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华。”
小十七被她一语道中,有些无趣,“你说,他把消息放给我,让我来见你,是不是因为他肯将你让给我?”
青衣似笑非笑地抬眼,向他睨去,“你认为呢?”
小十七干咳了一声,肖华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他接这桩买卖就没指望能占便宜,不过是想,如果真能见着她,就是亏本也值的。
“关于卫贤,你打算怎么做?”
青衣飞快地瞟了二月一眼,道:“你和初八留在这湖上。”回头对小十七道:“我们跟着他。”。
卫贤虽然不肯相信青衣的话,但心里却象塞进一块石头,怎么都不舒服。
拿起小十七搁下的册,翻开来,记载的一个女的凭生经历。
那女八岁爹娘双亡,被舅父卖到刑州青楼,养到十三岁挂牌,成为当地的第一花魁。
后来被蛇国的大巫师买去,化成李梦伶。
册写到这里也就完了,最后付了张李梦伶的画像。
卫贤一个激灵。
李梦伶正是他现在的夫人。
与父亲李福在加州做丝绸买卖的李梦伶,两年前救下被人刺伤奄奄一息的他。
他在李家养伤的日,他们父女二人尽心照顾他与李梦伶眉来眼去,也就有了意,一天他与李福喝酒,多喝了几杯,把送他回房的李梦伶给睡了,那晚真是平生未有的**。
人家姑娘是独生女,他把人家闺女给睡了理所当然地娶了李梦伶,留在了李家。
李家虽然是生意人,李福也不会武功,但生性好客,竟结识了大量武林高手。
他过去功夫虽好,却极少有机会结识这些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来二往,在李家父女的帮助下,竟坐上武林盟主之位。
他今日风光全是李家给的。
可是李梦伶分明是李福的女儿,怎么可能父母双亡,还在刑州做娼妓?
卫贤算不上正人君但最重女贞洁,最看不起失贞的女,在成亲前偶尔也会夜宿青楼,但对青楼的女却是打心眼里看不起。
看了这册,怒从心起,抓了册就撕,撕得两撕,突然想起青衣的那席话。
又想着他与李梦伶头一次时,他久未碰女人,急促鲁莽她虽然极力隐忍,但神情间却是掩不去的舒畅,并不似寻常女chū_yè那般难以承受。
不过事后,他见见帕上有落红,只道是自己厉害,不但没往别处想反而引以为荣。
现在想来,却是越想越不对劲。
走出舱门,解开下人穴道,摇船上岸,看向四周,那双姐妹早已经离开,左右也无人跟踪。
唤来探,得知那双姐妹的花舫仍在湖里,并没上岸,迟疑了一下,向青云寺的方向而去。
他夫人好吃斋念佛,每到一个地方,总不免了要去当地寺里上香。
卫贤进了青云寺,径直去了夫人念经的后院厢房。
也不容人通报,直接把门踹开。
跪在菩萨面前的卫夫人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面露愠色,“你在佛主面前什么疯?”
卫贤环视四周,屋里只得夫人一人,哪里还有别人,松了口气。
被夫人一质问,顿时心虚,陪笑道:“今天去见的那双姐妹有诈,怕夫人有所闪失,所以赶来看看,既然夫人无恙,为夫也就放心了。”
卫夫人听了这话,脸色才略为回转,“既然没事了,你出去吧,别冲撞了菩萨。
卫贤应着后退,到了门口,又问:“岳父有可来白燕州?”串通来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开门出来,气冲冲地冲下台阶,欲往客栈寻青衣姐妹。
然刚出院门,却见青衣笑盈盈地站在门外,一怔之后,怒急攻心
,开口要骂,却见青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一来他来见夫人没带属下,没把握胜得了青衣,二来想看青衣还有什么花招要玩,冷哼了一声,没再出声。
青衣低声道:“卫盟主,可有兴趣随我去看一出戏。”
卫贤才青衣手上吃过亏,哪敢随便跟她走。
青衣笑笑,绕着墙根,走到一处僻静处,跃墙而过。
卫贤见她竟重返夫人所在的厢房,怕她对夫人不利,忙跟了上去。
跃过围墙,见青衣已经如鬼魅一般攀上房顶,而丹心竟正在房顶上,他面前揭开了一片瓦,而他和青衣正向下望去。
脸色一变,正想喝止,青衣向他勾了勾手指。
卫贤见他们二人窥视夫人·本是怒极,但又压不下好奇,终究是轻飘飘地上了房顶,在青衣身边蹲下身·往里望去。
只见夫人的贴身侍女小红进屋,“夫人,卫贤已经走了。”
卫贤听这丫头背着他,竟直呼名字,脸色一沉。
卫夫人点头,“你出去守着,如果他转回来·你该知道怎么做?”
小红道:“夫人放心,小红知道。”
卫夫人等小红出去,掩了房门,起身走到床后,那床后竟有一道暗门。
卫贤看到这里,眼皮一跳,夫人果然有鬼,陡然大怒·起身就欲往下跃,被青衣拦下,“卫盟主现在下去·可什么也看不到了。”
卫贤想了想,强压怒火,仍蹲了回去。
小十七细听了一阵,揭开另一片瓦。
青衣和卫贤立刻跟上,一同望下去。
下头是另一间厢房,靠着墙的仍是一张床榻,帐里隐约有人。
卫夫人从床后转出来,走到榻前宽衣上榻,原来那屋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