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香甜湿润的唇上和齿颊之间,我将我对她的体贴,和不能言说的爱,倾倒在她身上。我想,情人都应该这样的接吻,我起了一个自私的念头,要把她据为己有。那头大猩猩曾粗暴地把她占有了,我恨他,也羡慕他,曾和我的女儿在那张床上做那些爱。
他能教我的女儿穿上那条g弦供他欣赏。他的床曾让我的女儿欢悦,也令她痛苦。我吻着她的时候,我的手潜里她的裙头下,爱抚她的臀儿,想象着如果她穿了那条g弦,那条皮内裤,我手的感觉如何。
我从她的肩头看过去,看到她的睡房,那张大床,和一片的狼藉。我很想现在就让她穿着那条黑色真皮的内裤,在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我的胸臆躁动,我的话儿怒勃起来,硬得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像一根铁柱,抵住敏儿的大腿和她磨擦着。她的内裤和我的裤裆都一样湿,再斯磨一回,恐怕我会泄了。
她张开眼,抬起来,仰望我,好像要弄清楚吻她的人是谁。我使了全身的劲儿,隔着衣服的爱抚了她,我掌心的热力,直透进她的体内。
我捧着她的脸说:“女儿,爹吔想要吻你,但你要张开眼,不要阖上。不用害羞,我只想你看着,吻你的是谁。是我,不是别人。”
我就轻吻她,她果然没阖上眼,那是一个很特别的感觉。我从来没有和一个睁着眼睛的女人接吻。我们吻得热烈时,她又闭上眼睛。敏儿不是害羞,而是要让自己沈醉在我的温柔里。她的回吻,是那么顺从和接纳,仿佛告诉我,这就是她下半生所需要的。
我我放开了,再轻轻的吸吮她的唇儿时,她的眼又张开了。吸吮一下,她也吸吮一下。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裤裆之间,直截了当的以事实告诉她,此刻我是多么的需要她。当我把她的衬衫钮扣差不多都解开,把手潜进乳罩下面,摸她的rǔ_jiān时,她拨开我手,说:
“爹地,不要。”
我没把她的话听进去,搂住她,更热情的吻她,撩起她的裙,使劲的用大腿抵住她,和她厮磨。当我要把她一只袖子脱下来时,她推开我的再次说不要。
“爹地,你怎么了?你想怎样了?不要在这里。”她别个头说,逃避我的吻。
“敏儿……你不想吗?”我差不多要提出做爱的要求。
“放开我,现在不行。搬运工人在等我们。”
“敏儿,很快的做个爱,不会耽误时间。”
“爹地,听我说,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做爱,我不想,除非你qiáng_jiān我。”
“敏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冲动起来,想马上要你。”
“请你明白我,我不想留在这里。你要做爱我何时拒绝过你呢?请你体谅我,我不能在这张床上做爱,和你做也不行,会令我想起从前的事。爹地,快带我回家去。回到家里,在你的床上,我们可以舒舒服服的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在这里。”
“是的。这是个伤心之地。我们走罢。”
“爹地,lr?(你没事吗?)我担心你。”她仰脸看我,轻抚我的脸和凌乱的头发。敏儿仍在我的怀里,仍未放开。
“i arry,一时不能控制自己,以后不会这样对你莽撞的。”
我轻抚敏儿的脸,不住说,everyth .(没事,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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