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叔伯兄弟简直就是驴脾气,倔的要死,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愿意过来向你低头认错。”
“刚才我不都是说过了吗?在他的认知中,他认为你只不过是一个晚辈,他作为一个长辈,怎么可能向一个晚辈低头认错呢?更何况他和你一直都不对付,现在他没有当选成为村支书,对你心生怨恨。”
“就算做错了那样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向你低头认错的,不是我没有去劝说,而是我真的无法做到啊强子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真的不敢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真的。”
咚咚咚!
话音落地,刘宝贵竟然向叶强磕起头来,而且十分的用力,额头和地面接触发出一道道响亮的撞击声来。
见此情景,叶强没有任何的动作,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冷眼观看着这一幕,他此时没有一丝的怜悯之心。
要说先前他对刘金贵还抱着些许的希望,希望这小子能从头再来痛改前非,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和刘宝贵这个老小子同流合污,并且做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在他的心里还有没有将自己当成北坡村的一份子了?还有没有将他这个村长放在眼里了?如果但凡他心中有一丝那种想法,他绝对不可能和刘宝贵同流合污的。
但很可惜的是这小子没有那种想法,也不知悔改,恐怕在他的心中认为自己和刘宝贵做了那种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并且今天换届选举村支书刘宝贵绝对能当选。
因为在那个时候村民跑来传出养鱼塘出事的消息,会导致在村委会进行投票选举村支书的村民情绪波动,人总是在激动的情况下会做出非常不理智的事情来。
刘宝贵就看中了这一点,他想的是很美好,但现实是残酷的,他低估了自己的手段,低估了他在村民们心中的威信。
“行了,你别磕头了,再磕就把脑门儿磕坏了。就算你今天将你的脑门儿磕坏,但我都不可能原谅你的,也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你,这一点请你记住。”
话音落地,叶强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还有一点就是,你今天向我保证过,绝对会将刘宝贵带到我的面前低头认错,但是你现在没有做到,你刚才也说了,你无法劝动刘宝贵,这我并不怪你。”
“因为我知道刘宝贵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如果你没有什么话要说的,那你就自觉的回家找根绳子,然后自己把自己绑在我家院子的那棵大槐树上。”
“和那个哑巴一样,三天之后如果你还能喘气儿的话,我就放了你,在这期间我要是心情不高兴的话我就会生别折磨你们两个人,你能受得了的话我就饶了你。”
“如果你感觉你受不了,那现在我就换另外一种方式对你进行惩罚,别说我这个人太过于冷血无情,因为做错事情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一番话从叶强的嘴里说出来后,跪在地上正向他磕头的刘金贵立马停下了动作,那一张有些肿胀的脸蛋儿此时露出了惊恐之色,眼神十分害怕的看着叶强。
其实他心里却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叶强没有现在就对他进行惩罚,他可是体会过那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今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不就是把自己绑在树上三天吗?这三天他不吃不喝也没有问题。
只要叶强不对他进行折磨,做什么事情他都愿意,换句话来说,叶强对他这样的惩罚简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叶强只是说将他绑在树上三天,然后三天之后他要是还能喘气儿就会放过他,这比起被叶强折磨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怎么?你对我这样的惩罚不满意还是说你需要更为严厉的惩罚,才能记住今天的事情?”
见刘金贵迟迟没有回答,和一个二傻子一样半跪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他,这让叶强十分的不爽,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冷漠地说出这番话来。
他已经对刘金贵算是仁慈了,要换做他以前的脾气,刘金贵不死最少也得脱层皮,但是现在他做事不能那么冲动了,因为他不但是北坡村的村长而且还是村支书,他要给村民们树立个良好的形象。
不能因为某些事情而破坏了他在村民的心目中的形象,这样就不好了,对于刘金贵和刘宝贵俩叔伯兄弟的惩罚,他决定要偷偷进行,并且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全村的人。
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恐怕刘宝贵和刘金贵两叔伯兄弟从今以后在北坡村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甚至他们两个的后半生都会在床上度过。
要知道养鱼塘可是大家伙辛辛苦苦一个月的劳动成果,就是因为刘宝贵的无知还有自私,导致了大家伙儿辛辛苦苦一个月的劳动成果就那么付出东流。
“不不不,强子哥,你对我这样的惩罚我非常的满意,我现在就回家找个绳子,然后将我绑在你家院子的那棵大槐树上,不就是三天吗?我做这样的事情帮我三天恐怕都少了。”
“到时候强子哥如果你还觉得不解气的话,你可以绑我一个星期甚至绑我一个月都行,我绝对没有任何的怨言,而且我也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村民的。”
听到这样的话后,叶强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当然这个笑是冷笑,“我说刘金贵,你想的有点多了吧?就算你将这件事情告诉村民,我又能少什么呢?什么都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