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重回到床边,从在床头角凳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娘已经不记得过去,不记得父亲。”不记得过去,自然也不记得与父亲间的情意。
楚国公笑了一笑,那神情竟有些孩子气,“我觉得你母亲这样,也挺好。”
青衣愣了一下,“这样好?”
楚国公颇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你尽管放心,不管你母亲成了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是我的月娘。”
虽然是父女,但夫妻间的一些事,哪能开得了口?
自从妻子从宫里出来,对他就格外疏远,就算他想与她行一回夫妻之事,也是极难,后来他恼了,竟是用强,才与她行了回事。
但那以后,妻子对他就更是畏如虎狼。
他只道是月娘知道假燕皇的事,认为他利用她,伤了她的心。
心想,等时间长了,自然能解去她心里的结。
哪知她对他仍是能避就避,后来有了青衣,他也不敢再对她造次。
他心里明白月娘心里是有他的,但就是不肯原谅他。
后来生了青衣后,才有所好转,但也不能如以前一般,对他总是淡淡的。
这次回府,表面上对他仍是尊重,但到了夜里,却断然不肯让他近身。
这次失忆,本是该悲痛的,但她明明不认得他,但见着他时,明明是不记得过去的事,但那神情却象是仍知道他这么个人,只是不知他是何人罢了。
如果非对他爱极,又怎么能如此?
在她得知他是她的丈夫时,她竟是欢喜的。
当晚,他宿在了她房里,竟如同他们新婚时那般,她在他怀中柔得似水。
看来她忘记那些事,是老天可怜他这些年的一片痴心。
他现在终究不比得以前年轻,就算与她缠上一天一夜,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地上战场,昨晚与月娘好了一晚,天亮方睡,结果这一睡竟到了这时候。
也正因为这样,才没发觉青衣根本没在府中,被她蒙混过去。
青衣有了父亲的承诺,仍有些不安。
虽然她想过,等她杀了假皇帝就带母亲离开,但万一她有去无回,那母亲能依靠的只有父亲。
如果父亲嫌弃了母亲,母亲后半辈子也就毁在了这里。
等楚国公离开,就起身更衣,问过下人,知道楚国公去了办公事。
朝着母亲那边去了。
进了屋,见母亲正在描花图。
双颊泛红,嘴边尚噙着一丝娇羞的浅笑,不知在想什么,想想笑笑,笑笑想想。
那模样竟如同年轻了十几岁,只是个暮春的少女。
青衣看着她这模样,不忍心打扰,正想离开。
月夫人抬头起来看见,忙笑着放下花图,迎上两步,“来了,怎么不进来。”
青衣微笑道:“见娘亲在忙,怕打扰了娘亲。”
月夫人拉了女儿的手,走到桌边,给她看她绘的花图。
青衣见描的是憨头憨恼的虎儿,不解地看向母亲,“这是……”
月夫人手指抚过虎头花图,“昨晚儿,我听你爹的口气挺为你的婚事操心,我就想着,你也不小了,也该快有婆家了,有些东西得早些备着,免得到时来不及。”
青衣更是迷惑,“什么来不及?”
月夫人脸上泛起一抹异样的嫣红,“你爹说我们成亲不久,就有了你。我怕你成亲后,也很快会有孩子。”
青衣心里苦涩,但见母亲幸福的模样,仍是笑了笑,“我又不嫁人。”
“女孩子家,哪有不嫁人的,其实我觉得肖华真的很好……”
“那个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生意人嘛,自然精明些。”
青衣苦笑,该不会一瓶神仙忘,把母亲的脑子都吃坏了。
突然间想到关键问题所在,“昨晚……爹宿在这里?”
“嗯。”月夫人声如蚊咬。
据青衣所知,自从娘回来就没让父亲在这里宿过夜。
“爹对娘……还好吗?”
月夫人有的脸更红过耳根,“你爹是极好的。”
青衣有些无语,母亲失忆也算是重生一场,等于活了两次,可是两次都一脖子吊在父亲这颗老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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