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既然要超度,总得让我尝够本吧?”
长臂一揽,江姜一阵天旋地转,捧着一根鸡腿骨被盛阳带进了怀里,仰面朝天躺在了他的臂弯里。
盛阳的嘴唇被她蹭的有些红肿,朝着她毫不犹豫的覆盖下来,强势又霸道的揉搓碾磨着她的嘴唇,不知是报复还是发泄。
江姜愣住,微微张着嘴,一时忘了反应。
盛阳一点机会也不错过,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肆虐席卷,舔\\舐吮\\吸,亲的江姜大脑缺氧七荤八素。
脑中一时只能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每次他们接吻都带着食物的味道?
上次是大葱加梅子,这次是橙子加烧鸡……
“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但是今天,只是今天,让我亲亲好不好?”盛阳含着江姜的嘴唇轻轻啃咬着呢喃。
江姜嘴唇被他咬着完全无法回答,只能在心里腹诽“你亲都亲了,现在来问我好不好???”
盛阳自作主张,把她的沉默当做默许,更加肆无忌惮。
唇齿间的肆虐缠绵还不够,他的手臂像锁链一般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大手带着压抑的热情在她背上用力揉搓,江姜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让他揉散了。
而且随着这个吻的加深,江姜渐渐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她以前谈过恋爱,虽然没有过性生活,但是日常亲昵的举动是有过的。接吻自然也有过,可当时她总是很抗拒这些亲昵举动,尤其接吻。她总觉得这种交换口水的活动无趣又实在不怎么卫生。
可奇怪的是,盛阳的亲吻竟然让她有些飘飘然的享受。
一开始的震惊过后,她竟然也莫名的有些动情……
盛阳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抱着她的胳膊紧的像是要把她拦腰折断,手也控制不住的不安分,几次在她的衣摆腰侧徘徊,揉搓她□□出来的肌肤。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亲吻中夹杂着吮\\吸啃咬,江姜能感觉自己唇舌都有些肿了。
可奇怪的是,她并不抗拒。
甚至明明被揉搓的有些痛,嘴唇也肿的发麻,可她不抗拒。
不仅心里不抗拒,甚至还隐隐有些情\\潮\\涌\\动,对他下一步的动作生出一种陌生的期待。
这感觉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和恐惧,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双手却酸软无力,好像整个人骨头都酥掉了。
双手推在他的肩上,轻的如同爱抚一般。
手掌下的肩膀虽然单薄,但却带着炙热的温度,烫的她忍不住蜷缩起手指。
这样下去不行。
残存的理智在头脑中叫嚣,终于,在盛阳的手不受控制的伸进她的衣摆,整个手掌覆在她腰侧的时候,江姜猛地提起力气,蹬了一下腿……
哐当一声——伴随着木棍砸到什么东西的闷响,以及盛阳的闷哼,白色的帐篷从天而降,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蒙头罩住。
江姜愣住,没想到自己一脚蹬出了这么大的威力,有些尴尬的偏开脸,挣扎着问:“你……被砸到哪儿了?”
盛阳从脖子到后背都麻了,还好一直低着头啃江姜,不然这一棍恐怕得砸在他头上。
半晌他才缓过来,尴尬的直起身:“我没……等等,什么味道?”
江姜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糊味儿,这才想起帐篷里还点了香薰蜡烛!
帐篷倒下来,白布铺天笼罩下来,不仅盖住了他们俩,还盖在了蜡烛上!
虽然蜡烛的火苗很小,这么一盖就给盖灭了。但蜡烛虽然灭了,白布却着了!
盛阳手忙脚乱的撩开罩在两人身上的白布,连滚带爬的拖着江姜站起来。
好在火势并不大,只烧着了白布一角。
盛阳抓起江姜床头柜上的一杯水就泼了过去,唰的一声,火应声而灭。
两人又惊又怕又尴尬,还没喘匀一口气,门口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
“江姜小阳啊,你们在屋里干嘛呢叮铃哐啷的?”
王芳芳的声音透过门口传来。
江姜仿佛做了坏事被父母抓包的小学生,吓得原地蹦了一下才慌慌张张跑去开门。
“妈,有事?”江姜不敢把门整个打开,屋里白布烧焦的味道还没散,让妈妈知道屋里着火的事情,少不了一番大呼小叫。
到时候全家都知道他俩在屋里点蜡烛玩儿,还差点烧了屋子,这脸可就丢尽了。
“你俩猫屋里干嘛呢?”王芳芳踮着脚透过门缝往里张望。
江姜紧张的抿着嘴理了理头发,生怕被看出什么:“没干什么,讨论新剧本呢,我陪他试试戏。”
“哦~”王芳芳拖着长长的腔调,朝自己女儿挑挑眉,一副老娘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下来吃西瓜吧,夏凉爸爸买了两个西瓜回来,可甜了。”
“您不是不吃反季节水果吗?”江姜被她看的紧张,没话找话。
“这不是过年嘛~偶尔吃一点又没关系。快点下来哦,叫小阳一起。西瓜少吃一点又不会长胖。”王芳芳没再跟江姜多啰嗦,说完转身下楼了。
江姜关上门,长长舒了一口气。
盛阳已经趁着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