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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贞恩从隔壁房间伸出个头,“你是谁啊?”
肖骜瞥过去,是被喂奶那女的,没武林高手长得好看,懒得搭理。
朴贞恩也认出他,“你是那个……那个俱乐部的……”
肖骜注意力还在负羡那儿,腾不出一丝一毫用作回她。
朴贞恩走过去,“你认识负羡姐姐吗?那为什么在俱乐部,她还会对你出手呢?”
负羡?肖骜抓住重点,偏头看她,所以,“她叫负羡?”
朴贞恩后知后觉点点头,“你不知道吗?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住的?”
肖骜还没答,负羡的门开了,她牵着狗,问他,“你说它是你的,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那好说啊,他蹲下来,招招手,“哈士奇。”
哈士奇果然摇了摇尾巴。
朴贞恩竟然听懂了,“你跟它叫哈士奇?你的狗叫哈士奇?”
肖骜瞥过去,“不行吗?”
朴贞恩摇头,“不是不行,就是有点奇怪,而且,好任性。”
肖骜说:“就这么任性,以后生儿子叫儿子,生女儿叫女儿。”
“……”朴贞恩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笑,“那你姓什么?”
“肖,叫肖骜。”肖骜就喜欢自我介绍。
朴贞恩念了念,“肖儿子?肖女儿?”
肖骜没想到搭配自己姓氏叫出来是这样的,也不太好听,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手伸向负羡手里的狗链子,顺道摸了摸她柔软无骨的玉手,“这样,狗我领走,但外边要下雨,而且这一带治安又不好,你看,你能不能收留我一宿呢?”
朴贞恩很热情,对于中国文化中互帮互助这一块更是推崇备至,往自己房间拉肖骜,“你跟我睡吧,我房间很大的,床也很大的,大的可以做各种运动呢。”
肖骜眼眶挑大,现在小姑娘都这么不要脸吗?那为什么负羡不这么不要脸呢?
在快要被拽入房门前,肖骜清醒过来,回到负羡门口,在她关门前抵住门框,“你就不怕我根本不是这狗主人趁机把它吃肉吗?这个狗肉啊那可是香……”
这次不用负羡出手,哈士奇张嘴就是一口。
“操!操!操!”肖骜看着自己手上的一块血肉模糊,眼一晕,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在房间里了,手被绷带缠上,胳膊有痛感,撩开袖子一看,是个发青的针眼,看来是打过狂犬针了,确定自己无碍,抬眼看看四周,在一团暖黄色灯光里,他找到负羡,他的位置可以看清她半张脸,但只有半张,就叫他沦陷。
她一眉一眼,都是叫人一见钟情的那卦,看多久都不会生厌。
他换了姿势,侧躺在沙发上,瞧着她,色胆包天的眼在她身上逡巡。
突然,她回头,两股视线相撞,肖骜顺势起身,走过去,抬着半条胳膊,“我在想,我该怎么感谢你。”
负羡把银丝眼镜摘下,别了别耳鬓碎发,“你能怎么感谢我。”
肖骜在半路拿了碟甜甜圈,递给负羡一只,“你希望我怎么感谢你?”
负羡接过来,看着肖骜咬了一口。
肖骜舔舔唇角的甜甜圈碎屑,“我的很大。”
负羡表情如初,波澜不惊。
肖骜晃晃甜甜圈,“我说甜甜圈。当然,别的也很大。”
负羡咬一口甜甜圈,巧克力沾在嘴角。
肖骜抬抬下巴,“沾到了。”
负羡伸手摸了下,没摸到,又摸了下,又没摸到。
肖骜看着急,放下甜甜圈,捧起负羡的脸,帮她把巧克力舔掉。
负羡对肖骜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惊讶,也可能是因为惊讶,所以一时忘了反应。
肖骜喜欢她这个茫然的表情,随即覆与深吻。
吻到情动时,他的手伸向负羡那令他肖想好久的sū_xiōng。
然后一阵骨折的疼痛从手腕蔓延至全身,然后他醒了。“啊吖——卧槽——”
负羡面如表情的看着他,给他打完针,把其余一支疫苗放进冷藏包,搁进冰箱,进了里间,剩下朴贞恩给他摁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