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个抱头痛哭。
2、“爹,你不发毒誓我就不起来”燕妮直挺挺跪在大厅里,双膝下是一块圆形的砧板。
“好了,好了,我都心力交瘁了,你还…”
“燕妮死都不起来,爹,小青爹爹,原谅燕儿吧,一切都是我的错”燕妮拉著小青的手求道。
“…”良久,小青叹了一口气说:唉,谁叫你是个白虎害人精呢,爹发誓,永远不背判乖女儿燕妮”说罢,拉起燕妮,燕妮顺势躺在儿子的怀里,口中喃喃自语:爹爹,亲爹爹,燕儿好怕你不要我了,我只怕是已经有了,今天kāi_bāo,只怕是真的怀上了。
小青沈默无语,抚弄著燕妮的头发。
母子俩个匆匆地吃了一些东西,就开始处理馨月的尸体,燕妮怕小青害怕,让他在大厅里休息,自己跑到主人房,将馨月的尸体,用清水洗乾净,穿好衣服,然后动手用被单缝了一只大口袋,将它套在馨月的身上,又将地板上的血迹及架子上、床上的东西收拾了一番,才回到大厅,小青已经躺在沙发椅上睡著了。
燕妮也觉得全身疲软,便上了客房,钻进被单。
下午4点多钟,小青与燕妮才起来。燕妮对小青说,爹,走,我们出去选地方吧。小青懒懒地,觉得浑身有些凉。小青发觉母亲除了yín_dàng的一面外,还非常地心狠,我越来越看不清她了,他带著疑惑的目光望著母亲。
“爹,亲爹,出去选个地方,这里是郊区,肯定有可以埋馨月那个不成器的东西的地方。
小青听母亲提到姐姐,不禁心里又忐忑不安起来。
燕妮晓得儿子在想什么,唉,自己就是这命了,身子都给了他,就顺著他吧,嫁鸡属鸡嫁狗属狗,燕妮其实并不是那么没情义的人,只是她做事情,往往恨到极点,也爱到极点。
“爹你在想什么?”燕妮的眼泪又来了:爹,大概在想淫妇儿为什么那么狠,对吧。
小青不说话。
“其实馨月是自杀,一点都不关爹的事啊,爹,淫妇一辈子这肉儿都是你的,爹,不生气了嘛,嗯”
小青站了起来。
城郊因乱开发而被闲置的空地不好,有些地方,还黄土连天,到处是垃圾,这里也是卫生的死角。燕妮指著一块空地,看看四周人迹罕至,便对小青说,晚上我们把馨月就埋在这儿。
“怎么送来呀,我们擡?
“反正也不是太远”
“嗯”小青低头想了想,觉得母亲考虑得挺周到的。
“我们把馨月的手机给关掉,把房子卖了,馨月还有30万的存款,敬我们一辈子花了,肚子里的小宝宝有依靠了,嗯”
燕妮微微一笑,小青也跟著笑了笑,只是有些不自然。
3、妈,我是爱你的,妈,我一定给你报仇!少年一杯接著一杯,母亲的死,对他来说,是人生的一个致命的打击。
少年坐在啤酒屋的一角,心里充满了仇恨与悲伤。你们两个畜生,怎么还没回来!少年敢肯定,妈妈一定是被他们两个害死的,至于具体情节,虽然他无从知晓,但至少,他有复仇的物件。
少年按了按放在口袋里的那一只枪,这些天,他一直带在身上。好几次,他带著这个东西,到王家所在的小区,观察了好久。你们死到哪儿去了?妈,就是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替你报这个仇。
少年满脸泪痕。
啤酒屋里虽然昏暗,可依稀还可以辩清人。一个高高瘦瘦,戴著乳白色长檐帽,穿著一身肉色真丝短装的妇人,向少年坐的这个方向走过来,少年感到身子上一下子长了肉,觉得裤裆里的忽然某个部分变得坚硬起来,两片嘴唇像不会合拢似张著,仿佛刚刚做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梦。
妇人的步态很像是少年的母亲--现在任何女人,在少年看来,都很像他的母亲。
“嘿,小伙子,有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妇人的rǔ_fáng颤抖著,淫声浪气地对少年说。
少年觉得眼前一黑:妈,他大喊一声。
“神经病”妇人骂了一句,随之走开。
少年又猛喝了一口啤酒,走到柜台前说对小姐说:给我开个房间。
进了房间,少年急速地把门关上,拉开裤裆,用手捧著硬硬的jī_bā,大喊一声:妈,儿子好了,儿子行了,可以日你了,妈--少年嚎淘大哭。
边哭泣,少年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那是小艳的遗照:妈,儿子好了,儿子不恨你了,妈,我日你,我日死你!少年忽然眼冒金光,用手迅速地套弄起jī_bā来。
“呵呵,呵呵--啊,妈,我日死你这个婊子,妈我日你,我--日--你,啊--”
少年忽然一阵剧列地抽搐,一股浓精射出来,打在那张已经快要被弄破的照片上。
妈,儿子好了--少年射完精,把照片放在地板上,然后身子一跪,低头吸吮起上面的jīng_yè来:妈--妈,儿子一定给你报仇,一定!
……
4、轰轰轰,啪--晚上7点多开始,天忽然下起了暴雨,雷电交加。
燕妮与儿子迟疑了很久,想等雨小些了再去处理馨月的尸体,可是雨却越来越来,风呼呼直刮,伴随著一道道闪电。
小青有些莫明的害怕,燕妮扑在他怀里,喃喃自语,像在安慰一个幼小的孩子一般,拍打著儿子的胸部:爹,爹,别怕,别怕,有燕儿在,有燕儿陪你。
到了10点多钟,燕妮见雨还不停,便对小青说:我们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