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边把下午发生的事都告诉云槿,莫楚沅自导自演的恐吓案,还有自己替她找房子那事儿一一道来,云槿惊讶不已。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但我弟弟的话我也不能不信,丁骥不会说没把握的话,还有我小叔,他从来不会冤枉谁。”丁骁对自己的亲人一百二十的信任。
“那就是说,她自己也承认了?”云槿心里满是疑惑,可是对丁骁的话,她也不怀疑。那个女人确实有心计,要不是丁骁还算聪明,就被她骗住了。
“她承认了,她聪明着呢,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她不承认也没用。”丁骁此时对莫楚沅讨厌极了。“你自作自受!”云槿揶揄他一句。
见丁骁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云槿心想,看来这件事对他是个挺大的打击,说起来,他虽然活了二十多年,可上有父母长辈庇佑,下有朋友包围帮衬,并没有遇到过真正意义上的困难和欺骗,天生的聪明并不代表着处世经验的圆滑,人只有在社会上不断地磨练中才能渐渐领悟。
莫楚沅这件事大概是为数不多能让他人生观改变的事,狐狸往往会伪装成白兔出来害人,他要是滥好心,就容易上当,分辨是非善恶,需要一双慧眼,真正对他好的人,不会对他耍心眼儿。
“你先吃饭吧,吃完了再说,边说边吃不利消化。”云槿到厨房切水果去了。丁骁独自坐在餐桌边吃饭,肚子填饱了以后,精神总算恢复了一些。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丁骁往云槿身上一赖,继续之前的话题,“原来我看她一个单身女人在北京生活不容易,总想帮帮她,哪知道她利用了我的好心,以为耍一些手段就能破坏咱俩的婚姻,经过这些事,我也看清她了,肉肉,我上了人家这么一大当,你还能像小时候那样原谅我吗?”
“这件事和小时候的事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事,小时候你调皮捣乱捉弄我,不会伤到我的心,可莫楚沅的出现,还有你对她的态度让我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云槿说着说着,之前受过的那些委屈又涌上心头,令她无法坦然原谅丁骁。
丁骁见她虽然不推开自己,语气却还有着幽怨,猜到她心思,又道:“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自从那时候分手,我和她之间的缘分就已经断了,后来我帮她,是看在当年的情分,把她当个朋友,可现在,朋友也做不成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跟她走得近,可我一直没听你的,还跟她来往,在这一点上,我知道我做的很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可我能跟你保证,我真的没跟她怎么样,咱俩结婚以后,你是我心里唯一的老婆,我从来没想过要跟别的女人好,不然那时我也不会跟你结婚了,我跟你结婚就是因为我喜欢你,跟你在一起特别开心,我跟别人在一起时从来没那么开心过,那时候决定和你结婚,我是反复考虑过的,并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不瞒你说,我谈了那么多女朋友,只有跟你在一起之后,才真正动过结婚的念头。”
云槿低着头,轻拭眼角的泪水,丁骁紧紧的搂着她,动情道:“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你,就是希望你获得你的谅解,既然是我惹出了麻烦,我也会承担后果,以后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和嵩嵩好。”
云槿轻叹,看着丁骁的目光又恢复到以前那样的热度,她能感觉到,经过这些事,他还是有了改变的,起码发生了事情之后,他知道承担责任了,自己再好强,遇到事情,大家小家还是少不了他,还是要依靠他。
眼前这个人,不仅是她的初恋,也是她这么多年来唯一爱过的男人,她为了他不顾一切困难险阻,像个傻瓜一样奉献自己的爱,有过妥协、退让、隐忍、牺牲,也有过失望、气愤、指责和冷漠,所有的挫折反而增加了她面对生活的勇气。
“上回小白出事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些话,让你生气了吧,其实我哪里舍得儿子,可我太害怕小白会出事,我也不光是为了救他,我是为了我家里人,我爸妈姥姥都上了年纪,他们没小白不行,你要是不救他,他就完了,我们家也就完了。”云槿擦着眼泪,并不知道孟小白的事没有他们一家想象的那么严重。
丁骁见她哭,心早也软了,“我知道,小白是你父母和姥姥的命根子,哪怕他再浑,也是命根子,就像嵩嵩是我们的命根子一样,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不帮他的,你要是不好,我也好不起来。”
嵩嵩跑进屋来,看到爸爸妈妈都哭了,不知道他俩发生了什么事,拉拉爸爸衣服,爸爸没理他,只顾着跟妈妈说话,拉拉妈妈衣服,妈妈也没理他,只顾跟爸爸说话,这让嵩嵩很害怕,忽然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爸爸……妈妈……”嵩嵩一边大哭一边看着爸爸妈妈。丁骁和云槿同时止住抽泣,安慰着儿子,好不容易才把小家伙哄住了。
秉灯夜谈,心里的一些疙瘩也在逐渐冰消,这一晚,他俩再一次同床共枕,怕吵醒儿子,动作不得不小心翼翼,然而即便如此,依然配合默契。
“我小婶刚生了儿子,在家里坐月子,你带嵩嵩去看看吧。”丁骁搂着云槿,跟她商量。
云槿嗯了一声,虽然她还没有搬回丁家的打算,小婶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