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过,不用这么主动地来当狗。回你的床上去。”
周泽手上用力,将他推开,李寄手指握着床沿,欲言又止。周泽与他对视两秒,忽然掀开被子下床,一把将人拖起来,两步拽到对面的单人床上。李寄晕头转向地撑起上半身,还没看清周泽的动作,只听咔哒两声,一只手已经被银亮的手铐锁在了床头栏杆上。
“睡觉。”周泽长身而立,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吐出两个字,转身啪地关掉了灯。
李寄坐在黑暗里,就着些微的月光,看着周泽侧躺的背影。过了好半天,他安静地扯过被子躺下,小心翼翼地没让手铐发出声音。
直到深夜,周泽转过身,冲着李寄的方向睁开了眼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寄每天的例行任务多了一项——清洗润滑后,把一个跳蛋塞进去,亲手把它准确地抵在最敏感的地方。这颗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震,以怎样的强度震,震多久。他不仅要时时注意,不让它滑出去,又要时刻应付突然而来的快感。
跳蛋带来的快感猛烈迅疾,却每次都堪堪停在最后一刻,潮水就要激荡到最高点,却总是在差之毫厘的地方回落,几天下来,李寄连把跳蛋简单塞入和取出的时候,肠肉都在饥渴无比地允吸,yīn_jīng立时就会完全勃起,激动地吐出透明淫液来。
到了第五天,周泽心血来潮,替他来取跳蛋。由他来做,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当跳蛋再度被浅浅掏弄着送回去时,李寄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主人!主人,不要把……啊!”
跳蛋被以一定的力道摁在前列腺处,李寄颤抖着跪趴在床沿,脚趾难耐地蜷紧。
周泽:“不要什么?这样吗?”
“唔……”李寄的双手被黑色皮绳捆绑在一起,放在身前,十指用力揪着床单,呻吟道,“主人,我忍不住了,我会射出来的……呜!”
周泽用两指夹着跳蛋,更用力地抵在那块软肉上揉动,轻轻咬了咬李寄通红的耳朵,漫不经心地说:“你试试?”
李寄低下头,几乎要被欺负地哭出来,他扭动着屁股企图摆脱身后的玩弄,但那几根湿淋淋的手指灵活有力,始终深深地埋在他烫热的体内翻搅。
又一波强烈的快感翻卷上来,yīn_jīng抽搐着渴望释放。李寄急切地转头,寻找周泽的眼睛:“主人,我……奴隶想,想要……”
“这不是在给你吗?”周泽打断他的话,将手指撤到穴口,又在湿热的肠肉猛烈收缩时长驱直入,“这么饿?后头这张嘴激动地吃个不停。”
李寄的眼底涌起湿意,难堪地继续道:“求您,主人……一个贞操带……”
“啧。”周泽低下头,随意地吻了吻李寄的眼角,慢慢勾着跳蛋抽出了手指,“小sāo_huò。”
李寄的后穴已经被手指操开了,此刻正难以自已地猛烈收缩,尚不能完全合拢,露出一点红红的嫩肉,激动地吐出透明的润滑剂,把穴口和会阴弄得一塌糊涂。
周泽把跳蛋丢在脚边,随手在李寄臀上拍了一掌。湿漉漉的手掌和臀肉接触,拍打声里都带着淫靡的水声,听得李寄彻底红透了耳根。
周泽在他湿腻硬挺的guī_tóu上捏了一把,又惹出了一连串压抑的呻吟:“想让我帮你把这根玩意儿锁起来?”
“是的。”李寄脸红红的,低声应道。
周泽又掂弄了两下沉沉的yīn_náng:“为什么要锁起来?”
“因为……”李寄低下头,大腿根紧紧地绷起来,“因为它管不住自己,需要您的看管教育。”
周泽:“你是在请求我,来帮你管着你乱发情的这根玩意儿?”
李寄在羞辱的言语里闭上眼睛,快感却如鞭子一样抽打在下身:“是的,主人。”
周泽干脆地吐出一个字:“好。”
李寄睁开眼,紧接着,一个手机被扔在他面前的床铺上。他疑惑地回头,周泽却按着他的后脑让他面对手机,一只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他软腻的ròu_dòng洞口。
“把手机握在手里,放到身前。”
李寄依言伸出捆在一处的双手,将手机拿起来,收在胸口。
周泽伸出一指,按着e键解锁,接着点开了录音软件:“拿近,毕竟不能太大声。”
李寄疑惑地抬起头,紧接着被突然再度捅入后穴的手指弄得哑声呻吟。
“叫好听点。”周泽在床沿坐下,将三根手指全根没入,慢慢chōu_chā翻搅着,“叫到我满意,就给你贞操带。”
第5章
阿寄会忍,不会浪。
这是周淳曾经和周泽说的玩笑话。周淳在调教中的偏好和周泽不太一样,他喜欢看sub深陷情欲,浪荡得一塌糊涂,主动求欢的模样。从这一点来说,李寄原本完全不是合他口味的奴隶。
在过去的一年里,所有调教项目中,李寄觉得最难应对的,不是疼痛,不是羞辱,不是禁止或者强制高潮,而是被要求主动表现出足够的yín_dàng。
用周淳的话说——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