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还是清清楚楚记得此次一分一刻一丝一毫的细节,只要回忆起来,只觉得满满皆是情动,他在疯狂而荒唐之中品着世间极乐,但细细想来,仿佛又总是听见安昀低低的呻.呤抽泣,或是痛苦的尖叫,他温柔的哄唤安抚,可他的动作不可抑制的粗暴而强硬,那种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以及彻底占有的兴奋令他像着了魔一般不断的进攻与侵.犯,还远远不够,总觉得不够。
拥抱着梦寐以求的爱人,看他婉转承.欢情动呻.呤,白皙如玉的肌肤渗出细细的汗,宛如吸着他的手,让他不能放开,看他欢愉痛苦、微笑哭泣皆是因为自己,他舔着他眼尾渗出的咸咸的眼泪,在某一瞬间他几乎要将他生生吞吃下去,想让他的血肉与灵魂与自己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臻邢呼吸愈加粗重,他的一手按住安昀后脑,一手不断的抚摸他背脊,他深深的亲吻着,只将安昀吻得七零八落气息不稳才放开他的唇,安昀他睫毛像是被水汽氤氲过,有种湿漉漉的感觉,他面容精致利落,他皮肤白得如玉脂,在光线昏暗中,五官的线条仿佛深刻几分,真真如画中之人一般,周遭是大片大片殷红的花,又朦胧得像是在深深的梦里。
安昀想推开臻邢,他动了一下,忽地吃痛的轻轻呻.呤一声,隐秘之处传来的阵阵钝痛提醒着他方才是多么荒唐而可怕,他的身体里还有大量的属于臻邢的液体还没有炼化完毕。
此乃龙族精华所在,及其珍贵,双修之时需得慢慢将其炼化,浪费着实可惜。方才臻邢一阵亲吻,弄得他气息不稳,已然流出了一些,他摸住臻邢的手,脸颊微红,别过脸,支支吾吾开口:“师父…师父别碰我了…要流出来了……”
臻邢的呼吸有粗重了一分,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盯住安昀,像一头忍着饥饿的野兽,他的手渐渐向下,摸住他湿润的穴.口,声音沙哑得可怕:“昀儿乖,好生炼化,师父给你堵住。”他舔了舔安昀红红的耳尖,带着一丝笑意:“师父以孽.根将其堵住,昀儿好生夹紧,专心修炼,以涨修为。”
他说着闷哼一声,用力一抵。一月的时间臻邢已然摸清了他身体所有的敏感之处,安昀被突如其来触动,他呻.呤一声,仰起头颅显出纤白的脖颈,发出宛如猫叫一般的细碎声音,他已然情动得差点没守住阳关!臻邢声音低沉而沙哑,但他语调十分严肃正经:“昀儿稳住!大道之上往往难以坚守,时常难以忍耐,此乃必经之历练。修为难涨,事事皆难,这等事宛如道途磨炼,昀儿这些时日涨了不少修为,这点困难,师父相信昀儿必然能忍过去!”
安昀面色潮红,感知着体内那不可忽略的灼热巨物正是撑开他隐秘之处,也正好顶在他情动之点,臻邢却一动不动,安昀蠕动几下,但他依旧宛如一个圣人般不动分毫,安昀羞愧难当,他咬了咬牙听着臻邢那话,忍耐着、认真地吸收那龙液。
臻邢用鼻梁蹭了蹭他,轻声哄道:“昀儿吸收完毕,要师父作甚便做甚,师父必然如昀儿所愿那般律动。”
臻邢感知道自己又被夹紧了一分,他紧握着拳头极力忍耐着,强忍痛苦又愉悦地笑了起来。
阿轩破那结界破了七日,那结界乃是合体期大能所制,他一个炼虚境界的修士,即使已然大圆满,破这等结界并非易事,他能破开,已然是他本事。
那结界一经破开,阿轩忽地气息一窒,感觉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住,冷意渗进骨髓。然后他看见黑暗中显出一丝猩红冰冷的瞳眸,轩辕家诸位立马高度警戒,做出迎战姿态。
脚步声一踏一踏的响,令人窒息的压力渐渐逼近,在明暗交界之处,那人终于显出了面容。
“尊主!”七桑是后头喊了一声。
臻邢神情冰冷,他冷冷看了阿轩一眼,阿轩也在看他,准确来说他是在看他怀中的人。
“祭司大人怎么了?”阿轩急忙问道。
只见安昀一袭素色道袍,软软的被臻邢打横抱起,他的脸靠着臻邢坚硬的胸膛,他双目紧闭,眼尾晕染出微微的红,显然是昏迷不醒。
“他累了。”臻邢说,“我带他回去休息。”
七桑赶紧说:“尊主住的那间院子,一直空着。”
七桑观察二人气息,有契合圆润之相,他心中一咯噔,莫不是行了双.修之法?七桑心中大喜,瞧那安昀模样,显然是在下面,还好还好,七桑心说,总是没有违逆我心中所想!
又观尊主修为平稳,气息愈加强大,仿佛有突破之意,再观那安昀同样是如此,想来是十分和谐愉快,二人共同益进。
臻邢抱住安昀自顾自的往燃灯楼走去,后头的阿轩却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他内心悲呼一声,七桑能看出,他如何看不出来?看那等情形,显然是自家祭司被压了!当初他接这保护祭司之令之时,大长老已然提醒过他,臻邢此人是祭司大人的宠侍,此人却不好拿捏且居心叵测,要十分注意!但不曾想…他们大祭司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等事!那臻邢简直胆大包天!祭司大人从来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只能压别人!却是被自家宠侍压了!他们家祭司大人高贵无比、美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