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周淳和周泽面色如常,一前一后朝里走,也不知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李寄略为心虚,试探地开口:“主人,先生?”
周泽往他身侧一站,半蹲下来,按住了李寄的手臂,低声道:“最后两下。”
李寄转头看他:“主人??”
周淳俯身拿起皮带,在手里响亮地扯了一下。
李寄目光一颤,迅速回头:“先生??”
“啪——啪!”周淳没说话,手里的皮带左右两下,在红肿不堪的臀峰上打了个大大的交叉。李寄猝不及防,不自主地一挣,被周泽牢牢制住了,只徒劳地哼了两声。
饱受折磨的皮肉已经麻木许久,现下疼痛一经唤醒,便厉害非常。直到被周泽拉起来扣进怀里时,李寄光裸的臀腿还在不住战栗。
“行了,抱回去吧。”周淳扔下皮带,瞥了一眼拥着李寄的周泽,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最近几天你俩都住家里,阿寄这样子也没法单独外出,我就不强调这个了。”
说完,他伸手撩了撩李寄汗湿的发尾,转身出去了。
李寄从疼痛中缓过劲来,手肘支着周泽的胸膛,喘息着朝后看了一眼:“你俩说了什么?现在怎么回事?”
“没说什么。”周泽揽着他的肩,把李寄打横抱起来,起身朝外走,面不改色地吓唬他,“聊了聊你犯的错,周淳嫌罚得不够狠,让我好好教育你。”
李寄:“……”
李寄将信将疑地看着周泽,很想指责他信口开河,又自知理亏不敢理直气壮。这么一打岔,倒是让他忽略了光着屁股被人小孩儿一样抱出去的窘迫。
周泽抱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正常的同龄男生,脸不红气不喘地一路回了次卧,把人尽量轻地放到床上。
这个姿势下来,最先接触到床单的必然是受尽摧残的部位。周泽再怎么当心,床再怎么软,李寄还是立刻皱起了鼻子,磕磕绊绊地往旁边滚了半圈,把自己翻过来。翻完反应过来此刻的形象,非常迅速地脸红起来。
于是,等周泽拿着湿毛巾和两管药回来,看见的就是埋在枕头里的半张飞红的脸颊,与衬衣和牛仔裤之间露出的红紫的屁股,可谓交相辉映。
周泽想乐,注意到李寄正在用一只眼睛观察他,又强忍着板起脸,伸手在他臀上拍了一下:“你说你,犯了多大错?”
“唔……”饶是周泽下手颇轻,李寄还是痛不欲生,哼声里带着类似啜泣的尾音。
“打你是轻的。”周泽提起这个,又有点来气。李寄和佟一哲吃了这么多次饭,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他说起谭小遥一个字。
但既然周淳罚过了,周泽也不打算再算账,象征性地在李寄屁股上又补了几巴掌,威胁他:“现在也没法到处跑了,再敢乱来,没收你手机。”
巴掌高举轻落,没舍得下狠手,仍把李寄疼得动弹不得。周泽打完,给一片淤肿的地方盖上冰凉的毛巾,李寄趴在枕头上把李家那帮人骂了一遍。
“行了。”周泽把李寄汗湿的衣服扒了,仔仔细细地上好药,把他的上半身塞进被子里以防着凉,“这次挨了打,下次就心狠点。”
李寄拢住被子,两条长腿微微分开瘫在床上,比平日“翘”了不少的屁股抹了湿漉漉的药膏,晾在外头等干,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第32章
次日清晨。
李寄在床上趴了一晚上,趴得腰酸背痛四肢发麻,强烈要求要起床,下楼去吃早饭。
周泽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他,指出这种行为叫不自量力。
李寄不屑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肿得厉害,但没有开放性伤口,不怕与布料接触摩擦。坐虽然是够呛,走最多有点疼,于是非常豪迈地一掀被子,身残志坚地起了床。
果然一动就牵扯着挨打的地方,起立行走间钝钝的痛,但尚能接受,李寄便浑不当回事,套上睡裤往卫生间走。
周泽挑了挑眉,没提醒他。
浴室面东,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李寄面朝阳光,咔吧咔吧地活动了一通手脚,终于舒坦了几分。
这么好的天气,适合出去转一转。李寄边想边抬眼往镜子里一看,自己打消了出门的念头——昨晚周淳掴了他不少耳光,此刻两侧脸颊上俱留着发青的指印,很不适合见人。
“靠,打人不打脸,周淳这恶趣味。”李寄对着镜子不满地控诉,选择性遗忘以前从“掌嘴”这种事里获得的快感,老大不高兴地洗漱。
周泽抱着臂,听见了李寄的话,一边眉毛动了动,神情莫测。
他倚着浴室门框看了一会儿,忽然凑上前,从身后搂住李寄,手掌自然而然地探进睡裤前头。
“啊……搞什么?”李寄正在洗脸,胡乱搓了满脸满手的乳白色泡沫,眼也睁不开,不自在地扭动。
“不准动。”周泽压低声音,用上命令的口吻。
这种语气比什么都管用,李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