在她耳边,不容她再躲,“你还告诉他,我被哪个旮旯的小怪搞死了。”
青衣心想,完了,被那小全卖了,那小一定是故意的,把肖华的手一摔,“他一直吵着要爹,我能怎么?难道真去给他找个后爹么?早知道,你如此介怀,我就不这么哄他,给他找个后爹拉倒。”
他忽地笑了,云淡轻风地道:“你找一个,我杀一个,你找一双,我杀一双,只要你不嫌累得慌,我也乐意给阎王多送几份礼,让他每年的任务完成得顺利些。”
青衣气得险些炸了肺,冷道:“皇帝没当几年,杀气倒是重了不少。”
肖华瞧着她紧绷的小脸,好象他当真杀了人似的,莞尔一笑,伸手过来拂开她唇边的一缕丝,“你给他起名莫忘,是不想忘了我?”
青衣被他气得脑门涨痛,见他又无事一般,摆出惯有的温柔
模样,越加着恼,打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是,我不想忘了你对我下的那些畜牲不如的事,不想忘了你我之间的血海深仇不忘了杀了你来泄心头之恨,不忘……”
肖华浅浅笑了,突然上前,将她重新拥入怀中,“不忘了与我的那些恩爱缠绵?”
青衣仰头,看着他笑面虎一般的俊脸,这气更多不知打哪儿出,怒道:“狗屁,等我杀了你,我就把你忘得干干净净,给儿改名己忘,已经的已。”
肖华在她面颊上亲了亲,笑道:“还是莫忘的好,莫要的莫。要不然,肖诺也好。”
青衣的眼眶慢慢地红了,任他抱着,不再动弹。
他许久不曾见过她这般乖巧柔顺的模样,微颤的长睫,象是扇了他心尖上,软软绵绵,酥酥地痒。他近三年不曾碰过女人,哪经得起她这般模样的诱惑,胸口一漾,握在她腰间的手掌滚烫,抱了她,将她紧抵在树杆上,唇向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吻落下去。
青衣感觉到腿间硬邦邦地压了一物,而耳边他的呼吸急促滚热,陡然一惊,用力推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撑起些,骂道:“你是种狗吗,见了女人就上。”
他来来去去只有她一个女人,想要的也只有一个她,又是这许久不见,这时温玉在怀,自然是比平时更加难克制,皱眉道:“我们得再生一个孩,孩由我教。”
青衣的眼渐渐被泪湿了,吸了吸鼻忍下泪意,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突然将他抱紧。
肖华突然被她抱住,反而没了下面的动作,只静静的抱着她,不愿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青衣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面颊贴着他的面颊,柔声道:“我认输了,你放手吧。”
肖华身体微僵,“我已经不再恨,只想与你一起好好地把日过下去。”
青衣轻叹,“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肖华僵着身不动。
青衣道:“你可知,我为何恨你?”
肖华道:“你恨我不信任我们从小大到相依为命的情份。我将铸剑之法,说成毁剑之法,所以心冷。你想毁了一切,与我从重来过。”他并非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