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看二楼。
却恰好看到他就站在走廊上,低头朝下面看。
桑桑点头如捣蒜,“爷从来就没有这么在意一个人,甚至于说依赖你,你真的很特别。”
“他依赖的是我身上阴女子的血吧,况且,我已经报了他对我的恩。”一想到我的小玉胎就这么强行被冥云讹走,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桑桑茫然了,“你已经报恩了?莫非,你……你对他献身了,他可是一直很想……”
“很想什么?”我追问道。
她压低声音,“很想那个什么你,不过你伤重,他一直忍着。小姐姐,和爷那个什么,很舒服吧。”
“呸,我根本就没跟他……”
“你别害羞嘛,跟爷做那个是阴间所有女鬼都梦寐以求的。”
……
我满头黑线,真是服了这个小妞了。
脑子里乌七八糟的都在想什么,简直就是老司机。
楼上的冥云开声了,“桑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爷,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上面。”桑桑听到冥云的声音,小脸吓得煞白,吐了吐舌头。
冥云道:“让她走吧。”
“是,殿下。”桑桑乖巧的开门让我出去。
我出去以后,才听桑桑咕哝道:“爷一定会后悔的,那么喜欢她,却把她放走。”
“桑桑,你再碎碎念,我就把你舌头割了。”冥云冷酷的声音响起。
我回头望了一眼,桑桑已经眼含着泪关上门。
不得不说冥云亲王的宅子是座豪宅,从房子里走出去。
是一处大花园,还自带喷水池。
要不是里面有路牌,我恐怕在里面转到天黑都走不去。
他虽然是阴间权倾一世的霸主,可是那都是阴间的事情了,冥云该不会是用冥币造了这么一大片豪华的别墅吧。
刚走出豪宅的大门,里面便开出了一辆黑色布加迪。
司机从上面下来,打开了车子的后门,“沈小姐,请上车。”
“去哪?”我问他。
他道:“送您回家。”
“好。”我还未痊愈,走不了太远的路。
便上了车,让冥云的司机送我回去。
回到家,我敲了敲家门。
爸爸一脸憔悴的开门,看到我一脸惊喜,“明月,爸爸……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怎么会?这里是我的家。”我回答的很冷。
冷漠的连我自己都害怕,甚至自责自己为何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双亲。
可我,没法停止出于自我保护的应激反应。
走回房间,就开始收拾东西。
妈妈也过来了,问我:“月儿,带你走的那个男人是谁啊?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陆警官应该跟你们说了。”我随意带了几件衣服,还有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就拉上了小型行李箱。
卡里有我以前书法大赛赢的奖金,应该够付学费之类的东西。
妈妈见我拉着行李箱要走,眼泪从眼眶里直接滚落了下来,“你要去哪儿?还在生……爸爸妈妈的气吗?以后爸爸妈妈都不会勉强你了!”
“妈妈,你想多了,要开学了,我得回学校报到。”我凉薄的推开她的手,心痛的就好像被扯碎了一样。
那样爱她。
却再也没有勇气靠近她,想儿时那样与她亲近。
给我看病的心理医生说的对,我有很严重的创伤应激和轻中度的抑郁。
任何一个孝子,都该选择原谅。
可唯独我……
我做不到。
可能有一日“精神病”治好了,才能宽恕这一切吧。
妈妈追在我身后,道:“你……你刚从那个地方回来,就要回去上学吗?”
“已经少上了一年了,都不知道会不会留级,我可不想重新参加高考。”我故意和她打趣,心中是铁了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