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其中滋味。
蛇侯转头回来邪眉的紫眸里带着戏意,笑道:“不过是本王的一点小手段你就成了这般模样,如果当真你岂能受得?”
彩衣面颊菲红,“不试安知?”
蛇侯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满足不了本王,本王也不耐烦服侍女人。”
彩衣脸上媚笑僵住,“如果换成她,亲王也是如此?”
蛇侯眼角斜飞,紫色眸子里掠过一抹妖异的光彩,脑子里浮过青衣初入蛇国时,那赤身luǒ_tǐ的模样,一股热意自小腹滚过,极度的渴望绞得他那物一阵轻痉抖动,涨痛难忍,轻扫了眼缠在他身上的雪白玉体,却连泄欲的兴趣都掉不起来,皱眉下榻,扯过一旁紫衣披上。
声音顿时哑了不少:“她自是不同。”
彩衣说不出的失望,腿间的空虚和极度的渴望感激得她鬼火直冒,却生生忍着不敢发。
“亲王,真允我不用随她远嫁?”
蛇侯转眸,“你去与不去,对我而言并无区别,有何不允?”她去了不过是多了个可有可无的床奴,用一个对他而言,最不缺的就是床奴,用一个完全不在意的床奴换青衣对那人死心,这买卖挣大了。
彩衣不放心地试探道:“亲王真不怕她克夫?”她担心蛇侯利用她,让青衣对肖华死心后,仍将她一并带走,用来抵消青衣的克夫之命,那可就再得不到肖华了。
蛇侯轻蔑一笑,他还能在意这些?来去不过是凡尘一世,当真能脱了这一世,捉了她去,摆脱应龙,他求之不得。
“到是你,就算她恼了那人,随我去了北疆,他真肯要你这祸国女子?”
这话就象一根鱼骨头卡进彩衣喉咙里,怎么都不舒服,再不敢得罪蛇侯,也装不出笑脸,脸上白白黑,道:“这个就不劳亲王操心。”
蛇侯扬声一笑,不再搭理彩衣,收了他珍爱的尾巴,整理好衣裳,扬长而去。
缩在窗后的大小二宝,忙闪进树丛躲避。
才探头出来,大宝瞪着蛇侯远去的背影,“是那个坏人。”
二宝皱着小脸,苦巴巴地道:“他和那个坏女人好象在害主人。”
大宝认同点头,“我们去寻主人。”
二宝用背上的小翅膀搔了搔小脑袋,“可是不知道主人去了哪里矣。”
大宝想了想道:“那么我们去寻娘亲。”
二宝连忙点头,“好,快去。”
两宝正想闪人,旁里传来一个邪媚的声音,“现在去,晚了些。”
大小宝听了那声音,两张小脸同时大变,它们上次与蛇侯相斗,元气大伤,幸遇上肖华才捡了命回来,至今还没康复,哪里还是已经是自由身的蛇侯对手,二小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同时扇了小翅膀,撒丫子地要逃。
但它们动,蛇侯动得却比它们快上不知道多少。
紫影晃过,两宝已经被蛇侯抓入手中,手指拈着它们的尾巴尖,将它们倒提起来,“小东西,还是随本王去玩玩的好。”
大小宝又惊又怕,同时叫道:“我们不去,我们不跟你这个坏人去。”
蛇侯哈哈一笑,“可由不得你们了。”另一只手从小蛟儿的口鼻处抚过,小蛟儿的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人事不知。
蛇侯取下挂在树枝上的锦囊,装起小蛟儿,这才当真闪身离去。
青衣静依在小石拱桥的桥栏上,安静地望着从桥下缓缓而过的流水,面色平静。
平静无所谓的表面下,却是这一世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心灰意冷。
她在平阳侯府时被他封去血脉,她不曾怨恨他,毕竟那时是她伤他在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暗中让小桃送来可以解开她被封着血脉的雪梅茶,他们之间的种种怨结也慢慢解去。
雪梅茶是他与她儿时一同所做,她每次捧着小桃送来的雪梅茶,口中不说,心里却漾着一包蜜水。
夜一直教她不要轻信于人,但她对肖华从来不曾不信,即便是对他恨极的时候,也是信的。
对雪梅茶更是没有任何怀疑。
哪知道这杯让她心暖的解药,却偷偷变成了毒药。
而下毒之人,竟是她一直相信着的那个人。
小桃并不知道她被封血脉的事,更不知道雪梅茶能解被封的血脉。
所以小桃说是肖华时,她虽然不能不信,却仍有所怀疑。
但撞见他与彩衣的私情,她想不信也得信了。
青衣定定地望着水中飘过的一片花瓣,心头苦涩难耐。
或许他确实是想与她一起的,但他终究还是顾忌她的克夫之命。
再次封去她的血脉,化去她的真气,令她走不出楚国公府,再收了彩衣……
真是好手段。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此离开此地,再不理这里的是是非非,从此一人,无牵无挂。
然她被楚国公禁足府中,就算是身上功夫不失,也难走脱,现在身上真气再次受阻,提不起半点,光靠着身手敏捷,根本无望离开得了楚国公府。
桥上的风并不多凉,却将她一颗心吹得冰冷。
也不知站了多久,小桃怯生生地行来,“二小姐,夜了,回吧
青衣回头望了她一望,也不多言,步下小桥。
回去后洗漱休息,才发现竟丢了小蛟儿,猛地吃了一惊。
仔细回想,才想起在离开窗口时,似被树枝勾了一下。
匆匆出门,到了肖华住处,却是一片漆黑,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