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歆捏著一个玉瓷小药瓶,里面的几味很重要的配方都是他在丹炉里烧制了三天才制成的。为了这瓶药,他也是三天三夜没有好好休息过,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药练好了。
“你怎麽在门口傻站著?她呢?”凤歆先是在花十三原本居住的客房里扑了个空,然後才想起来去龙霖的住处看看,刚进院子就看见他一脸苦闷地复手站立在院中。
龙霖眼前顿时一亮,当即就快步迎了上去:“你总算是出来了!”
“怎麽了?”凤歆愣了一下,他很少看到沈默内敛的好友露出过这样急切又期待的表情。莫不是他错过了什麽好戏?他在心里乐不可支的暗暗笑了出来。
“你快进去看看,她都躺在房里两天没有出来了,水也不喝饭也不吃,也不知道现在怎麽样了!”龙霖紧皱眉头,那天她醒来之後大哭著将他赶了出来,只要他一接近她,她就暴躁著大哭大闹,他自知理亏,只能郁郁寡欢的守在门口。谁知道个子娇小的她火气那麽大,x子那麽倔,一直不吃不喝两天了。要是凤歆再不出现,他真的要上吊的心都有了!
“你该不会……对人家做了什麽不好事情吧?”凤歆难得找到机会损他一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龙霖干咳了一声掩饰住眼神中的狼狈,面带尴尬的一把将凤歆推进房里。“咳……哪那麽废话,快进去看看她!”
凤歆没有防备,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屋子里门窗都紧闭著,显得死气沈沈的。他适应了屋内的昏暗光线後这才m著走进内室。藏青色的床帏低垂著将床内遮掩的没有一丝缝隙,他屏住了呼吸,隐约能听的到那床上有微弱缓慢的呼吸。
“喂,你还好吗?我给你送药来了!”凤歆试探地轻声问了一声。
花十三幽幽出了口长气,却并没有答话。
凤歆听到她的叹息,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他执起床帏一角,缓缓掀开挂在铜勾上,看著床内的情景,他不由暗暗吸了口凉气。
花十三面如枯槁地仰面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就连唇瓣都是干涩的灰白之色,双眼下凹,眼睛红肿得两颗水蜜桃,那目光里没有一丝焦距,她的秀发凌乱的铺散在枕头边,活像是朵巨大的死亡之花。她的双臂光裸在外,j致的锁骨下青紫的淤青隐约可见,锁骨以下的玲珑娇躯全部隐藏在淡青色的棉被下,很明显是一丝不挂的。
此刻的她就像是个绝美的豔尸!
凤歆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埋怨起好友来。这家夥下手也太不知轻重了,看把人家姑娘折磨成什麽样子了!她一定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才导致成现在的模样。
他不忍地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可是龙霖他也是真心喜欢你,才会冲动之下伤了你……你都不知道,他这半年来心心念念的,全都是你。我可以很肯定的说一句,这一辈子你会是他第一个女人,也将会是最後一个!你不要恨他……他现在已经很自责了。”
花十三听完这番话,眼珠才缓缓转动了一下,目光落到凤歆身上,直直对上他清澈的水眸。半晌,花十三才轻启樱唇吐出两个轻飘飘的字:“药呢?”
凤歆顿了一下,将手里的药瓶送了过去。
花十三僵硬地动了动手臂,接过药瓶,哆哆嗦嗦地拔开红布软塞,倒出那枚枣红色的药丸,张嘴送入口中。
凤歆怕她噎到,连忙去桌前倒了杯清水,轻托起著她的头,喂她喝了几口。花十三可能是真的渴了,急切地吮吸著杯子里那甘甜的清水,连换气也忘了换,不小心呛到口水在气管里,她剧烈咳嗽起来,脸色憋的通红一片。凤歆连忙将她扶坐起身,不重不轻的拍著她的後背给她顺气。
花十三痛苦地乱抓,一把就抓住了凤歆的素白衣袖,她一手抚著x口,一手紧紧地攥著那衣袖,渐渐地咳嗽声才小了下去。
“怎麽了十三?你怎麽了?”门外龙霖焦急的声音传来。
花十三听了这声音,x口原本几近平息的起伏此刻又剧烈波动了起来,她大力喘著chu气,眼睛里迸s出像要杀人般的怒火。
凤歆连忙安抚著她的怒火,回头朝门外厉声斥道:“你闭嘴!老实在外面守著!”
他回头去查看花十三的状况,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此刻花十三居然是寸丝为缕的坐在床前,而那x前的双峰因生气更格外的汹涌起伏,棉被不知道什麽时候早就滑落在了腰间。虽然他也因为治病的缘故接触过不少女子的裸身,但是眼前的这副娇躯却让他头一次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加速。
花十三俯下身双手掩面低声痛哭了出来。那绸缎般丝滑的秀发从她瘦弱的裸背上散落,黑的极致,白的炫目,竟是美得别具风情!尽管如此,凤歆还是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走出来。
那是一副美丽的,匀称的骨架,锁骨纤细j致,酥x娇挺饱满,柳腰不盈一握,堪称是完美的组。那香肌玉肤上刺眼的伤痕,更是大大地唤起了人心的良善面,让人忍不住就怜香惜玉了起来。这样的佳人,应该是好好圈在怀里细细爱怜的,怎麽能舍得下此重手呢?
此刻的凤歆完全忘记了龙霖才是自己好友的不争事实!
花十三哭著哭著,脑子里开始浮现出许多凌乱的画面来。她渐渐忘记了哭泣,将这所有的画面一个个都串联了起来,这才把所有的事情一一都回忆了起来。
她的眼神越来越冷,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