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钟将他们绳之以法的。
清琁吐掉了嘴里的狗尾巴草,用手捏我的脸,“小妞,你就是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我怎么头发长见识短了?!你至少要证明给我看吧。”我不服气道。
他把我的两边脸颊上的肉都扯了起来,眼中带着十足十的腹黑:“等过了今晚,你就知道了。”
过了今晚,那俩盗墓贼还能良心发现。
自己把随葬品全都送回来啊?
这被盗掘的古墓如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永远也不可能恢复了。
“好啊,我就不信了,过了今晚还能有什么奇迹出现。诶?清琁,墓门上的那面鼓呢?”我的眼睛刚好落在墓门的位置,发现上面挂的那面人皮鼓不见了。
那面鼓好像是开启墓门的机关,所以必须镶嵌在上面。
才可以打开,或者关闭墓门。
清琁的手伸到自己的后腰,轻轻从腰带上一扯,“在我这里。”
“那你不打算把墓门重新合上吗?墓门这样打开着,往后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打扰香魂安眠。”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人皮鼓,不仅有些诧异。
他牵着我的手,慢慢的走下山,“现在还不是时候。”
听他这口气,好像是对这件事另有打算。
我也不在再多问,反正臭僵尸很少做错误的决定。
回家之后,喝了一碗阮杏芳做的醒神汤。
便狠狠的吐了好一会儿,吐出了好多灰色的秽物。
好像我吃进去的东西,都被墓里的尸气污染了一样。
但头重脚轻的症状,明显缓解了许多。
就是身体有些虚脱,本来是想帮阮杏芳做些家务的。
眼下只好坐在窗前一边晒太阳,一边看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孔雀山。
也不知道苗王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老婆的墓被人挖了。
会是怎样一个想法,说不定连活吃了臭僵尸的心都有了。
不一会儿,村里就有好多方才和我一起下墓人。
都来家里找阮杏芳求药治疗尸气中毒,大家伙喝了我刚才喝过的醒神汤。
发了一身汗之后,一个个才都恢复过来。
最晚的来请醒神汤来喝的,是灯姐一家人。
来的时候,也只有灯姐男人。
她男人印堂发黑的,就好像何首乌似的。
嘴唇都发了紫,眼圈也很深。
感觉就好像是中了巨毒一样,几乎是爬着来到家门前的。
我见了,急忙想去扶他。
可是才走近他,就闻到一股恶臭。
是一股让人作呕的屎味,我差点问他是不是掉进粪坑里了。
我尽量在脸上,不表现出对他身上味道的不适:“你……你这是怎么了?”
“阔能也和他们一样,吸多了墓里的尸气,身子骨不舒服把。”他趴在门框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连忙喊了屋里的臭僵尸,“清琁,有病人找你。也是在墓里吸了尸气,来请醒神汤的,就是他好像有点严重。”
“来了。”他冷淡的应一句。
吊儿郎当的出来,给这人把脉之后,竟然很没良心的“嗤”笑了出声,“你这可不是吸多了尸气,喝醒神汤没用。”
“我不是吸多了尸气,是咋个毛病啊?”他一脸茫然,似乎没想到自己的病症和被人的不一样。
清琁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你是中尸毒,可比吸入尸气严重,倒像是吃了墓里的僵尸。”
“胡嗦,我好端端的吃僵尸干啥子类!”灯姐的男人当即眼睛一瞪,否认道。
清琁随手从柜子里,抽下了一本线装古籍,“本草纲目上嗦了,僵尸身上的部位,可以用入药。比如说以形补形,刘灯不是老说你身子骨……不太行么……”
仔细一看,书上还真有这么一句话。
“我身子骨好滴很,我还能在跟刘灯生好几个娃儿,不信!你试试看。”他一听,忍不住就捂住了自己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