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步田地。
排泄的yù_wàng一阵一阵地往关口冲刷着,又被主人强行扼制回去。
李寄盯着被yīn_jīng撑出凸起的内裤,生怕白色棉布上透出湿迹,只觉欲哭无泪。
控制排泄的调教,李寄向来有点怵。性欲、羞耻、疼痛之类的,凭着主观意志还比较好忍。但排泄这种纯生理yù_wàng,不以意志为转移,阈值再提高也有限,很容易把人逼到全副心神只在撒尿这一件事上。
“还敢走神?”周泽抬起头,不满地在指背上施加了一些力道,将柔韧的腹肌抵得轻微陷下去。
“啊!主、主人,别!”李寄猛地弯腰,小腹上的手却立刻跟上去,甚至变本加厉。
李寄知道这是惩罚他乱动的行为,急促地喘息了两下,咬牙直起身,主动把憋涨不堪的部位送回去:“主人,对不起。请、请您……”
“看来憋了不少。”周泽的手离开了折磨人的地方,顺势下移,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抚摸鼓鼓囊囊的会阴。
性器官没有被直接刺激,但会阴同样是敏感带,来回的摩挲留下轻微的酥麻快感。yīn_jīng又硬了几分,离爽得流水也不差多远距离,李寄不由得一阵紧张。
好在周泽适时地收了手,靠回沙发上,随口问道:“上次尿出来,是什么时候?”
平直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了两下,再撒谎就是罪加一等,李寄只得实话实说:“出发去‘滩涂’前。”
周泽并不意外,他视线的位置比跪立在茶几上的李寄低,挑眉看他时却无端有种压迫感,让人心神不宁。
周泽:“所以在‘滩涂’的卫生间,你都在干什么?”
李寄:“打架。我和……我打了李宇珍一顿,把他关厕所隔间了。”
一直旁观的周淳忍不住笑了一声:“憋着尿打架,也是够难为你的。”
李寄目视前方,不住腹诽,这俩人肯定已经了解过程了,还非得问。不过,似乎没人关心他有没有帮凶(其实是主谋)。
周泽似笑非笑地接过话:“既然打架那么激烈都憋得住,这会儿待着不动,肯定只是小意思。要不加大点难度?”
李寄:“?!”
李寄毫无反驳的机会,眼睁睁地看着周泽拎起桌子那头的茶壶,倒了大半杯温水。
“主人,不行……”递到面前的杯子简直可怕,李寄抿着嘴角,不得不表达异议。
“你吃了东西,这些水从喝下去到膀胱,至少还要近二十分钟,并且不会是全部。”周泽端着杯子的手纹丝不动,将杯沿压在他唇上,冷冷威胁道,“要么喝干净。要么,我现在去拿导尿管,直接给你灌进去。你自己选?”
选择余地显然不存在。李寄只得张开嘴,任由周泽将水喂进来,配合着大口咽下去。
一杯水好不容易全喝下了肚,或许是心理原因,李寄觉得下腹立刻胀了几分,汹涌地激荡起一阵尿意。
周泽把杯子放回桌上,顺手继续揉弄手感颇好的会阴处,并时不时地前后移动,捏一把软垂的肉球,再摸一下敏感的穴口。
李寄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收紧。快感在强烈的排泄yù_wàng前并不是很明显,但非常影响他为了忍耐集中的注意力。
“忍不住了?”周泽观察着李寄身体的反应,手指挑起内裤又松开,充满弹性的边缘“啪”地一声打在腰腹上,立刻引得青年不住呜咽。
周泽的手毫无规律地在身下游走,时不时地去碰青紫的臀肉。抓揉时会疼痛,可以转移注意力,打消一丝尿意。但如果是拍击,震动就会产生刺激,加大控制排泄的难度。
膀胱里酸胀的负荷逐渐加重,李寄忍得越来越辛苦。
周淳坐在一旁看好戏,拿着个小勺子搅一杯水,也不喝,纯为造个响。
清泠泠的水声十分悦耳,也十分招恨。李寄带着哀求的意味看了他一眼,立刻被周泽在小腹上按了一下:“往哪儿看呢?”
“唔啊!主人,求您……”李寄死死地攥着手腕,脚趾用力抵着冷硬的茶几,好不容易熬过了那阵激烈的尿意。
似乎只要轻轻一动,下腹里装满尿液的膀胱就在晃荡。李寄看着周泽的手再度摸到危险的区域,连忙请求:“主人,不要按了,我想去厕所……求您,让我去厕所。”
李寄说得非常急切而真诚,但他事实上没想到周泽能一口答应——按其风格,这种时候肯定得折腾他个七荤八素才松口。
所以,周泽点头应承时,李寄反而怔了两秒。
周泽站起身,挑了挑眉:“怎么?不想去?”
幸福来得好突然,李寄赶紧摇头,从茶几上下来,跟着往卫生间去。在他身后,周淳放下杯子,信步跟了过来。
听见背后响起脚步声,周泽忽然停下来,蹙眉回头:“你还要看全场?”
“那当然。”周淳理所应当地回答道,“不看全场,怎么知道你的管教到不到位?”
李寄爬在周泽脚边,闻言疑惑地抬起头。周泽却不再理会他,由他跟着,把李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