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丰本来就受了刺激惊吓,大哥你还让闭云这个面瘫吓人的货给杨永丰带路,这是想再给杨永丰最后一击吗?是存心让杨永丰留下心理y影?
“笑儿,”何言信目含笑意的看着自己妹妹,“你说的最后那句话,之间可有何不同吗?”
“没有什么不同,其实就是以多个同样的疑问来确定你就是这个意思。”何言笑歪头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大哥。
何言信与杨瑾煜哑然失笑,何言信笑着摇头往外走,杨瑾煜一手拉着何言笑,跟着何言信往外走。
“那个,我住哪啊?”
三人都走到堂屋门口了,忽闻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三人脚步一顿,齐齐转头,只见杨胜安一脸迷茫的站在那。
“呵呵……”何言笑忍不住呵呵了,这个自带隐身技能的小小少年若是不出声,他们根本就把他给忘光了。
带着自动隐身的杨胜安出了堂屋,何言信吩咐下人带他们安排住处,自己则回了书房温书。
想着今日妹妹来了之后的这些事,何言信直到坐在桌案前还是笑着的。
真是很有意思,很有意思。
话说杨永丰备受煎熬的跟着面瘫脸煞气*人的闭云到了住处,不等他道谢闭云就转身走没影了。
杨永丰拱手行礼才进行了一半,身子便僵在那里。
他悔啊!悔不该听了他爹的话跟着杨瑾煜来投奔何言笑的大哥!
他这就是来自取其辱吗?
“公子,您请进房温书吧。”一名家仆上前面色谦和的温声道。
杨永丰回过神,忙站直身子,点点头后转身进了客房。
客房里放着他的行李,静静的摆在角落里。杨永丰站在桌前望着那一堆行李,暗想他是留下呢?还是拿了行李就走呢?
然而,最终,杨永丰还是留下了。
他不是听他爹的话留下的,而是想到自己不能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做一辈子井底之蛙。
既然今日看到了自己与何言笑杨瑾煜他们的差距,自己就得更加努力的赶上,而不是对他们敬而远之。
打定了主意,杨永丰便收拾好自己带来的行李,拿出自己的书,坐在桌前开始用功苦读。
两日后就是科考,这次他一定要榜上有名,才能对得起家里对他的养育栽培之恩!
杨胜安一向不会让人为他费心,家仆将他带到客房后,他便老老实实的收拾好行李,拿出自己的书,专心致志的温习功课。
何言笑跟着杨瑾煜去了他的客房,帮着杨瑾煜收拾好他带来的行李,之后杨瑾煜也不温书,直接抱了媳妇坐在里间炕上小声说话。
不多时,有侍卫来窗前低声回禀,说杨永丰与杨胜安都开始安心温书了,何言笑便放下心。
杨瑾煜一笑,凑到媳妇耳边小声说:“怎么?你还在担心什么?”
何言笑小嘴一撅,推开朝她耳朵里喷热气的坏蛋脸道:“还能担心什么,担心那位四叔受不住打击绝尘而去呗。”
“他若真是要走,咱们也不必阻拦他,谁也不能c心他一辈子。”杨瑾煜小老头一般的说道。
何言笑忍笑的翻起大眼睛瞅着杨瑾煜,“瞧你说话这腔调,跟个小老头似的,怎么年纪轻轻就未老先衰了?”
“你这个鬼丫头!稀罕词倒是不少!还未老先衰!”杨瑾煜好笑的用手指头戳了下何言笑软乎乎的小脸,“若不是感念杨家收留乃乃一场,我才不会带杨永丰来呢,他成不成器与我何干?”
“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何言笑给了杨瑾煜一个傲娇的小模样,“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能带着人家成大器?”
“嘘……”杨瑾煜忽然眼神一暗,俯下脸低声道,“乖,别说话,让我亲亲你。”
何言笑小脸一红,想要回嘴,却被某人急切的吞下小嘴。
这一顿亲,直亲的何言笑云天雾地喘不过气。心想这家伙越来越会亲了,好像这种事男人总是能无师自通似的。
缠绵许久,在何言笑觉得自己快要憋死的时候,杨瑾煜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
二人额头抵在一起呼呼微喘,杨瑾煜看着小媳妇满脸春光艳色,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何奈媳妇还小,还未长成,他有心吃也不忍下嘴。
待二人缓过气,杨瑾煜目光炽热的凑到何言笑耳边哑声道:“笑儿,你何时来月信?”
何言笑一噎,好么,初见时这丫还嫌弃她说话口无遮拦,如今他自己倒是也敢直接问出口了?
杨瑾煜见何言笑呆滞的样子,摇头叹息道;“定是还未来吧?那么就算咱们成亲,也无法行夫妻之礼啊。”
“合着你整天就惦记着这个?”何言笑都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了,这丫是不是来科考的?
人家都在用功温书,你在这跟我讨论什么时候来月信,什么时候能行夫妻之礼?
你是考生吗啊喂!
似乎看出何言笑的心思,杨瑾煜噗嗤一笑,抱紧怀里软绵绵的小姑娘道:“笑儿放心,为夫定然给你考个秀才回来。只是咱们不必去争头名,所以也不必如他们那般死啃书。”
“每次都来这套!”何言笑撇嘴嘟囔。
“好了,你就别揪着我温书了,我跟你说说青州城的事?”杨瑾煜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娇妻道。
何言笑眼睛一亮,“对啊!我一直想问你呢!你不是说直接来科考吗?怎么还是先回家了?还带了两个拖油瓶来?”
“两个拖油瓶?”杨瑾煜失笑,“这话让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