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总是省下钱来,跟同学一起上游戏厅打游戏,反正父母回家晚,有时邬合会
估算到大致时间,赶在他们回家前上床。
由于请了更多的人,加上阿德抱怨绍碧干涉业务太多,终于邬合听到父母深
夜的一次猛烈争吵后,母亲不再到修理公司去了。在一次母亲的同事来之后,邬
合又学到一个新词:健身。
邬合成绩下滑了,考试成绩老师总是要家长签,有几次邬合正要跟绍碧说签
字的事,母亲都是不耐烦地说:我要去健身了,你就跟老师说家长不在;不过,
你的成绩怎么会这样,再不努力,小心你爸回来揍你!
幸好,邬合心里暗自高兴,否则,这连续不及格一旦父亲知道真要有一顿好
打。
有一天,邬合的同学没有出来,一个人在游戏厅玩不了多久就没劲了,想起
作业没做,决定赶紧回家。回到家里,邬合突然觉得奇怪,好像父母回来了,从
厨房“偷”吃了点剩菜出来,无意中往父母房间瞥了一眼,“哟,不是父亲和母
亲,而是母亲和一个年轻男人”。
邬合从并未合上的门口处往里一看,母亲俯卧在床上,那位不认识的年轻人
正使劲地按压着母亲的背部,并且还有说有笑。
“力度还可以吧”这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嗯,还行。你说我这样能把腰部的肉减下去么?”绍碧埋着头吃力的说。
“应该可以。健身中心的人你也看到了,效果还是有的,不过,主要还是饮
食和睡眠,你们这些阔小姐特别要注意”那个男人说道。
邬合听不了几句就回房间了,但有些不知从什么地方来得气,关门时故意使
了点劲。
“邬合,邬合!”母亲的叫声,“你……你回来啦!”邬合实在不愿回答。
“咚咚,咚咚咚!”母亲敲门的声音,“邬合,你在搞什么鬼,开门。”
邬合不情愿地从书桌上站起来向门边走去,这时,听到母亲在对那男人说:
“不好意思,我小孩回来了,明天再继续,啊!”
邬合刚把门打开,就听见男子关上大门的声音,母亲站在门边。绍碧几声关
于老师反应成绩的话把邬合吓了一跳,只觉得冷汗直冒,邬合小时候挨父亲打的
情形又闪显在眼前。后来,母亲语气稍缓,然后叫邬合赶快做完作业睡觉。
临睡时,邬合问了一声:“刚才那人是谁啊?”
“喔,我忘了告诉你了,这是我的健身教练,很难请的,帮我健身。”
接连几天,邬合都看到那年轻男人在帮母亲按摩,确实,母亲随着锻炼的次
数多了,血色也好了很多。过了半月,教练就没来了。
这时父亲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常常要到午夜。只言片语的听来,好像是
进一些配件要跟客人吃饭、喝酒,但好像母亲挺不高兴的。这种事,邬合也不知
道怎么解决,反正游戏照打。
周五下午,老师在学校终于发火了,训斥邬合说:你们这些小老板的孩子最
难管了,下午不能上课,必须把签字拿回来,你说你父母没时间,白天总要上班
吧,叫邬合到父母公司去找,否则,下周别想上课。
被老师从学校赶回来,邬合也不知道怎么办,打算放家里再去找母
亲。
一开门,邬合看到门边有双鞋,是母亲的,但父母的房门是关着的。一般父
母为安全起见,都把自己的房门紧锁,邬合估计家里没人。正要回自己的房间,
邬合好象听到父母房间里有轻微声响,“有贼?”最近小区里好像老发生这样的
事,邬合紧张起来。
别看平时邬合不说话,脑筋倒还转得挺快,先观察再说。于是邬合轻手轻脚
地搬了个椅子,放在父母房间的门口,把鞋脱掉,站了上去。
透过窗户低下的缝隙一看,邬合大吃一惊:又是母亲和那个教练。母亲这次
很特别只穿了一件贴身背心和一条白色小三角裤。朝阳台上的窗帘已拉上,房间
里父母的床头开着灯,虽然不如自然光晃眼,但还算清楚。
只见那教练不断地从旁边的瓶子往手里倒上些液体,然后在母亲的背部、臀
部、颈部揉搓着,动作好像没邬合上次看到的那样用力。但从母亲口里发出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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