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涂抹。先勾勒出上唇边,在涂下唇。”冬青说话间,唇珠的红脂被抿开,下唇上晕染上一丝,粉白染上杏红,娇艳欲滴。
视线一直落在冬青唇上的温言眼睛虚眯一瞬,顺滑的喉结微滚过。他很好奇,某论坛上为女朋友或者老婆化唇妆的程序员是怎么克制住冲动才没有把刚抹匀的唇妆吃掉的。
冬青的手指搭在温言悬空的手腕上。温言刚才送晏辞回去的时候,开了空调就把外套给脱了,里面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衫。
“反复涂几次到颜色饱和就可以了。”冬青搭在温言手臂上的手指动了动。
“有纸吗?”
“什么纸?”冬青下意识反问。
“晕开了。”
温言放弃了克制,也不打算去抽近在手边的面巾纸。长臂揽过冬青的腰肢,另一手滑进冬青的高领针织衫的领口,撑在冬青温热细嫩的脖颈处,咬过了冬青才点了些许口脂的唇。
她的唇只有唇心被涂抹过一些口红,这次的口红有些黏腻顺滑,带着淡淡的鼻息可闻的味道。温言的咬过冬青的上唇,舌尖舔舐过冬青的上唇唇心。
薄薄的一层口红被慢慢地舔舐尽,原本粉白的唇畔因为吮吸而开始变的杏红。
冬青的长睫忽闪了下,一直垂在膝盖上的手缓缓地抬起,勾住了靠过来的温言的脖子,小小地,羞涩地开始回应着。
舌尖扫过温言的淡色的唇,很快退回去,双唇紧抿。
得到回应的温言也没有急着去寻找,反而顺着冬青的唇线游移着,从没有沾染上任口红的唇角再到流连忘返的唇心。
漫无目的地肆意吞吐享受着。
分开后,冬青像一只因为长时间缺氧而大口大口换气的尾鱼,明知道这样的呼吸方法效果微乎其微,但她因为缺氧而迟钝的脑子里似乎只剩下这种方法。
“继续?”得到满足得到抒解的温言好心情地问着,看着冬青不可置信的表情,温言笑了一声,“我是指这个?”
温言重新拧开口红。
“你这次不会又半途而废吧?”
“不会。”温言低敛的眼眸,薄薄的唇带着层水光。
这次,温总监没有再涂到一半就半途而废,在冬青的教导下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
口红刚从唇上撤离,冬青就迫不及待地摸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左看看又看看,看了半晌,赞叹:“温总监好厉害,宛如征战沙场千百万次的老将。”
涂脂抹粉这种女子之事都是信手拈来。
“你教的好。”温言开车,倒出了停车位。
“你怎么做到压着唇线的?”冬青凑近了镜子仔细地看着,口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正正好好地压在唇线上。她第一次涂可是一边涂一边拿张纸在旁边擦拭着多余的口红。
“很简单。”温言看了眼一脸期待求解的冬青,说了两个字:“目测。”
冬青:……
她就不应该指望能从温言嘴里听到什么不该被期待的词。
“去哪?”
“小春日和。”温言补充道,“新开的一家店,私群里有人推荐,带你去试试看。”
“小春日和?”冬青念了一遍,“名字好听啊。小春是阴历十月,日和是晴天。”
小春日和合起来真美。
温言在开车,“就是晚秋到初冬因为被反气旋控制而突然温暖起来的日子。”
反气旋?
控制?
“……”淡淡的美好全被反气旋破坏了。
很快就到了小春日和,推开木质推门进去,冬青不由得眼前一亮。
不大不小的店面装修地十分有味道,楼下有吧台,楼上是四人座的小桌子,楼上栏杆处挂着垂落着的鲤鱼旗,靠近柜式空调的鲤鱼旗被空调风吹起,窗户上挂着细竹帘,顶上一盏一盏红纸包着的灯笼。
“两位要点什么?本店新推出特色关东煮,要不要试试?”侍者细声细语地询问。
温言看向冬青,冬青说:“那就来两份吧。”
“好的,稍等。”
没到用餐时间,店内人不多,两分关东煮很快就上来了,雾白的热气袅绕。
“汤底是用海带木鱼花小火慢熬出来的。”服务人员耐心地介绍着。
粗粝大口瓷碗中满满当当地塞着各种丸子,竹签头朝着同一个方向,昆布结漂浮在奶白的汤汁中。
“谢谢。”冬青尝了一口,奶白的汤汁入口味由淡转浓,鲜而不咸。
冬青刚吃了一个腐皮鲜虾卷,就听见温言问:“这个怎么样?”
“什么?”冬青咬破q弹的小丸子,小丸子中的汤汁溅出,味蕾瞬间得到满足。
“口红。”温言将手机放到桌面上,推给冬青。
温言的手机页面上的图片正是冬青用完了的tf03。
冬青抬头看着温言,温言缓缓地说:“我想试试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温言:我想试试。
冬青:丑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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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焖鸡
r.34小青梅
清晨, 几缕阳光透过浅绿色的纱帘映入室内, 在半昏暗的空间中形成一道道细长的光柱,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