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哪里知道?
“自然是不会赔的。表舅放心即可。”那独孤豪一胸脯,说的大义凌然,另外几人到时低声轻笑。这独孤豪怕是账都算不清吧。还是一家店铺之主。
就连独孤叶面色都有些不好看。这平县的分阁他是交给了自己的弟弟来打理,弟弟为人缜密,这平县店管理的一直都很不错,但是三年前大战,弟弟不小心受了伤,至此烙下了病根,以至于这平县店无精力打理,便交给了自己的长子,谁料这长子独孤豪虽是独孤家的子孙,却自小娇身惯养,吃不得什么苦也就罢了,还被养成了一个草包。一年之内竟然让平县店变成亏损状态。
“放心?阁主,我也知道您素来疼爱表弟,表弟的确有才华,但是这如今的情况您也看了,这平县的选址得天得厚,但是豪侄儿这掌管大家也的确是有目共睹,这表弟受伤无法支撑,可不能这么下去啊。”那独孤易身子很是消瘦,皮肤也很是黝黑,与一个兄弟的白皙不一样,他管理的永安县的药阁也只是有着微薄的盈利而已。此刻开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见他都这般开口了,那独孤成怎么放过这么好的事?“是啊,阁主,表弟如今有心无力,我等也是真的担心啊。”
独孤豪的脸色很是难看,他虽然经商没有天分,但是这些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无非是借此原由想要把平县的分店要过去。痴心妄想,他父亲可是阁主的亲弟弟,哪里会为了这些表堂兄而拆自己弟弟的招牌。
独孤叶脸色看不出什么。见众人把目光盯着平县,独孤叶眼神冷冷闪过“豪儿今年刚刚接触药阁,对经商方面的内容比不得你们。大家都宽容些,我想再给豪儿一些时间,若是他真的不是这块料,那么另当别论。”这些人的贪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无非是打着为胞弟好的牌子想要私吞平县分店。怎么,想来与他这个阁主抗衡吗?药阁再怎么样也是在他独孤叶的手里的。
“可是,阁主。”那独孤成还想说什么,看了看独孤叶扫来的眼色也是不敢再说了。只是心里还是愤愤不平,今年他一个阁主创造的利润怕是都不如他,还丢了几车药材,光是这这些,今年独孤叶都不够赔。
“对了,阁主,上次您说在这次大会上介绍一位公子,不知?”独孤成给一旁的独孤易一个眼神,那孤独易便开口了。这独孤易平日素来与独孤成交好,两人又是年龄相仿的表兄弟,自然比别人开的亲和一些。
独孤叶脸色一冷,今日他明明没有带其他人进来,就是摆明了的。这独孤易不长脸色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眼神冷了一下一旁的独孤成,独孤叶慢悠悠的抿了一口香茶,正欲开口,这时,清河从外悄悄走来,在他的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独孤叶眼神一亮。“快,请进来。”
“是,老爷。”清河慢慢退下。独孤叶的表情与刚刚可是焕然一线。
“他已经来了,马上就会与你们相见。”独孤叶轻轻喝着清茶。这时,有人搬了一条凳子放在了独孤叶的右手边,把一直未说话的独孤瑕的位置变到了下首,这位置可是让一众人变了脸色。
这里原本是独孤瑕的位置,如今空白降了一张凳子,说明了什么?一直未说话的独孤瑕眼神闪过一抹亮光,却是吃着桌山的糕点并未说什么。他不开口,其他的人更是不好开口。直到,门口传来那一抹白色。
男子白色长袍,身材修长,长发束于脑后,容貌很是陌生,但却是绝色之貌,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唇,浑身上下散发着儒雅的气势,眼神中还夹杂着若有如无的凌厉。就是独孤叶见到都有些惊到了。他见过花公子那么多次都没有见过花公子的真容,竟然如此帅气。心中的某些想法一闪而过。
“花公子?”虽是没有见过,但是花公子身上的气质他还是认得出来的。见他开口,男子轻轻点头。“抱歉,独孤兄,在下来晚了。”
态度很是温和,独孤叶站起身来迎接,见他如此开口,独孤叶连忙摇头“哪里哪里,花公子今日肯来是鄙人的荣幸。请坐。”
“独孤兄,请。”男子长臂一伸,两人很是客气的坐了下去。
“不知花公子是。”独孤叶见花璟前来,眼神很是不善,这位花公子可是听说在这些药材被劫一事中充当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这独孤叶对他的看重有些过头了。这不会是独孤叶在别的地方生下的孩子把?
“在下身份低微,不足为提,让大家笑话了。”男子轻轻挑唇,行为举止间皆是大方雅致,要说他身份低微,很难让人相信。比如独孤成。
“花公子可是太过谦虚了,看公子的穿着气度,加上出手大方阔绰,身份定是不凡。”一番夸奖下来也是把花璟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