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家平日住在天苍殿后面山峰的宗主府。
这宗主府可不小,占了整个山峰,仿佛是将山峰尖给削去之后建的宗主府。
宗主府内建造细致,分工明确,就好像一个小型皇宫。
宗主府里住着很多杂役弟子,平日宗主府的所有吃穿用度消耗维护,都是由这些杂役弟子操持。
去宗主府必须经过天苍殿,只有天苍殿后面的一条路通往宗主府。
这一条路连接一条很宽阔的石桥,石桥是两座山峰之间的唯一连接。
第一次走在这石桥上,何言笑都不敢往下看,实在太高了,偷看一眼便眩晕半天。
上桥时杨瑾煜是拉着她的手,上桥后见何言笑晕高,杨瑾煜便将她揽入怀里,小声安慰她别往下看。
往日若兰夫人想见何言笑,都是在天苍殿见她,这还是第一次,杨瑾煜带着何言笑去宗主府拜见。
何言笑想着,杨瑾煜能带她去宗主府,是不是代表那位舅舅若兰擎已经接受她了?
杨瑾煜揽着小媳妇一边走过石桥一边低声安慰,这时候一身雪白衣裙的楚歆瑶与月白锦袍的楚烬洐,出现在天苍殿后的路口。
站在汉白玉的石栏前,楚歆瑶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石桥上渐行渐远的小夫妻的背影,低声说:“我已经与若兰擎说好了,他会配合咱们的计划行事。”
“这……”楚烬洐仍有些犹豫。
若是换了旁人,他不会这般举棋不定,可是一想到何言笑那双清灵纯洁的大眼睛,楚烬洐便不忍玷污。
“哼!有什么犹豫的!事到临头你我还有退路吗?”楚歆瑶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楚烬洐,“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善良’了!”
被楚歆瑶讽刺了一番,楚烬洐只是重重的叹口气,“唉,走吧。lt;gt;”
话说杨瑾煜带着小媳妇过了石桥进了宗主府。
见着若兰擎夫妻后,发现他们来的是最晚的,已经有不少女弟子到了,若兰天容夫妻俩也在。
乌泱泱一屋子人,气氛显得很是热闹。
杨瑾煜与何言笑向舅舅舅母见礼,若兰擎看起来心情不错,招呼他们夫妻俩坐下说话。
闲聊两句,若兰擎便带走了杨瑾煜与拓跋子琰,留下一群女子叽叽喳喳的说话。
其实何言笑并不想单独留下,因这些女弟子多多少少都有些排挤她,应付这些女弟子让何言笑很是心烦。
说了会话,何言笑实在不耐烦,便借口身子不适,向若兰夫人告退。
杨瑾煜被若兰擎带走了,何言笑自然不能自己回去,若兰夫人便吩咐丫鬟房歇息。
因他们是用了午膳就来宗主府了,习惯午睡的何言笑今天还没午睡,左右要等杨瑾煜过来找她,她便歪在软榻上小憩。
那领她来的丫鬟伺候她躺下睡,而后点上熏香。
今天来宗主府认门,羞花姐妹没跟来,杨瑾煜给姐妹俩放了一天假。
不单是羞花姐妹俩放了假,呼延玉海等几个弟子侍卫也放假了,但凡是跟着杨瑾煜与何言笑回天谪山的弟子,今天都放假。
何言笑并没有在意丫鬟点熏香,因她睡觉时屋里经常点熏香,那熏香有助睡眠的功效。lt;gt;
丫鬟退出去的时候,眼神诡异的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小睡的何言笑,而后默不作声的关上房门。
屋里香气袅袅,何言笑睡得迷迷糊糊,睡着睡着,渐渐觉得口干舌燥,身上燥热的很。
小胳膊一挥,身上的锦被掉在地上,何言笑翻个身,小舌头甜甜嘴唇,仍是睡得迷糊。
香炉里仍是香烟冉冉,何言笑越发睡得燥热难耐。
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一双手不停扯着衣衫的前襟,口内燥热的仿若着了火一般,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不停摩擦。
这不是只口内着了火,这是全身从里到外都着了火,神志不清的何言笑胡乱撕扯着身上的衣裳,觉得自己都快烧化了。
“热……好热……”何言笑翻来覆去,“滋拉”一声撕开了前襟的领口,顿时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香肩。
这时候,房门一响,进来一个人。
这人一眼看见在软榻上翻滚撕扯衣裳的何言笑,急忙的插上门闩,一边走过去一边脱掉外袍。
等走到软榻前,看见何言笑已经小脸通红,小手将身上的衣裳撕扯的乱七八糟,露出许多白嫩肌肤,这人身子便是一震。
“该死!”这人低骂一句,扑上去吻住何言笑张开吐着热气的樱唇。
何言笑终于找到可以降温的东西,死死的抱住身上人又吻又啃。
压在她身上的人也不客气,手脚利索的将他们俩剥个精光,接着便提枪上阵。
到了这个份上,即便是痛也顾不上了。lt;gt;
何言笑全身浴火,才不管自己的身子是初尝情事,死抱着身上人求欢。
满屋火热银靡,软榻被折腾的“嘎嘎”山响,粗喘声申吟声毫无克制,传出去老远。
躲在外面探望的丫鬟阴阴一笑,转身急匆匆跑走报信。
话说若兰夫人正带着一群女弟子在花园里赏牡丹,忽见带着何言笑去歇息的丫鬟急匆匆跑过来,嘴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夫人!出事了出事了!”
众人脚步一顿,女子们满眼好奇的看着那丫鬟跑到跟前。
若兰夫人也是莫名其妙,问道:“出什么事了?”
“夫人!我看见一个男子进了何姑娘的卧房!”小丫鬟一脸急切的说,“夫人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