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君流月抬起手臂手中笏板遮到了面容。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禀父皇,儿臣认为三哥所言可取,儿臣愿随同三哥前去苏南。”君流年掩去了身上的魅惑之气。穿上朝服的他多了几丝阳刚。
话落。朝中御史便走出列位。“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朝堂之上,君流城抬了一下手。“那便依月王,年儿,随你三哥去吧。小李子,朕乏了。”头稍微有些痛。君流城起身。身后的李公公道“起驾。”
“微臣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紫色朝服落地。头上旒冕碰臂。
长长的台阶上铺着来自北方的贡品云毯。这些在百姓眼里高不可攀的官员正在相互的打着哑谜。“谢大人,这圣上身体怎么突然的就直转而下了呢。”
“这个需要问李太医了。本官不懂医术,自然对这方面不了解。”谢大人是朝中负责今年选拔新科状元的主审官。官位比着白凛显稍略了一个等级。自视甚高,很是看不上白凛显这种活在白正辰这个太师光环下的太傅。
一旁无辜被点名的李太医正欲大步离开。却是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对着两位的大人行了一礼。“圣上只是偶感风寒。不日便会治愈。”
“偶感风寒?竟如此严重吗?”那谢大人眼神讥讽。这李太医看来也只是徒有虚名啊。圣上的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竟然只是偶感风寒吗?
“谢大人不必如此。若是怀疑臣的医术,谢大人可自行为圣上看诊。本官家中还有事,先行告退。”李太医自是听得出那谢俞话中的讥讽。他身为朝中太医。也是二品官员,与他谢俞官位相同。他怎么说也是他谢俞的前辈。竟如此不知礼数。话中有话。他才不屑与这等人物有所交往。
看着直接离开的李瑞,谢俞的脸色蓦地变的难看了。这李太医可是当面给他难堪啊。一旁提起这个话茬的御史见此脸色闪过一丝讥讽。这谢俞摆明了不会做人。
“谢大人,本官想起今日与人还有约,先行告退了。”
谢俞脸色难看。大步离开了。
周围有几个看着这场闹剧的官员私下相互说笑偶尔还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说。
夜——
红罗都的夜晚已经暖和了。周围都是花香。院子中的大片牡丹此刻开的正是绚烂。院中的男子拎着一壶酒不知道再想些什么。望着天空中的圆月,神色不明。
身后的女子缓缓的走近他。给他披了一件长衫。“王爷,更深露重,早些休息。”女子声音温婉,面容温柔。
望着面前这个女子,君流月的眼神一闪。思绪倒回了四年前。那天,大雨漫天。女子一身狼狈的问他什么时候娶她。他则是厌恶的甩手,写下了一纸休书。
“王爷?”看着眼前这个如画一般的男人,司马攸冉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那日原本是赐婚他们的。只是,后来,母亲被送走,她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三个月。
后来姐姐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圣上竟然为两人赐婚。司马攸冉这才得以搬到王府别院小住。婚期暂定。这个是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去找当今圣上所做的决定。君流月,你就这么讨厌我?
“本王想一个人静静,你回去吧。”知道她心中想什么,君流月一口酒灌进了胃中。明日他就回出发去苏南。对于司马攸冉,他无喜无厌。拒绝父皇年底的赐婚只是因为他内心自己做的决定。
“是,那攸冉下去了。”女子转身,神情有些伤感。却还是回了自己的院子。明日。她就要回丞相府。那个她活了那么多年才知道冷漠的府邸。
现在的她始终都在练习微笑,终于变成了不敢哭的人。
翌日——
“小心些。”张了张口,司马攸冉还是只嘱咐了君流月这三个字。看到马车的影子逐渐的消失,她抬脚上了回司马府的马车。
在君流月的马车驶离红罗都的那一刻,君流殇的马车踏入了红罗都。
“王爷,我们到了。”夜七挑开窗帘向外看去。对面的朔影正好挑帘。君流殇与君流月同时转头。四目相对。马车很快,带离了两人的目光。
“王爷,小八传信说月王今日动身去苏南治水。”夜七放下帘子看向一旁收回目光认真的王爷。
“恩”
恩?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