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我妈不禁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真是上天注定,咱俩就是命苦的女人!”
原来自从那天,舅妈在家里撞见母亲浑身一丝不挂地坐在金老板的jī_bā上,上上下下不断跳动,被人猛操着xiǎo_xué,两个肥白的大奶子也跟着此起彼伏……打那之后,当时正在旁边观战的刘哥,竟然一眼就看上了舅妈,经常和我妈做完爱后,他都会有意无意地问母亲一些关于舅妈的事。
既然今天舅妈向母亲提出了这个要求,那母亲也没啥理由不答应她,毕竟舅妈不是自己的亲姊妹,况且舅舅还已经去世了……
因此,母亲想也没想的就应承了,并告诉舅妈明天晚上刘哥会来家里找她。
果不其然,第二天周日,下午大概四点多钟的时候,刘哥独自一人来到了我家。按照惯例,母亲让我带小表进屋写作业或是画画,她不叫我们就不准出来。
接着没过多久,我便听到一阵“吧唧吧唧”、好像小狗吃粥的声音,于是我把房门推开一个小缝,探头一看,只见刘哥正一脸享受的坐在沙发上,叉着双腿,而我妈则跪在地上,将头埋在他叉开的两腿之间,一丝不苟地为刘哥kǒu_jiāo服务着。
看着母亲用秀气的小嘴不断吞吐、舔舐着刘哥的大jī_bā,我突然心生疑惑:舅妈呢?舅妈怎么不见了?
五分钟后,只见我妈一口含住刘哥的yáng_jù,脑袋往下一栽,将整支ròu_bàng都吞了进去,并足足在嘴里含了约十几秒钟,一动不动,刘哥的吊毛都刺进了她的鼻孔里。这是我妈第一次动给男人做深喉,过去都是那些男人用手把她的脑袋死命往下按,强迫她吞入整根jī_bā。
做完这个让刘哥爽到爆的深喉后,我妈涨红着小脸,呛得眼泪汪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对刘哥说了几句话,刘哥听了,只是点点头,没出声。
紧接着,舅妈便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此时舅妈已经脱去了教师的职业装,只穿着一套黑色的内衣,蕾丝的丁字内裤,腿上吊着同样黑色的状丝袜。我从未看见舅妈穿着如此性感、妖艳的丝袜,并且看这袜的成色,不难断定应该是舅妈最近新买的。
与此同时,舅妈脸上也明显看出是化过妆了,涂了口红,描了眉毛,头发也高高的盘了起来。
原来之前一直不见舅妈,是因为她回屋里梳妆打扮去了。
刘哥看着眼前这个令人血脉喷张的性感少妇,口水直流,胯下那根刚刚才享受过我妈口舌侍奉的大ròu_bàng,也再次勃起,更加坚挺了。
再看母亲和舅妈她们,两个可怜的女人,互相望了一眼,都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随后,刘哥命令母亲也像舅妈那样,把衣服tuō_guāng,只准穿着胸罩和内裤,再加上一条肉色的连裤袜。等母亲照他的要求都做完后,刘哥又拍了拍自己左右两边的沙发,示意母亲和舅妈都坐过来。
“表哥!你来一下,这题我不会写。”
妈的,我正看在兴头上,身后的小表却叫我过去帮他解数学题!
我一脸不耐烦地回过头去,向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算是让他闭了嘴。
稳定住小表后,我再转过身子,继续偷窥外面的活春宫。
此时,刘哥正一面让母亲将他的jī_bā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吮吸、套弄着,一面把头埋在舅妈的双腿之间,吸吮她美丽娇嫩的花蕾。
看着舅妈叉开着胯部,并把穿着袜的美腿伸的又高又直,性感的丁字裤还挂在她细窄的脚踝处……不知不觉中,我的yáng_jù也渐渐勃起了。
让母亲kǒu_jiāo了一会儿后,刘哥觉得时机已到,便从母亲的红唇小嘴中拔出ròu_bàng,拖着一条长长的口水,再把guī_tóu对准舅妈鲜红色的肉缝,身子往前一倾,狠狠地一把插入进舅妈紧窄的yīn_dào里。
刘哥先是慢慢地挺动下身,yáng_jù匀速地在舅妈xiǎo_xué里chōu_chā了几十下,没过多久,他便已经掌握了舅妈性器官的敏感之处。于是刘哥就让舅妈左腿跪在沙发上,右腿向高处抬起,差不多快到他肩膀那么高的地方,然后再侧着身子将yáng_jù插入。
这种羞耻无比的体位,叫做“侧交”,从我当时站的角度,正好能让我完全看清舅妈丰满肥嫩的yīn_bù,以及她小腹和大腿上随之颤抖着的白肉。
刘哥粗黑的jī_bā在舅妈娇嫩湿滑的肥逼里插进抽出,不断发出响亮的“噗嗤噗嗤”的撞击声,舅妈也因为第一次“见面”,毫无保留的积极配,不断地刻意迎他yáng_jù的chōu_chā;并且,由于舅舅的离世,舅妈的yīn_dào已经长时间没有经历过xìng_jiāo,相比平时现在更加的紧凑窄小,时不时地还会“夹人”……刘哥的jī_bā此时在舅妈的肉穴里,一定是如鱼得水般的自由畅快,来去自如,令在门后偷窥的我好生羡慕!
不过即使这样,刘哥还是不够满意,他见我母亲站在一旁没事做,便恶狠狠地说道:“谁让你在那儿愣着的?还不快来给我服务后面!”
说完,就见我妈乖乖地爬到刘哥身后,接着跪下来,双手扒开他的两瓣屁股,用舌头开始舔食起刘哥那黑黑的还长着毛的pì_yǎn,不仅仅是肮脏的pì_yǎn,pì_yǎn的周围我妈也一一舔到,丝毫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