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无力反驳。
廖廷彦保持沉默。
不过,系好安全带后,他觉得必要的解释还是要讲一下。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总不能把你留给他们。”廖廷彦说:“一看你就是我带过来的。如果我自己走了,他们还不得给你进行一整夜的思想教育?”
原本他想着弄清楚那夫妻俩不喜欢他的缘由,再慢慢改善关系就行。
可是今天晚上这一遭让他发现,妥协根本不是办法。
一味退让的话,只会让现在的状态停滞,止步不前没有进展。
而且,最关键的是,上一代的恩怨凭什么让他们来承担后果?
黎未抱胸轻嗤,“不把我留给他们?说的轻巧。哦,我能一辈子不理他们?”
提到这个,廖廷彦的心就瞬间提起,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儿啊。一辈子不理就不理了。还有我呢。”
“你?”
“是啊。”廖廷彦眼睛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说:“既当爹又当妈。这种事儿我又不是没做过。继续做下去就行。”
黎未本想摆出来生气的模样,左思右想,他这些年也真不容易,一时间心里酸楚,只哼了哼当做回答。
半晌没听到她再说话,廖廷彦在开车的空档频频往她这儿看。
黎未:“看什么。小心点。我可不希望出事故。”
“不会的。我可是老司机。”
“嘁。还老司机……我问你,我这样不明不白地跟你跑出来,算什么。”
廖廷彦哈地笑了一声,斜睨了她一眼,“你和我算什么。这不是一目了然么。”
黎未侧身看他,目光灼灼,“你说。”
被她盯着,廖廷彦心里紧张,顿了顿,一本正经地说:“……兄妹?”
黎未气坏了。
他在开车,不能踢他腿。
于是揪住他手臂狠狠拧了一把。
廖廷彦哈哈大笑。趁着红灯的功夫,拉过她不安分的手,俯身,在那白皙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
外面走廊的大动静,廖景文听见了。想推门出去说几句,看看是郑家那小子带了人过来,心里有了七八分的数。
他一直觉得,老二不可能和黎家那丫头。所以一直没防着。
谁知道今晚才发现,居然还真就是他们俩。
两人都是廖家两位老祖宗的心头肉。再加上外头那个是郑家的宝贝,廖景文并不能怎么样。只能暂时作罢。
晚上躺在床上,廖景文越想越气,打算明天找廖廷彦那混小子算账。
结果第二天早晨一开门,他却是看到了倚靠在门边的大儿子。
“你、你怎么在这儿?”
廖景文说着,下意识就去遮脸。
昨晚上让人送了些冰过来,敷过脸,巴掌印倒是没那么厉害了。但是那隐约的印子是有的。
廖廷安眉目间带着疲惫,压根没仔细去看。
见门开了,他自顾自地推开往里走,“我开了一夜的车赶过来,有些累了。在这里歇会儿。”
眼睁睁看着人进了屋,廖景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大力拍了下门板,“你给我出来!你到底怎么在这儿!”
廖廷安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压根没搭理。
“是不是老二让你过来堵我的?”
廖廷安点点头。直接趴在沙发上,睡下了。
廖景文蹑手蹑脚地打算离开。
这时候“睡着”了的廖廷安忽然开口:“爸。你别找大彦他们的麻烦。”
“凭什么。”廖景文身为父亲,家长的气势还是有的,“他做错了事,我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可他们没什么错。”廖廷安说。
“哈。他们没错,难道错的是我?”
“对。”
廖廷安说着,忽然翻身过来,望向廖景文,“爸,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不对在先。从始至终,做错事的就是你。如果黎叔他们不同意,也该你主动出面挽回。不该让大彦他们受难为,不是吗?”
·
这天的朝市,颇不平静。
洛清宁的事件瞬间升温。朝市的人们都在讨论着天王形象的崩塌一事。
另,企业大亨张新力的事情无意间被洛清宁“透露”出来,也是众人所关心的。所有人都在思考着,张新力在那个小主持人中毒的事情上到底“出了多大的力”。
相较于对这两个人的厌恶,朝市人对那个姓黎的小主持人越来越有好感了。
漂亮乖巧懂事。
真是怎么看都没得说。
再加上c大同学们不遗余力地赞扬黎未,一时间朝市人们这天最爱谈论的话题竟是黎未。
只不过黎未没能知道这些。
昨天晚上没能和同事们相聚,谈论下工作收尾的事情,今天一上午她就都在和刘台长谈论这些了。到了下午,她又送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