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话说到这么狠的份上,杜齐修也不意外,只笑说道:“二小姐莫非是不想要那封信了吗?那好,在下正愁这无里头阴气较重,倒不如成全在下,把这信烧了,好叫屋子里头暖和一点。”
顾云瑶也早就料到杜齐修会说这样的话,其实如果信烧了的话……如果烧了的话,她还会在意里面写的什么内容,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杜齐修敢把信烧了,她就可以忍着不去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内容,以后也不会再给表哥寄信。
对付杜齐修这种想要激将她的办法,顾云瑶也有,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杜齐修不是想烧信吗?顾云瑶干脆说道:“那杜公子就当着我的面把信烧了吧。”
听到她这么说话,杜齐修非但没能吓住她,此刻还看到她冷着一张脸正看向自己,杜齐修的脸上轻浮的神色瞬间烟消云散,她就是这样,总是有办法把他的话给堵到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退。这封信对于她来说明明很重要,她却还能够在这里风轻云淡地让他把信烧了!
杜齐修忽而就冷笑了起来,决定釜底抽薪一回,恐怕有件事她也是不知道的吧。
杜齐修说道:“这里可是有两封信,二小姐当真想要杜某把信烧了?”
怎么会有两封?
顾云瑶有一瞬间的样子确实是动摇了,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见她沉默着不说话,忽然两手一探,杜齐修包藏已久的色胆终于显露,单凭着一厢情愿的想法硬是把她的手包进手心里面。
双眼正对上她,顾云瑶长了一双点漆如墨般的眼,最是灵动会说话的样子,杜齐修的fēng_liú之相随着他翘起的嘴角,渐渐表现出来。
顾云瑶被他抓住手,浑身都不自在,毕竟对方是一个已经成年的男子,谁知道他临时会对她做出一些什么。
把桃枝安排在外面守门,就是为了应对这个情况。
准备叫桃枝进来,杜齐修偏偏欺近了两步,一只手还扼住她的双腕,另外一只手干脆捂在她的嘴上。
顾云瑶用力地想把手心抽出来,杜齐修居然纹丝不动。
不仅不动,干脆把她挤到了床榻边上。
顾云瑶的后背抵在床柱上面,因为他剧烈地推了她一把,床帐摇了三摇,最后干脆被抖了下来。
他看到顾云瑶背后抵在床柱上面,双手被他控着举到了上空,她的手指腾空在上面乱抓,居然还能抠到他的侧颈。杜齐修又用力地把她的双腕举到了后面。
她的身子格外敏感,稍微一碰,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团。杜齐修很兴奋,身体里的躁动快要抑制不住,抵在她纤弱的身子上面,又靠近了床榻一步。
果然她人还娇小,力气十分柔弱,平时看起来对他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到了这种关键时刻了,还是什么都得依他。
顾云瑶的脸色因为生气变得通红,嘴唇还被他用单手捂住,杜齐修都能从指缝间体会到她双唇的柔软,杜齐修一边体会,一边情不自禁闭了闭眼。等再睁开眼时,目光下移,落到了颈部以下的地方……
她的前胸一起一伏的,竟是已经初显了分量。杜齐修的目光落在上面,就再也移不开了。
他“嘘”了两声,让她不要说话。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一样,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杜齐修的双眼渐渐变得迷离,表情也变得很危险,第一次叫她“二小姐”以外的称呼,居然是——
“云瑶妹妹,云瑶妹妹,你知道我这段日子每天晚上受到多少折磨吗?你知道吗?你每天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你就是在挑逗我。平日你穿得那么素淡,今日为何又穿得如此娇艳了?是因为要来见我?”
顾云瑶真想骂他,但是被他捂住嘴,发不出声音。
头先她只是在房里绣香包,大伯母给她找人做了许多颜色鲜亮的衣服,一片好心总不能完全不收,只是偶尔,顾云瑶会穿颜色鲜亮的衣裳。
今日来找杜齐修时来得匆忙,没细想过若是不换衣服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且她还把桃枝也带来了,就在门口,谅给杜齐修十个熊心豹子胆,他也应该不敢。
可他就是敢了。
顾云瑶想把桃枝叫过来,使出了浑身的劲咬在他的手心上,杜齐修和疯了一样纹丝不动。只两只眼睛发红。
屋外的桃枝在门口等了片刻,不见顾云瑶唤她,顾云瑶会派她守门是因为,防止有人突然过来,顾云瑶要和杜齐修商量很重要的事。
应该和她想找的人有关吧。桃枝不禁这样想。
她也想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没有顾云瑶的交代,不敢冒然进入。再者她也认为杜齐修应该不会狼子野心到光天化日之下干出一些无法描述的行为来。
正想着要不要敲门问问情况,有人忽然过来,看到她在,很意外。
是府内的一个看门的家仆。
家仆迎上来,脸上有点着急的神色,因为年纪比较小,才十一二岁,看到她就喊姐姐:“桃枝姐姐,门口有个贵客来了,一定自称是二小姐的朋友,可小的从来没见过他,我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