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姚溪桐看着一直藏在门边窃窃私语的农户夫妻,主动询问,“不知两位可是有事相求?姚某若能相帮,定会尽力。”
户主不善言辞,嗔怒的推了自家婆姨一下,独自收拾碗筷去了厨房。真是越往北走,女子受到的约束越小,若在中原腹地,这种独留妻子与客人交谈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婆姨见自家汉子不愿多事,只得大着胆子来到姚溪桐面前,使劲儿搓着衣角,一副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模样。
姚溪桐善解人意的问:“夫人可是为了家中小孩求学一事儿?”
婆姨瞪大眼睛,惊讶的问:“奴家还未开口,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你家门廊下挂着风干的腊肉、野鸡等物,户主应该是猎人。门前贴有对联,字迹工整却略显稚嫩,看你们夫妻的年纪,对联是你们孩子所书,对吗?”
老天爷啊!老天爷啊!婆姨接连自语了几句,才道:“公子真神人也,奴家正是为了小儿念书一事儿求教公子。”
“夫人请说。”
婆姨见姚溪桐态度亲和,一点儿也没有看不起农户的意思,先前的拘束和紧张全都变成了说话的动力。她拖个小板凳往几人面前一坐,那张嘴就好似开闸的河水,叽呱叽呱的就将整件事讲了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