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得机会,一定会报答诸位。”
“快别客气了,你是白五爷的朋友,便是我们的朋友。”来旺又问苏越蓉是否带够了孩子的东西,若有什么不够的,他就回家让妻子帮忙张罗。
“不必不必,都够了,多谢。”苏越蓉再次致谢,随后和秀珠一同抱着孩子去了。
赵寒烟这时才对来旺解释道:“秀珠自小就照顾我惯了,虽没比我大多少,却如亲长姐一般。她就是习惯了关心伺候我,你不要见怪!”
“其实打你们主仆来第一天起,我就瞧那小丫头对你一心一意的照料,忠心不二,就心生艳羡了。而今她这样善良厚道的家仆可不多了,赵小兄弟以后和秀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赵寒烟懵了一下,随即在来旺好奇的眼神中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将来会不会和秀珠一起,男女的那种。
白玉堂这时也转过头,看似表情木然地旁听,好像漠不关心,跟他没什么关系,但实则她很专注地在等着赵寒烟的回答。
“我们打小一起长大,说是当妹妹,就是真当妹妹一般看了,可没别的心思。”赵寒烟想了下,为免以后再生类似的麻烦和误会,直接道,“其实她也认我父亲做了养父了,跟着姓了赵。”
“哟,那可不成了,同姓不通婚!”来旺遗憾叹,“那赵虎也没戏唱了。”
“嗯?”赵寒烟看来旺。
“没事没事,我去替李三劈柴去。”来旺懊恼自己说漏嘴,赶紧托辞就逃了。
赵寒烟无奈笑了,转头见白玉堂还在,问他有没有被吓到。
“吓到?”
“孩子啊,突然出来个孩子,说是你的,你都没害怕?”赵寒烟好奇问。
白玉堂摇头,他当然不会被吓倒,也不需要耗费思虑去想有没有可能,因为绝不可能。
白玉堂这么毫不犹豫,这么肯定,足以说明蒋平之前说的话是真的了。赵寒烟翘着嘴角想着。
白玉堂见赵寒烟笑得意味深长,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她问这话的意思了,转而立刻问她是不是如此。
“肯定不是啊,我比你还干脆。”赵寒烟不不假思索地回道。
但话说完之后,赵寒烟反应了过来,略觉得尴尬了。因为她第一反应自己是女子才会这么说。但其实她在白玉堂跟前的形象是男子,也就相当于跟白玉堂说‘我其实比你还雏’。
偏不巧这时候和白玉堂对上了眼。
“其实这很正常,我们都还小,对吧?”赵寒烟决定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
“嗯。”
赵寒烟:“洁身自好是好事,值得赞扬。”
“嗯。”
“那我去厨房忙了。”赵寒烟也和来旺一样托辞逃了。
白玉堂看着赵寒烟走路有点慌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刚还说洁身自好值得骄傲,这会儿走起路来却有心虚之态?太有趣了。
白玉堂随后也没有再多想,他按照他原来的计划,回房歇息。他走到自己原来小院儿的门口,才想起来不对,扭头去了赵寒烟的那里。
小耳房不大,方方正正,家具等物都有些旧了,但贵在整洁干净。而且这屋子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味儿,和小厨子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看来秀珠平常就是在此屋给赵寒熏衣。
白玉堂去打开衣柜,虽然是空的,但在衣柜底下的缝隙里,能找到几粒茶叶。
因为要隐藏身份,秀珠无法再用什么名贵的熏香伺候赵寒烟的衣服,最后勉强想了用便宜的茉莉花茶叶来熏衣的办法。
然后赵寒烟刚做了一顿饭,身上就染了菜味。绣珠就保持热茶冒气去熏衣,如此除味特别管用,异味立刻全无,还会带着淡淡的茶香。
味道虽比不过那些高贵麝香等料,但闻着也清爽,基本上没有人讨厌。
许是因为茶香有凝神精气的效用,白玉堂倒在榻上不久后便睡着了。
是夜,俩人互相道安之后就回房睡觉。
小厨子在隔壁躺下没,小厨子还更衣了,小厨子是不是睡了吧,小厨子睡前有什么习惯……
白玉堂则觉得是自己白天睡多了,脑子里才想这些无聊的问题,最后只好推开窗户看星星。
次日,被派去贺云老家调查的衙差回来了,立刻将调查结果禀告赵寒烟。
贺云曾是木匠,王员外家盖房扩院子的时候他去帮过忙,大概有半年的时间。他走的时候王员外的妻子就怀孕有三个多月。
之后还调查到,那王员外至今没有亲身子嗣,所以八年前从宗亲那里过继了一个儿子来。而他的正妻就在月前刚刚去世了。
这个调查大概解答也侧面证实了贺云的杀人动机。但为什么他等到这么久才动手,是否仅仅是因为王员外妻子的死令贺云受刺激,都还无法确定。
赵寒烟因而想到了落花楼,贺云在卖女儿之后,曾经点了那里的姑娘。
再打发人去确认之后得知,贺云在享受那姑娘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