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因为激动……而“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
我可真是喜欢他啊,陈静静想。
顾清淮怎么那么厉害,怎么会那么多东西,怎么……那么帅!
就这么奔腾一路吧。
她把脸更深的埋进空气包里,还在他背上蹭了蹭。
门口的警卫还没做出反应,哈雷就轰鸣着闯进去了。
哈雷急刹,在路上蹭出一条痕迹,排气管冲出一股子污气,停了。
顾清淮把车一停,看也没看陈静静一眼,坐在车上就拿着头盔就甩上了二楼窗户。
“轰”——
玻璃碎成了渣。
陈静静:“……”
屋子里面有人大声尖叫,似乎还有小孩儿的哭声。
有人开了门,怒气冲冲的瞪着顾清淮,骂他:“畜生!”
顾清淮坐车上对着后视镜呼噜了一把被头盔压塌的头发,乐了。
还问那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陈静静:“……”
那边的人穿着衬衫休闲裤,看着四十多岁的样子,个子很高,眉眼间和顾清淮有点类似。
是……顾清淮的爸爸?
她还坐在车上,回想起那会他对着电话发怒的样子——
脸红脖子粗,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还声嘶力竭的吼。
像个野兽。
陈静静顿时就觉得屁股都发麻了。
顾清淮从哈雷上下来,把手套摘下,往她怀里一扔,说:“在这儿等我。”
转头就朝男人那边走了过去。
陈静静没动,半晌连滚带爬的下了车,跟着跑了过去。
她将很手套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拽紧他衣服下摆。
顾清淮:“……”
他已经走到门口了,就回头看她,“去外边儿等。”
“我不。”陈静静执拗地抓更紧了。
“女朋友?”男人问。
“关你屁事。”顾清淮瞪眼。
“成年了吗?”
“你搞女人的时候人姑娘成年了吗?”顾清淮反问。
男人脸都黑了,顿时抄起玄关处的一个玻璃球儿扔了过来,顾清淮将陈静静往怀里一抱,用肩膀挡住了,“碰”的一声,砸上骨头。
顾清淮小声的闷哼了一声。
却还笑:“力道不足,人要服老,不行了就要认。”
男人气得手都发抖了。
顾清淮将滚落在一边的玻璃球捡起来,四处看了眼,随即对着客厅墙壁上的挂画一扔。
“砰”的一声,玻璃框从墙上砸了下来。
碎成了渣。
二楼小孩儿的哭声再度响起。
隐隐还有女人的安慰声音。
“顾清淮!”男人大吼。
“我耳朵没聋,”顾清淮牵着陈静静站在玄关口,也不往里走,“我过来就是想当面儿告诉你,胡同口那套房不卖,谁说都不管用!你也别像耍什么花招,什么招儿在我这儿都不管用!”
“把我惹急了,”他又笑,看了一眼二楼,又去看他,桃花眼里都是冷光,“大家都不要好过。”
“畜生!”男人随手捞起一个东西又要砸他,这回他没躲闪,反倒是迎了上去。
动作快到陈静静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捏住男人的手腕的。
“老畜生生了个小畜生,谁也别瞧不起谁。”他用力一捏,男人手里的东西掉落。
是一个烟灰缸。
掉地上轱辘了一下,没碎。
顾清淮捡起,捏手里看了看,神色有些动容,又说:“人都没了,还留着东西做什么?”
“你妈都不要你了你不也还留着她的琴房吗?!睹物思人谁有你厉害!”男人反唇相讥。
顾清淮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
再抬头,眼神都变了。
“是啊,我睹物思人。”烟灰缸看也没看就砸了出去,怒吼道:“是谁他妈害我睹物思人十几年的?!”
烟灰缸在地板上砸了个粉碎。
二楼的哭声更大了。
顾清淮抬手指着男人:“你在外边儿乱搞逼走了我妈,现在还要拿她的房子去卖?!你他妈还是人吗?!”
男人嘴唇微动,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顾清淮拉着陈静静转头就走,还把她扯了个趔趄。
哈雷呼啸了一路,老北风吹了个饱。
到了景胜,顾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