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寒烟,手臂紧紧地揽住她的蛮腰。
“嫁给我。”白玉堂咬着赵寒烟的左耳说道,声音低沉得让人全身酥麻。
赵寒烟的脸迅速发烫,心快跳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转头纳闷地看着白玉堂,“嫁?难道你早知道我是女人了?”
“是啊。”白玉堂笑,应得干脆。
“早知道了,你不说?”赵寒烟气得要推开白玉堂,却被白玉堂紧紧地禁锢。赵寒烟就打他肩膀,但她那点儿劲儿对于练武出身的白玉堂来讲就和挠痒痒一般。
“权当是对小骗子的惩罚。”白玉堂用他修长的手指刮一下赵寒烟的鼻梁,“你这才多一会儿,我受的折磨不止你百倍。所以别叫委屈,这是你活该的。”
说起来确实是自己先骗白玉堂。
赵寒烟哼唧一声,然后心虚地问白玉堂:“那你会怪我么?我知道你好像不太喜欢别人骗你。我说我有苦衷,你会谅解么?”
“若连这都计较,我还配喜欢你么。”白玉堂干脆道。“你身份非比寻常,瞒着也在情理之中。”
赵寒烟多谢白玉堂体谅,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到底知道我身份多少?”
“平康郡主。”白玉堂简短回道。
赵寒烟立刻哭丧着一张脸:“完了,都让你知道了。”
赵寒烟还沉浸在身份已经被扒皮的惨烈结果当中,白玉堂已经开始对她提出了警告。
“以后乖些,别惹我。”
“为何?”赵寒烟不解问。
“没信心可以自制。”
赵寒烟明白过来,白玉堂意思是自己刚刚主动亲他的事,“可是你刚刚明明先亲的我——”
“不一样,”白玉堂抚着赵寒烟光滑的脸颊,“我的,尚可自控。你的,忍不住。”
“啊,懂了。”因为身份已经被戳穿,确认过了彼此心意,赵寒烟已经渐渐放松了起来,可以和白玉堂如常开玩笑了,“那你就别控制呗。”
“何意?”
“让我占便宜呀。”赵寒烟放肆地去摸了摸白玉堂的脸颊,还有他英挺的鼻梁,以前早就想摸了。
白玉堂一把抓住赵寒烟的手,目光灼热地看她,目光下滑后变得更为贪婪,连话语里似乎都带着浓浓的色气。
“你确定要来么?”
赵寒烟吓得赶紧抽手。
“不开玩笑了。”
白玉堂立刻浅笑着松开手,端一杯冷茶给赵寒烟。
赵寒烟接了过来,默默坐在桌边,缩着脖子喝。
“怎么像受欺负了一样,明明我才是被你欺负的那个。”白玉堂叹道,看赵寒烟的眼里还有没有褪尽的yù_wàng。
“你就没有话要问我么?”赵寒烟赶紧转移话题。
身份已被戳穿了,白玉堂肯定还是想从她这里确定一些消息。
“你不说,我就不问。”白玉堂回道,自己一口气就喝干一碗冷茶。
白玉堂知道他俩的身份配起来有点难,但事在人为,自小到大,他还没服过什么。
“那我堂哥你是不是也查了?”赵寒烟试探问。
“嗯,免不了的。”
“然后?”
“我已经把大宋的帝王给得罪了,还有然后?”白玉堂抬眸看赵寒烟。
“啊哈哈哈……不会的,不会的,我堂哥他很欣赏你。”白玉堂果然聪明,推敲到了赵祯的身份,赵寒烟在心里暗暗叹。
既然身份都已经露成这副样子,赵寒烟就把她当初来开封府的经过,简单讲述给了白玉堂。当然还有个前提,让白玉堂必须保密,不能和任何人提起。这点赵寒烟自然相信白玉堂能够做到。
“身为郡主,还是被养在宫中的,你野心倒是不小,竟敢来开封府做饭。”白玉堂忍不住笑叹,赵寒烟确实生错了地方,应该生在江湖。
“嗯,或许这就是我会和你聊得来的缘故。”赵寒烟笑道。
“那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这话白玉堂早就想问了,他很想知道小厨子本名,这对他很重要。
“赵寒烟。”
“呵,你连起个化名都这么随意?”白玉堂忍不住笑。
“原本郡主的闺名就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我特意不避讳,反其道行之,更说明我心不虚。最要紧的是换了一个名字,别人喊我的时候未必能反应过来,所以还是叫赵寒更稳妥些。”赵寒烟解释道。
“聪明。”白玉堂赞道。
“快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赵寒烟手托着下巴,非常感兴趣地询问白玉堂。
“不知道,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白玉堂老实回答。
“难道不是你发现我是女子的那一刻?”
白玉堂摇头,“如果只是发现你是女子,就瞬间喜欢上了,岂非很唐突?或许是在第一次觉得你笑声奇怪,有些怀疑你是女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有了情愫,但是又说不清楚,或者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总归现在的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