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人,似是从天而降,密密麻麻如巨蝇飞舞,挥刀劈来,大汉向空一跃,急快出手,躲过乱刀,但无奈一人之勇不敌众人之力,凌丘节节后退。
忽觉背后阴风扫背,凌丘回头,那书生已一剑刺来,一头躲了,却落天网,轰轰人墙倾倒,头套一罩,眼前全黑,脊柱一刺,如针入肌,凌丘顿失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凌丘醒了,迷迷糊糊中只觉全身躁热,喉中干渴,想动却又动不了,耳边似有低语,细细绵绵——
公主殿下,新床奴乃江湖大名鼎鼎的镖客凌丘凌大侠,传说此人能体壮抗寒,有快马送速镖,还会使奇剑御外敌……最重要的是,此人乃八字四柱四阳之人,真人命格,是千载难逢的奇货。
唔…… 女子声音虚浮冰冷:此种人才你都能找到,吾家果然没瞧错你。
福宝愿为公主赴汤蹈火!
阿福……吾家何尝不疼你……
轻声呢喃,红光中人影交错,窸窸窣窣,凌丘奋力抬起眼皮,却发觉自己早被脱了个干净,裸身躺在火床上——
一惊,一挣,才意识到自己的四肢捆固在四根床柱上,而火床也非火床,是玉雕拔步床,外围燃着一圈烛台火苗,金座银台,内中红烛燃燃,异香滚滚扑鼻,越吸越觉全身无力。
你醒了?冰冷手指抚面,凌丘这才发现火中隐隐浮出一张貌美女子之面,低垂眉目,神情疏懒冷淡,
他不觉一惊,惶然出口:你是什么人?
放肆!有眼无珠的东西!你可瞧仔细了,这是大幽国的烨焓公主!
是那白面书生!此刻也早换了打扮,锦衣刺绣滚金藏青蟒服,长筒官靴,一顶高冠垂锦穗——是大幽国的太监!
凌丘一怔,头皮随之一麻,想起流于民间的诡异故事——大幽国的皇帝昏庸无道,好色贪婪,有妖物混入宫内,与皇帝诞下一女,又生于阴年阴月阴日时,命中属寒缺火旺,便以烨焓为名求福佑。
烨焓公主自幼与众不同,霜肤皮冷,不能见阳光,常年居地下宮室。成年后,更是阴寒加重,需吸食男人阳气以续命——
据说,专捕壮丁,以色诱惑,yín_luàn其心,引男子神志不清,泄精注于丹穴,以烛火观欲,烛火一熄,便是公主情冷之时,施妖术,切男茎,捣碎其卵,在炉内炼成一丸吞服——这便是用尽其阳,取其精华。
有人亡便有人活,活下来的,也不许走漏风声,便关在宫内成了阉人奴仆。
渐渐,大幽国的宦官势力崛起,而深受公主宠爱的张福宝又大权在握,惑乱朝纲,便更助这邪恶公主肆意任性,残害无辜。
凌丘行走江湖,胆识过人,但如今,英雄失势如虎落平阳,空有一身本领,使不出半点来。
那烛火香是mí_hún香,他练武,却早被封穴,手脚腕有麻绳捆绑,纵有奇力,无法挣脱。
张福宝在阴影处挑唇邪笑,似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一个落地书生,满腔仕途梦想,却遭歹人虏获,本以为小命不保,却没想柳暗花明,自己进了宫,同公主交了欢,又不知不觉中掌握了大幽国的命脉。
真可谓:穷途一遭春梦醒,皇家龙袍已加身。
凌丘只觉红烛烈焰熏辣双眼,身子又滚烫升温,内焦外热,一双冰凉的手就抚上面颊——唔,这冰冰凉凉的皮肤和身子,逐渐贪想。
那烨焓公主,生得乌发雪肤,云髻斜堆,金钗步摇在火光里闪耀,她逐步靠近,一双玉笋纤手轻轻从凌丘的腿滑到胸前,凌丘全身一紧,见她眼波fēng_liú,sū_xiōng荡漾,虽不笑却有种妩媚情态,勾人心魄。
不敢看,不能看!
凌丘扭过头去,却听烨焓在耳畔轻语:别怕啊,凌大侠……同吾家交欢,便于你银两万千,忠心侍吾家,便于你余生荣耀……
凌丘回眸,见她眸色深沉,脸色依然淡淡,口脂殷红,鼻息间,也都是她的mí_hún香。
大侠,您行侠仗义,护镖护主,却也要帮帮吾家这弱小女子呀……她娇柔一语,虽无表情,却也怜人。
凌丘差点脱口——公主殿下,您可太抬举小人!
可转念一想,取精切茎捣卵,实在残忍!妖女啊!
张福宝移步上前,将烨焓身上的薄衫衾衫褪去,从后头搂住她的束带纤腰,烨焓回颈与其交吻。
二人就在凌丘的眼前肆意粘舌吃唇,咂咂有声,凌丘看得不觉心惊肉跳,慌乱转睛,却不知自己腿间有物勃然雄起,浑身再次燥热难耐,汗珠滚流。
张福宝环臂抚烨焓胸间两乳,火光薄纱间分明见两只大手轻柔打圆——
他能得烨焓公主的宠,也是因他面皮俊美,会引会逗,每每能撩拨公主潮水泛滥,淫情大发——也因此,每次公主同陌生床奴为伴,必先要张福宝在旁引导、挑逗……以确保烛火旺盛,公主不至冷情。
张福宝虽已献茎,干看不能吃,但仍贪恋烨焓公主duròu_tǐ,心里头总想,自己虽扶公主同别人欢好,但到底她还是因了自己动情,这样说来,她仍还是他的。
他越如此想,越是畸痴于烨焓。
所以,当张福宝轻轻搓揉烨焓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