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藤小飞的电话我急忙拨通小柯的电话告诉她这件事的原委,我原本以为小柯的意见与我一致不愿意去做电灯泡呢,结果......
“为什么不去?不用我们花钱,多省哇!”
“你难道不怕我们回来的时候面如黑炭吗?”
“难道你不想去看看嘛?当初是谁说要带点学习用品给那边穷困的孩子?”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这么好的机会你可抓住了啊,反正我去.......”
次日登机后我才明白安小柯这家伙昨晚为什么会一副如饥似渴的样子。
我转脸看她一眼,然后又瞪坐在她身边的隋小凯一眼。“你俩这般厚颜无耻你们的家长造吗?”
洁羽问我。“谷凝黛,你别告儿我,咱们去就是为了看这俩货秀恩爱!”
我嘴上虽是急忙否认,但是内心却是这样呐喊的:我跟小萱儿去只是为了看你们这俩对傻货秀恩爱。
图什么呀?这不是虐死单身狗的节奏吗?我还极力的撮合,这分明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人家小萱儿去的原因比我们任何一人都高大上,人家是这样奶声奶气地诠释的。“本宝宝只是因为喜欢在天空翱翔而已.....”还而已呢,她妈我都快被虐死了,她也只不过是而已。
如果说隋小凯跟安小柯只是为了省机票钱那我还算可以忍受,但是藤小飞突然在我们前排站起来然后回头朝我们挥手导致我忍无可忍。
这货一点演技都没有,除了洁羽,我们都被雷倒了。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有谁偶遇是转过身的第一秒就面带桃花流着口水还挥着手打招呼的?
接下来的飞行时间里,我多次想起身问身边经过的美丽空姐。“你家飞机的窗户可以打开吗?我丫的想跳下去。”
隋小凯轻声细语的问安小柯:“还想吃点东西吗!”
小柯娇羞的摇头,我就制造出很大声响告诉隋小凯:“我吃!”隋小凯装作没有看到我的样子。
藤小飞时不时的转身问洁羽:“要不要喝点东西?”洁羽盯着藤小飞流着口水摇头。
我趁机抓住藤小飞:“我想喝。”这货也装作没有看到我的样子。
关键时候还是我的小萱儿证明了我的存在,她拽拽我的裙角告诉我:“妈咪,我要尿尿。”
这段时间里,我感觉自己幻听了,我的耳边交叉着响起藤小飞还有隋小凯的声音。
“还想吃点东西吗?”
“要不要喝点东西?”
如果一切还来得及,我宁愿选择洁羽在我家霸占我的被子、强占我的睡衣、浪费我的粮食、践踏我的尊严。
漫长的飞行,我无时无刻都可以听到洁羽跟藤小飞交谈。
“你开的那几家面馆都是我的最爱,但是,我更喜欢吃鱼。”
“开!回去就开家专供你吃。你还喜欢什么?哥帮你办了。”
“我喜欢你。”
好不容易到达的贡嘎机场。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刚要伸伸懒腰,就看到这两对傻缺手牵着牵手一起经过我的身边。
换做曾经,我肯定二话不说的飞回去,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我的情感观。但是今天我偏不,我非要看看这两对傻货究竟可以恩爱到什么地步。
我牵着小萱儿的手尾随这四个傻货。
走出机场藤小飞的良知才苏醒过来,我以为终于看到了曙光,结果他对我说:“学姐,你该忙啥就忙啥去吧,我们几个先去找家酒店。”
“你大爷的藤小飞,我诅咒你每时每刻打地铺,时时刻刻买不到套套君。你怎么这么会过河拆桥呢!”我的眼球都快瞪出来了。
一直腻歪在他身边的洁羽终于说了句人话。“咱们一起去买点东西看看吉迈乡的那家贫困小学吧。”
小萱儿很不乐意的问我们:“小学有什么好看的。”
经过长途跋涉克服高原反应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尼木县吉迈乡完全小学,这里的平均海拔在4800米以上,一年四季就像生活在冰箱里一样。
远远的望向那片破旧的学校时,我们都沉默了。
小萱儿悄悄地扯扯我的衣袖。“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小学。”
我们一整天的状态都处在高温中,本身是带福利给大家的,结果倒是给老师还有孩子们带来了麻烦。
为我们送文具的货车缓缓地驶进我们的视线,我们却一点精神都没有,唯一表露喜悦的方式就是奋力的扯动嘴角。
小萱儿的身体素质是相当强烈的,她跟一群可爱的当地小朋友帮我们忙前忙后。
当孩子们看到一车的新衣服还有新文具的那一刻全场雀跃。我却哭了.......
小柯还有洁羽把我夹在她们中间,我流泪,她们也流泪。太多的感慨了。但最多的是心疼。
我刚刚认识周小帅的那年,他问我的愿望是什么,我说:“我要有好多好多的钱,开好多好多家敬老院和学校。”
周小帅说我财迷。我说,我才不是,我要统统免费,我要让所有的老人有家,让所有的孩子都可以读书。
他说我:“如今的社会好人越来越难做,你幸好没有这个能力,不然整个社会上行走的都会是行尸走肉。”
我此时此刻流泪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心疼,同样都是孩子,我的孩子锦衣玉食,他们的孩子却要遭受饥寒,我更想告诉周小帅,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过度沉迷于依赖,我敢保证,这些孩子长大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