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光明正大地出入我的府中。”
“好!”长孙策不假思索的答应着,能看见祁荀安心的眼神,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眼见天色渐渐明亮起来,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祁荀只好趁着暗淡的天色离开,长孙策不放心祁荀一人,在祁荀走后立马吩咐李偲在暗中保护祁荀平安回府。
回到府后,祁荀倒头便睡,一个通宵不曾合眼,此刻疲倦之意甚浓。
院内,池塘中粉色花瓣上集结着滴滴晨露,在微光下闪闪发光,仿佛在吸引人去采摘似的。一仆人拿着扫帚正扫着地面上的残花败叶,挨近池塘边时,脚下像是被什么狠狠击打到一样,一个踉跄就栽进了池塘,脑袋深深陷入淤泥之中,两只脚在水面上乱晃了一会儿,便不再动弹。荷花上晶莹剔透的露珠依旧闪闪发光,无比耀眼。
厨房内,本烧的好好地火,突然间爆炸,整个厨房烧的只剩些残破的柱子和发黑的刀具。两个厨子被压在废墟之下,肉已烧焦,隐约闻见烤肉之味。
一日之间,府内三人相继意外死去。
不待祁荀睡醒,管家便敲开了祁荀的门,向祁荀禀告今日的事,并询问祁荀要不要再请求长孙无极派点仆人来照料生活。祁荀以各种理由拒绝,表明自己一向喜欢自己动手,不再需要新的仆人。管家无奈,却也不得不遵照祁荀的吩咐。
这些奴才们,一个个怎么都这么不小心,扫个地能掉进池塘淹死,煮个饭能被炸死,皇上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管家走后,祁荀忍不住叹道:“策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半天不到就死了三,照这个速度,要不了几天这些眼线就能全部除掉!”
第二日,府上又有两人人意外死去。
第三日,管家觉得不太对劲正打算进宫回禀长孙无极,不想猜踏出房间,一根银针飞来,腿一软便倒在地上,顺着台阶摔了下去,头部刚好撞到地上的砖石,顷刻间,血流不止,虚着眼睛,半张着嘴,终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暗卫在树上看着这一幕,才放心离开。
三日之内,长孙无极的眼线已经被长孙策的人除尽,祁荀不由松了一口气。
同时,暗卫们一一易容成那些眼线的容貌,跟在祁荀身边。
如此一来,祁荀心头的梗算是消了,以后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怕再被长孙无极发现了。
昭阳殿内。
皇后倚卧在贵妃椅上,吃着最近西域进贡的葡萄,一颗颗葡萄色泽鲜亮;贴身丫鬟蹲在身边,替她揉捏着小腿。
“今日可真是热啊。”皇后若有所思地说着,眼里划过一抹狡诈之色。
“是啊,娘娘就待在寝宫里好好养胎,免得中了暑气。”丫鬟轻声接话道,眼里满是关心。
“子雅,祁荀为本宫安胎有功,趁着今日天气好,不如把他叫过来,好好‘犒赏’他一番,顺便再让他本宫稳稳胎气,如何?”皇后一脸的灿烂笑容,两只眼睛微眯着,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兴奋。
祁荀,本宫今日就要替皇上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知天高地厚!
“娘娘宅心仁厚,祁神医有功是该‘赏赐’的,否者让落别人话柄,还说娘娘不懂知恩图报呢。”子雅笑着回道,好似期待着祁荀到来,好看一场好戏呢。
“来人,宣祁荀进宫,为本宫把脉!”皇后朝着殿门喊道。
“嗻!”殿门口的太监应道,麻利地行动起来。
祁府内。
“传皇后娘娘旨意,宣祁荀进宫。”太监一进祁府,便朝着祁荀等人尖声尖气的说道。
祁荀本准备去为南尚寻针灸,前几日因为自己的事忙得分不开身,好不容易空闲出来,皇后又来捣乱,无奈,又不能抗旨,只得答应跟着太监进宫了。
祁荀借口去趟茅房,找到谢铭瑄给南尚寻传个话,免得让人家等了一场空。
昭阳殿内。
“草民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祁荀毫不含糊地行着礼,以免皇后故意找茬。
“你来了,本宫刚刚还念叨你呢。”皇后并未让祁荀起身,自顾自地吃着葡萄,一脸享受的模样。
“有劳皇后娘娘挂念了。”祁荀也不恼怒,和风细雨地回道。
不就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吗?你们这些人真是自大的很,以为给我个下马威,我就会被吓着了,乖乖听你们话?可笑!
皇后见祁荀没了往日的高傲,十分满意。
祁荀,你还不是要在本宫面前变得温顺!还以为你有多高傲呢,也不过如此而已。
“起来吧。”皇后缓缓命令道
“谢皇后娘娘。”祁荀跪的快要麻木的腿终于站了起来,瞬间轻松了不少。
“本宫手累了,你替本宫将这些葡萄剥干净。”皇后揉了揉自己的葱葱玉指,指了指玉盘里紫色的葡萄,笑着朝祁荀说道。
祁荀犹豫片刻,想着皇后此刻有孕在身,惹不得,终是上前蹲在案前剥起葡萄来。
明明宣我来诊脉,结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