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就是你说的金疮药么?”
青衣女子连连点头,“是……就是这个……这是……我们飞仙门的圆镜膏,
江湖一等一的外伤创药,少侠……拜托了。”
“嗯,那,失礼了。”袁忠义绕到她身后,垂目一望,果然腿长臀翘,从背
后看着还有点性致。虽说到处是血,但他在这种情景下,反而更加兴奋。
他狞笑着将药盒收进包袱,凝神细听周围没有其他动静,悄悄解开裤带,脱
到半裸,将下裳放在一片干软草叶上,伸手撕开了青衣女子的绸布裤子。
“少……少侠?伤口……在上面吧?”她失血过多,感觉都已不太清楚,觉
得臀后一凉,似乎哪里不对,急忙开口问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这儿。”到这儿也不需要再做什么猴戏,袁忠义一
口唾沫抹在guī_tóu,俯身将她双脚往两边一拉,扒开屄缝趴下就是一顶。
“你……你……”
再怎样感觉迟钝,处子嫩牝惨遭突袭,她总不至于仍察觉不出。
可她惊呼还未出口,袁忠义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碍事砍刀,趴低横刀双手
一压,把她面朝下按进草叶泥窝之中,同时跨下摇摆,轻哼着奸淫起来。
对这种垂死女子,他本没兴趣出精,但念及一会儿的善后布局,便耐着性子
在她将要闷死之前稍稍放松,等她喘过口气再按下去,屁股高起重落,转眼就将
她初经人事的yīn_hù奸得皮开肉绽。
等她虚弱濒死之际,袁忠义突然按住她腰后刀伤,指尖狠狠往里一抠,撕开
皮肉同时,森寒内力轻轻松松破开脆弱不堪的阴关,将她早被聚集起来的元阴尽
数笑纳。
到此,这女人已经再没了半点价值,他吁了口气,拿起砍刀换个方向,拔出
沾满血丝的jī_bā,将jīng_yè喷在她微颤臀尖上,冲着她脖子用力砍下。
一刀两断。
破裤子包着的长腿抖了两抖,便再也不动,一股尿骚,随之弥漫开来,混入
血腥味中。
袁忠义抽动鼻子嗅了几下,满心舒畅,舒展四肢伸个懒腰,这才捡起自己脱
下的衣物,快步走到黄衫女子身边。
从杜晓云那儿试过之后,他就清楚明白,江湖中这些武功高强的女人,说到
底也只是女人而已,一个被他救下来的、惨遭淫辱的失身姑娘,可远比好端端完
璧归赵的雏儿要容易征服得多。
再说眼前这么一对儿堪比丰美乳母的奶子赤裸裸晃荡着,肚子里还有不知多
少元阴待取,他哪里舍得放过。
略一思忖,保险起见,他先将那头目的尸身重新摆放一下,跟着上树观察一
番,下来抱起黄衫女子,快步向林深处走去。
到十余丈外,选了一处长草密集灌木丛生参天大树环绕的好地方,他将黄衫
女子放下,往她颈侧补了一记,放在草上,解开腰带脱下裙子衬裤,故意撕出几
个大口子,扔到一边,笑吟吟欣赏起来。
这不省人事的小白羊不仅模样生得可爱,身子也颇为诱人,乳肥腰细,雪股
紧凑,臀肉之间,几缕细毛覆盖的牝丘高高隆起,平躺竟比大腿还高出一截,纵
裂蜜缝顶端那颗蚌珠个头颇大,外皮覆盖不住,娇滴滴翘起个粉莹莹的头儿。
不错不错,值得留个活口慢慢赏玩,有她这层关系再加上杜家兄妹的信物,
外带他自认没有什么破绽的故事,想必能留在贺仙澄身边,进一步与李少陵结交。
事不宜迟,他扳开黄衫女子双腿,低头凑过去深深一嗅,略有锈腥,还不像
是背后伤口和胸前吐上去的血。
他皱眉剥开她yīn_hù底部,层层叠叠的粉肉上,竟挂着一点血丝。
看来,她身上才刚刚来完月事,并未走净。
不打紧,大肚婆袁忠义也干过不知多少次。这点经血,几分晦气,他一个逆
伦背道,打雷都不敢劈他的人间恶鬼,哪里还会在意。
只是坏了品琴吮玉的雅兴,他盘腿坐起,手指沾点唾沫,贴着阴核轻轻揉弄,
小人动手不动口。
拨弄一阵,那丰美肉丘上的嫩红膣口轻抽几下,渗出星点蜜露。
他指尖下移,将那些润泽涂开,试一试,已比唾沫顺畅许多,便起身将她颇
为结实的白腿抱起,架在肩头捧住臀尖,guī_tóu开路,缓缓顶了进去。
既然是要伪装成蛊宗所为,太过温柔慢慢挑情只会适得其反,他略略深入,
缓缓抽出,稍稍让那雏膣适应一下,便捏牢臀肉,用力一顶,撕开童贞直至尽根。
“唔……”黄衫女子昏迷中仍发出一声呻吟,眉心微蹙,显然已经体会到了
失身的痛苦。
你这种容貌涉足江湖,想来早就该做好一旦失手的最坏打算了吧?袁忠义微
微一笑,在她胸口轻补一掌,放下她双脚,俯身撑在她腋下挺身狂刺。
她yīn_fù颇高,桃源嫩穴这样斜下刺入就很顺畅,这个角度阳物还能一次次蹭
过阴核,令内里屄肉轻轻收缩,额外带来些快活。
奸了数百下,袁忠义将尘柄一抽,指肚擦下上头分不出是破瓜落红还是残存
经血的红丝,涂抹在肉滚滚的rǔ_fáng顶端,让嫣红奶头更添一抹娇艳。
狎弄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