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娜。她还记得从小时候起,她就一直很喜欢他叫她名字的声音,谁叫他很多
时候都会跟著越飞叫她一声『肥妞』。
安娜终究还是没有办法置身事外,她双臂勾著谭埃伦的脖子,在他耳边继续
固执地呢喃:「是还是安娜?告诉我…告诉我…」
⊿Δ◤∴
谭埃伦不懂她为什麽会那麽纠结於名字,可是那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这个女孩
有和印象里的谁重。好像曾经也有那麽一个人,会用那种装满了爱意的眼神望
著自己。爱慕他的女人有很多,他却偏偏想不起来安娜的眸子会像谁。
「你是安娜。」谭埃伦并不在名字的问题上多纠缠,「你是越飞的女朋友。」
安娜无奈地勾起嘴角,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她又傻傻地在期待什麽?期待
他认出她来麽?如果谭埃伦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那麽她的一切努力,一切计划
都会付之东流。她现在做的事情太冒险了,她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自己的理智好像又回来了。作为现在的安娜,她就是越飞的女友,怎麽可以
做出那麽出格的事情?
她又再一次矛盾,两手开始推攘谭埃伦,她算是清醒了。她真的不能再这样
继续下去,这种感情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的。:「知道我是他的女朋友你还继
续?你报复杨若如还是报复越飞?」
谭埃伦大手再一次擒住安娜企图阻止的手,他困惑不已却借著酒劲实话实说
耍流氓:「当然是他们两个一起报复……」
安娜的唇快被自己咬破皮了,她好像知道今夜的代价了。越飞知道她出轨之
後会暴跳如雷,杨若如只会找到一个陪在越飞身边的空隙。她居然真的就一而再
再而三地栽在谭埃伦的手上。
他真的就是她的克星。谭埃伦上身的重量有很大一部分压在安娜的胸口,让
她喘不过气来,却同时还要隐忍下身该死的快感。她恨自己的幼稚,讨厌自己爱
慕他的心情。
谭埃伦不满她咬嘴唇隐忍的模样,他用舌尖撬开安娜的齿间,sè_qíng地舔弄她
充血的双唇:「别生气,我不会告诉fay的。」他说话间,视线又飘到了她那
双受伤的水瞳,他继续像是安慰一般地小声说,「我不会拖你下水的。所以……
给我好不好?」
听了他的话,安娜就像是被催眠了一般动吻上谭埃伦,下身暧昧地回应他
的动作,她收紧下身,让那紧致一阵收缩,那窒息般的包围感让俯在她身上的男
人畅快淋漓。
他在爱。她同谭埃伦的地位从来没有那麽接近过。
曾经的安娜爱得那麽卑微,怎麽会幻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种语气问她说『好
不好?』他明明就是那麽骄傲的人。是因为被杨若如伤的体无完肤,所以才会做
出这样的事情麽?安娜觉得心里隐隐作痛,感觉到嘴里湿软的长舌嚣张的挑逗,
她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小虎牙咬了下去。
「唔!」谭埃伦闷哼一声,不再流连与她的唇,低头捧起一侧的胸部,舔弄
吸允著那殷红的rǔ_jiān。
安娜的嘴唇在刚才野蛮的狼吻下早就肿胀,腰上还有两个红色的手掌印。可
谭埃伦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背上都是安娜的抓痕,脖子和胸口上的牙印和吻
痕遍地都是,舌尖好像也在刚才被她狠心的咬破了。
这根本就不是在做爱,他们是在互相伤害。
在感觉到疼痛的同时,给彼此一个理的安慰。
在他高潮发泄之际,他的意识早就飘去了别处,闭眼之前,他仿佛又听到安
娜无助又感伤的叹息。
她从没有发现谭埃伦在自己的心里有根深如此。悲哀地发现,她真的可以为
了他妥协,真的拒绝不了,就算是知道会受伤,她还不是傻傻把自己的身心都交
於他。
「谭埃伦,你这个大混蛋。」
安娜的声音微乎其微,被时锺的滴答声淹没。
、慈善(上)
r。43
越飞出差回来了,距离谭埃伦在p发酒疯撒泼又乱性的事
情有了一个星期,安娜自那之後就没有再和谭埃伦见过面,甚至连短信也没有收
到过。
她庆幸两人之间不会再纠缠不清,可是心里似乎又有某个角落很失望。
站在那面落地镜前,安娜低头看了优雅端庄
的丝质连衣裙,她看上去真像是一个a城的大家闺秀,平日里狂野放纵的气势全
都在那头酒红色长发被盘起来的那一刻消失了。
越飞一身浅灰色的西装,配上天蓝色的衬衫和宝蓝色的领带,看上去正式又
帅气,眉眼里都是说不尽的潇洒气质。他走到安娜身後,双手贴在她的腰上,低
头亲吻她的发丝:「你今天这样子真美。」
「是麽?」安娜低头看了看那长过膝盖的裙摆,她理由腰带又将裙子往里折
了几公分,裙子顿时就在膝盖之上了,「这样好多了。」
越飞哭笑不得,他挽著安娜走出了p,越家花园里已经满
是前来参加越夫人慈善拍卖会的客人。
听越飞说,越夫人很忠於慈善事业,a城所有的慈善企业和组织提起越夫人
的名字那就只有滔滔不绝的赞扬。有钱人既然有钱,就应该救助一下穷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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