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文!”
“你还叫他柏文?芸芸,你们都离婚了!他是你前夫,而且你的前夫都有孩子了!所以他真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芸芸的眼珠子里像是染了一层灰黑色的墨,浓浓的化不开,只剩下一脸苍白的神色飘忽出一丝丝游离的气息,我握着她的手,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是一遍遍地劝着她不要再去管他。
芸芸就这么闷身做了很久,我一直都以为她是在消化我的话,却不料在最后反问了我,“婧婧你告诉我,如果换了是吴帆,你又会怎么办!”
我从来都没有假设过这样的事,又或者说我早在自己的世界里强迫自己和吴帆分了开来,好像从那次婚礼后,有关他所有的回忆就像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然后各自归类打包丢进一条叫做过去的长河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绕开这个话题,我说这种假设是不存在的,芸芸就笑。
她说:“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输了,我太了解你了,如果这事换了是你和吴帆,我想你应该会比我更难过。”
“我不会!”我心虚地狡辩,然后避开她的直视,我说:“现在我很清楚我自己该走的路,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和迎接以后的生活。”
“你别说些有的没的,这完全是两码子的事,你最多只能承认和证明你不爱吴帆了,但是对于他还是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我可以肯定他若有事,你多少会去帮他!”
“我”
“就像这次的婚礼,其实我很清楚你的性格,要么就是顾全大局自己委屈一点,但是你一旦越了底线爆发起来就是歇斯底里,虽然你是真的羞辱了刘婷婷一番,但是对于吴帆,你始终是顾忌的不是吗?”
我哑口无言,其实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她说的都是事实不是吗?
我抬头望着她的脸,婧婧地听着她说,“就像很久前你说的,不爱了但还喜欢,也或者不喜欢了,但是毕竟有过感情,女人总是个持久性特好的动物,一点点感情就会记得很久,就像很久前说的那句话,可能不在是我们的盔甲了,但还是可能成为我们的软肋,即便这份软肋不像最初的那么明显,但还是存在的。”
我心里是隐隐地明白这一份的酸楚和执着,也知道和她去谈论值得还是不值得显然是没有意义的,我只能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皱着眉头牙齿紧紧地磕在了嘴唇上,她摇了摇头迷惘的表情展现的淋漓尽致,他说:“我不知道,脑子很乱,但是婧婧,我真的挺想知道他现在的一个情况,到底是什么病!”
“不就是梅毒吗?”我斜眼瞟了瞟桌上的那几张纸,然后又问道:“不过拿东西能治得好吗?”
她无神地眨了眨眼,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我不是很清楚,之前听人讲过好像有人死过梅毒,而且他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就这么几张单子看不出全部,就像你说的,说不定还有个严重的情况呢!”
我思索了一会才问她:“那你是想去找他?”
芸芸很老实地点了点头,我听了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我说:“你要关心他我不建议,也不能阻拦你什么,可是你去找他芸芸啊,他现在可是病人!”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心,她说:“你别把这东西想的那么恐怖,这东西不接触道血液是传播不了的。”
“可?”
“没什么可是的,我自己都明白要做什么,难不成婧婧你还觉得我和陈柏文会发生什么!”
我嘟囔了下嘴,淡淡地摇了摇头,我说:“这道不至于,只是就是有点担心你!”
她一直在宽慰我,告诉我没事,她说:“我只是有些事想要个答案,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我不在多问,因为我知道感情的事真的是只有当事人才能真正的里的清看得透,任凭我说再多,做再多,都无法去真的改变什么。
所以,也就只能任由她自己去处理。
芸芸第二天走的很早,我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了桌上给我留的纸条,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在路上了,我嘱咐她万事小心,她笑着答应。
可我总是心里不安的感觉。
我在家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店里,店长和我讲收到了一份包裹,说是送给我的,我走过去看,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外面还用彩带扎着。
我心生疑惑,想不出会是谁给我送的礼物,店长笑了笑提醒道:“会不会是杜先生,感觉像是他的风格!”
我心里一紧,莫名的有些异一样的情绪开始在心口攒动,我装作严肃的样子瞪了她一样,微微厉声道:“别胡说!”
她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我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老板架子,所以大家都走的很近,估计是见着我的紧张了于是也就玩笑地调侃了两句。
“王姐你别说,我们私底下还都觉得这礼物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