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张扬风风火火进了夜总会,不知道蒋五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上那几个小姐的身。
老鸨没有像平时一样在大厅里忙前忙后的指挥,张扬找到一个正清理吧台卫生的小妹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刚才在车上给老鸨打电话没接,估计知道他是想给蒋五求情,张扬只好借用夜总会的电话给她打了过去。
“什么事?”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人接起来,张扬听出接电话的正是老鸨。
“是我,张扬,我手下在哪儿?”
面子都是相互的,既然老鸨不讲情面,张扬说话便不再客气。用钱办的事已经办完,蒋五的事不是钱能完的,张扬说过,敢动他的人,他必还回去十倍,百倍。
“哦,张老板啊,你说的是叫蒋五的那个人么?我劝你赶快把他开除了吧,然后让他滚得越远越好,要不然……哼哼,你是做跟食品有关的买卖吧?如果传出你的员工携带病毒,那可就不妙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蒋五在哪?”张扬的语气明显更冷了几分,他听得出老鸨是不想善罢甘休了,索性一分钟也不想耽误,催动神识在夜总会的每一间包房里查找起来。
“他这会儿正跟我的姑娘们玩儿得欢呢,我劝你还是别去打搅他们了。”说完老鸨也不再给张扬任何说话的机会,挂断了电话。
“哼!以为拿这么点儿钱就能在我这儿横行霸道了?我呸!让你们知道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老鸨冲着手机骂了两句,抬头看了看面前站着的几位浓妆艳抹的小姐,“时间也差不多了,该你们上场了。记住,都不许用嘴!给我往死里弄他!谁手软,谁就别想在我这儿拿到一分钱!到时候你们的医药费……哼!去吧!”
老鸨不耐烦的挥手轰着面前几人,小姐们稀稀松松的应着出去了,朝三楼最里面的一个包厢走去。
打开包厢的房门,蒋五正五花大绑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小姐们嘻笑着走进来,看到蒋五这么年轻,身材也有料,纷纷啧啧着凑了上去。
“哟!小哥哥,等着急了吧?你不是喜欢美女么,我们来这么多人伺候你,待会儿你可别不中用啊!”
蒋五见一群颇有姿色却画着浓重烟熏妆,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的女人走进来,知道这些都是老鸨给他安排的“群芳宴”,当即破口大骂:“我说你们当中谁带着病毒呢?不知道传播艾滋是犯罪的行为么?自己有病还不躲回家里去?还故意出来残害百姓,你们这样就跟丧心病狂的侵略者有什么区别?”
小姐们就好像没听见蒋五的骂声一样,无动于衷的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还有的摆出妩媚诱惑的姿势,嘬着手指朝他抛媚眼,几个小姐把蒋五围了起来,麻木的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如果真有这么好被一群女人上下其手,蒋五估计做梦都会笑出来,他也不是什么非良家妇女不可的人,可是听说了这个“群芳宴”是啥之后,蒋五就看每一个小姐都是病毒携带者,再好看的脸也跟聊斋里的画皮鬼一样,下一秒就能吃了他。
可就算蒋五心里清楚这些小姐碰不得,可是当看到白花花的肉露在自己眼前,干柴的身体被这些极具技巧的小姐们挑逗的时候,蒋五还是不争气的顶了起来,哭丧着脸由骂改成求饶。
“哥,张哥,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咬舌自尽了!军人的军魂决不允许英雄死在这种毫无意义的鸿毛事情上面!”
张扬一口血没喷出来,这个蒋五还敢把军魂都搬出来,这才撑了怎么一会儿,就把自己给卖了。
没有错,张扬在跟老鸨打电话的时候就用神识找到了蒋五,老鸨刚挂电话的一瞬间,张扬便撒丫子奔了过来。
包厢门没上锁,蒋五被人绑在屋子正中间的椅子上。
张扬进屋一眼就看出蒋五的情况不对,就算挨打,凭借他当了这么多年特种兵的身体,也不会让人打得迷迷糊糊跟喝醉了一样,头还不安分的左右摇摆,挣扎着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蒋五的脸色红润,就好像在发烧,偶尔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张扬心头一惊,这明显是让人给下了药。
“蒋五,你醒醒,还能不能认出我是谁?”张扬试着去拍打蒋五的脸,蒋五只是难受的呻吟了一声,眼睛迷离的用力掀了掀,用鼻音哼哼了两声,就又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
张扬凑到蒋五嘴边闻了闻,闻出蒋五嘴边有催情散的味道。那是一种俗称春药的东西,能让吃的人产生却四肢无力,任人宰割。
张扬皱眉,心道这个老鸨也太狠毒了,当即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再加上手上运用神力,在蒋五的后脑上深入浅出的扎了几针。
几针下去之后,加上有神力的帮助,蒋五很快就清醒过来,看眼前的人是张扬,苦着一张脸抱怨说,这夜总会里的人比周文还阴险。
张扬刚要数落他几句,让他以后出来办事不要随便动歪心思,就听到走廊里响起凌乱的高跟鞋声,听起来人数还不少。
张扬在嘴上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见屋里摆设实在简陋没地方躲,只好闪身到包厢门后,看看来人究竟要干什么,接下来就是刚才的那一幕。
小姐们没有在乎蒋五的求饶,只是很兴奋的盯着他裤子顶起来的地方吃吃的笑,互相询问着谁先打头炮儿。
小姐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蒋五身上,根本没注意到门后的张扬是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又是从哪里掏出银针,怎样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