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
“呜啊……”李寄仰起头,肉茎跳了跳,整个下半身都在哆哆嗦嗦地颤抖。
耳后破空声骤响!一道尖锐的刺痛从嘴角擦到耳畔,李寄被抽得偏头,周淳两步上前,随手一拍他的侧脸:“再咬一次嘴,就有掌嘴的附加节目了。”
“唔……主人,对不起……”李寄重新将姿势摆到位,却被威胁的语气唤出更多的令人羞耻的兴奋感。
周淳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伸手顺了一把他汗湿的发尾,手指沿着脊椎向下,恶意地摩挲被抽肿的臀缝。
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得又痛又痒,火辣辣的,排泄的yù_wàng被引逗得更甚,李寄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周淳很满意他的反应,欣然道:“好好表现。鞭打结束,我会让你射出来的。”
接下来,周淳的鞭子变得难以捉摸起来。一米多长的皮质软鞭,时而重重抽在抗揍的地方,带来巨大的痛感;时而又放轻了力道,抽在敏感处,让更多快感在疼痛中炸开。
整个臀部与大腿后侧布满了狠辣的鞭痕,又红又肿。臀缝、rǔ_tóu、会阴,甚至yīn_náng和yīn_jīng,也都被鞭稍刁钻地照顾过。
李寄感觉全身犹如火烧一般滚烫,肠道里大量翻涌的液体与yīn_náng里积蓄的汁液成了亟待爆发的岩浆,烧得他神智不清。
李寄艰难地报着数,偶尔会漏下一两鞭,不得不承受超过预定数额的惩罚。他已经忘记了“三十二”这个目标,一只是径数下去,直到某一鞭后,他的头发被人拽住了。
疼痛的rǔ_tóu被人揉捏了两把,继而是红肿不堪的屁股。李寄难耐地呻吟着,那只手又向下把玩满涨的肉囊,接着是硬到极点的yīn_jīng。
最后,挑起无边快感的手指绕过大腿,握住了完全被体温暖热的肛塞把柄。
“射吧,我的小狗。”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硕大的堵塞物被抽走,肠道里的大量液体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喷泄而出。
李寄发出断断续续的喊声,羞耻与快意逼得他不住收缩后穴,却无济于事。
清澈的水流打在地板上,濡湿了整个下半身。yīn_jīng抽动了两下,李寄在周淳手里崩溃地摇头,在无穷无尽的排泄快感中,低泣着射了出来。
“做得很好。”周淳扔下鞭子,收紧手臂,将失神的青年抱起来,“结束了,阿寄。”
李寄的身体尚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闻言发出一声抽泣。周淳把他湿淋淋的身体揽进怀里,轻轻抚摸李寄的后颈,就像安慰仓皇的小兽。
“可以了。”周淳轻咬着李寄的耳朵,声音压得非常低,“你放心。”
台下那一圈人配合地鼓掌。“滩涂”的老板带了调教师出来,礼貌地请所有人离开,接着把一张光碟交到李家那位手上。
那人站起身,朝展台靠近两步,踌躇着开口:“周先生,我能和寄少说句话吗?”
周淳正扯开李寄脸上的静电胶带,接着用手掌完全捂住他的眼睛。他做完这一切,揽着青年站起来,这才看向台下的人。
“没有什么寄少。我的奴隶,就只是我的奴隶。”周淳冷漠地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下台了。
第22章
视频画面最终定格在空无一人的展台,过了两秒,播放软件自动跳到了其他视频。周淳随手点了叉,把光盘退出来,拿在手里掂量了片刻。
保险起见,应该赶紧销毁了。周淳心不在焉地想,等原三搞定了李家保存的那份——不管他用什么手段——这张光盘就是孤本了。
周淳思忖半晌,终于站起身,在黑暗中摸过庞大的书架,准确地抽出那本《爱的徒劳》,把光盘夹在了契约旁边。
原以为x城将风起云涌,结果却异常平静。时日流云一般飞逝,一不留神又过了好几个星期。
周淳终日忙忙碌碌,两个小的则偶尔回家小住,大多数时间都耗在学校里。
秋意渐浓,校园里的老树开始变黄,草地变得干枯,上头渐渐铺开落叶。学校的日程表换成了冬令时,学生们的衣柜也换了季。
风衣这东西,经典永流传。衬衣长裤短靴,裹一件风衣,永远不出错。李寄就这么身打扮,坐在阶梯教室的后排睡觉。
淡薄的云层散开,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透过玻璃洒进来,暖融融地落在李寄的半张脸上。浓黑斜长的睫毛掀起一毫米,李寄蹙眉把头埋进臂弯,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周泽坐在他旁边,一手支着头,安静地听课,手里的钢笔时不时记两笔。
教室前头的讲师对着一堆昏昏欲睡的学生,非常不受影响地念。周泽手下不停,余光瞥了眼睡得毛毛躁躁的李寄,末了笔头一歪,冰凉的笔杆轻轻戳在青年脸上。
李寄被戳醒了。
“要下课了。”周泽漫不经心地开口,手里的钢笔顺着李寄的脖子往下滑,停在衬衣领口前。
李寄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接着不太舒服地在椅子上动了动。
周泽把笔插进他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