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光线阴暗倒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含着他jī_ba的骚逼好像又紧了不少,一缩一缩地像张小嘴把人的魂都要吸出来了,“贱货真会夹!老子操死你!”
娇娇一边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野男人操着,还被夫君玩弄着奶子和yīn_dì,又是心虚又是刺激,口上还兀自不肯承认:“谁叫夫君你那几天都不陪我,我不是说说气话嘛,哪有爷这样的,真的把人家送到妓院来,让野男人入的。”
她这话声小如蚊蝇,沈霏白与她耳鬓厮磨却听得一清二楚,见她还真的委屈上了,只好又好笑又心疼地哄她道:“你这小丫头,老爷那几日被皇上扣在宫里回不来是真忙,再说你这身子你自己也知道,年纪小时被用药太多了离不得男人,爷知道你的心意都在爷身上的,放心吧。”
他一番话让娇娇未曾说出口的心思都明了了,娇娇眨了眨眼,正欲说些什么,外面的嫖客却又射了出来,烫得她子宫一阵收缩,身子又欢喜得差点痉挛,沉浸在无休无止的yù_wàng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