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的矛盾,尽管我很想品尝一下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可理智告诉我,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我索性把我那个最硬的东西在她的两腿间紧贴着她的鲜嫩的小yīn_chún来回的chōu_chā着,她好像很舒服,她的身子不停的蠕动,更像一条跳舞的蛇,而且她还发出了微笑的呻吟声,我更兴奋了,更冲动了。
我想如果能在她的两腿间shè_jīng也是很舒服的,也是算品尝到了一个少女的滋味,而且又不伤害小妹,小妹的呻吟声逐渐变大,我的我的身体也在发热,我紧紧的抱着小妹的身体,用我的两个大腿夹着小妹的大腿,不让她张开,我的yīn_jīng就在她的两腿之间有限制的抽送,我的血在膨胀,我感觉自己是快要射了。小妹的脸也热了。身子也有些抽搐了。有些颤抖了。我想自己只要把yīn_jīng往上一顶,就能送进她的yīn_dào,可我不能啊!我开始浑身发麻了,浑身火热了。我马上就射了。脑子产生了一种慌乱的感觉,突然小妹把她的两腿张开了。一只手抓住我的yīn_jīng,对准了她的xiǎo_xué,一只手把我的屁股使劲一搂,并顺势把中间的手挪开,就听“啊”的一声,我的yīn_jīng哧溜一下全部插入了她的yīn_dào,我感觉浑身的热浪激荡着冲向我的下体,就像千万条小溪流汇入江河一样,所有的热流从全身汇集到我的下体,从我的下边迅速的往外流淌,这一颗,我是疯狂的,我是失控的,我是狂喊着的,我不能停了。
我拼命的干她,干她,我那粗大的yīn_jīng,一边pēn_shè着炮火,一边在她的狭窄的yīn_dào里猛抽猛插,小妹不知是痛还是舒服,她呲牙咧嘴,头上直冒汗,那美丽的小脸充满了血色,额头的血管都暴涨了,美丽的小妹瞬间成了一个疯婆子,小妹也叫喊,我也叫喊,我俩在一起扭曲,挣扎,我拼命的撞击着她那幼小的身躯,她那鲜嫩的小yīn_hù快让我那暴涨的yīn_jīng给涨破了。就在我的嘴吻向小妹那小嘴的一刹那,小妹像是哭叫一样把嘴大张口了:“哥哥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其实我是亲吻到了她的牙齿的,我俩紧紧的搂在一起同时到达了高潮,我趴在小妹身上抱着她,喘息着,小妹也像一滩泥似的浑身松软了。
过了一会小妹说:“你下去吧,我的屁股底下很湿。”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二姐还在身边,对二姐,我觉得无所谓,可我总觉得对不住大姐。
大姐也看出了我的神色,安慰的说:“没有什么,只要小妹高兴就好。”
我又有点可怜小妹了,忙问道:“你很痛吗?”
小妹突然笑了说:“开始痛,中间麻,后来就像虫子来回爬。”
大姐说:“这种游戏千万不能和别人说,千万不能告诉爸爸妈妈,任何人都不能说,知道吗。”
二姐说:“你别拿我们两当小孩,我们什么都知道,还游戏呢,我们就是不想把你们揭穿了。”
小妹说:“其实我们两个早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游戏,我们两个还偷偷的做过呢,就是不如和哥哥做的感觉好,二姐的手把我抠的好痛呢。”
我和大姐听了这话,都惊呆了。
大姐出嫁了。
结婚那天,来接亲的队伍很壮观,一共有四辆马车。在当时的农村也算是上等的阵容了。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热闹,大姐穿的非常新鲜,和那个十字披红的新郎一起坐在一辆马车上翻扣着的大马槽上,很让人瞩目。
结婚本来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场面,可到场的人都惊呆了。
没有想到那个新郎那样丑,大姐又是那样的天仙一样的漂亮,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
很多人都唉声叹气的说:“真瞎了那闺女了。要不是地主成分,那能找那个丑鬼。”
我心理很不好受,认为大姐是走向苦难,我想我如果不是地主出身,我一定娶她做老婆。
我想大姐心理一定也是很痛苦的。
奇怪的是,大姐的脸上没有一丝的阴云,微笑着,向大家挥手,眼睛在人群里搜寻着,我知道她是在找我,我下意识的向她挥手,她看到我,眼里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老板的鞭子响了,马车拉着大姐向远方奔去,大姐的脸上是一副刚毅的表情,她好像很大胆很有信心的去面对未来。
我却像失去了精神支柱,感觉心灰意冷百无聊赖了。
突然有人喊道:“人都走光了,你还在这里傻瞅啥呀,想跟她去咋地。”
原来是小妹,正瞪着一双迷人的凤眼,斜视着我。
政局有了明显的变化,四人帮倒台了。高考制度恢复了。由于我的理科课程不好,爸爸让我报考艺术院校,几次把我领导城里找老师辅导唱歌,跳舞,弹琴,乐理,表演。好在我的文科很不错,恰好艺术院校不考理科课程。我顺利的完成了考试,我感觉那个主考的女老师的眼睛和大姐一样。
爸爸和妈妈的工作关系也调回了城里。我的录取通知书也下来了。全家人高兴的很。爸爸妈妈开始准备往城里搬家,他们到城里找房子去了。我也准备上学了。大姐那里传来了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她老公公因为当时反对邓小平,现在被关押了。她丈夫也失去了原来的工作,大姐在那个家庭成了霸主,说一不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