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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萨满她还特意解释一番,说萨满可不是单单跳大神那么简单。
我对此表示同意,并说若真的只是跳大神,那么唱二人转的岂不都是萨满了。
没想到我就是随口一说,她一听二人转三字居然立刻来了兴致。张嘴就唱了起来,而且唱的是字正腔圆。唱到兴头上还让我也唱几句给她听听。
我心说,没见你喝酒这怎么就开始耍疯?要疯就疯吧,横竖我是赶不上末班车了,今个就陪你在这疯一阵子。于是也胡乱唱了几句神调,并趁机把话拉回正题,问她萨满除了会跳大神之外还都有什么真本事。
其实说到“萨满”这个词,作为东北人其实我也多少听说过,萨满教应该是一种古老的宗教。而被称为萨满的人,应该就是一种类似于祭祀官或者通灵者的角色。
而用大丫的话来讲;“究竟什么是萨满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但自少可以肯定,萨满绝不同于那种单纯的跳大神,更不是行走江湖的神汉和巫婆。”而且目前就全国范围来讲,真正的萨满,像她太爷爷这样还健在的萨满,其实比东北虎和大熊猫还稀少,所从她记事开始算起,这麽多年来,每逢春节、端午……等等,县、市,甚至包括省里的宗教办,都会派人带上大米、白面、豆油,来登门看望她太爷爷。
按大丫当时的解释是;他太爷爷虽已九十高龄,但身体至今硬朗。最关键的是,老人家从三十几岁开始,至今已经做了六十年的萨满。经他老人家驱的鬼没有一个团也有一个营。虽然最近这些年因身体原因已经收山隐居,不抄旧业了。但是作为他老人家的重孙女,从小与老人家在一起耳闻目濡下来,就算只从老人家讲述过的那些零星回忆和故事里,也或多或少的领悟了一些皮毛。而这些最肤浅的皮毛,却足够她应付诸如今晚上发生的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她从小到大虽然胆子一直都很小,但却唯独不怕鬼。
最后她还煞有介事的对我说:从他第一次走进这片苗圃时就看出来了,包括这个厂子和整个苗圃,都是一个阴气极盛的凶地。但是这个地方一定被高人布过风水局,所以阴气虽在但却一直被压在了地下。不仅不会对地面的生人造成伤害,还能聚阴养财,让在这里做生意或工作的人,财气兴旺。不过一般来讲阵局只是改变地表风水,很难真正改变地下的地脉。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隐患,那就是必须定期维护,否则就可能让地下的阴气泄露招来一些脏东西。
而这次我和师父还有牛凯可能就是撞到了那种闻着阴气气味而来的脏东西。
同时她也安慰我说,虽然如此,但我也不必害怕。因为既然有人敢在这里建苗圃开工厂,说明就已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毕竟沈城这么大,高人绝对不缺。比如那位老袁厂长应该就是有着绝对把握在敢在这里开厂。而且如果她预料不错的话,刚才我回头时看见正从吉普车里下来的那两个,可能就是袁厂长请来的高人。今晚他们来,应该就是要修补之前的阵局。所以袁厂长才那么着急的打发我走。而且可以肯定地是,我走之后我师父必然也被袁厂长赶走了。
至于以后,我其实完全可以继续留在厂里学徒打工,根本不必担心再遇到象今晚这样的事情了。因为今晚袁厂长他们一定已经将事情解决了。
当然如果我实在心里没底,她建议我有时间去寺庙里请和尚手抄一段大悲咒,或去道观里请一个护身符,随身带着准保平安。
就这样,大丫一边细嚼慢咽一边顺嘴开河。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四屉烧麦还剩一屉,而且已经凉透了。但大丫姑奶奶却依旧细嚼慢咽着,既没有要走的意思更没有投箸不吃的打算。可是坐在他对面的我,却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当时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多了。我从差五分钟八点开始坐在这里,已经足足做了三个多小时。腰都坐疼了姑且不说,单就说我和师父、牛凯一起吃饭的时候,大约应该是下班后一个多小时,那时最多也就六点多些,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五个小时了。虽说平时我没有吃夜宵的嗜好,但那是因为我有早睡的习惯呀!每天夜里九点之前必然上床入睡,那睡着了当然是不饿,可是不睡觉坐在这耗着,还喝了大半壶的茶水,这不饿才怪呢!
要知道茶叶不仅助消化而且还有降血糖的功能,所以虽然当时大丫究竟吃到什么成度?究竟还能吃下去多少?我已经真的无法估计了,但有一样我是知道的;那就是我饿了,而且已经开始出现低血糖的征兆了。
“咳咳……嗯!大丫,吃饱没?”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啊?还行吧,差不多了,你、你是不是也饿了?要不这屉给你吧?”没想到她居然会难得的善解人意了一回。
“是呀,我这也呵呵……”我也没多客气,拎起筷子夹了一个烧麦就塞进了嘴里。顿时满嘴油腻羊膻;烧麦馅都凉透了,油都凝了。于是放下筷子赶紧喊服务员,帮忙把这屉烧麦端回后厨热一下。
结果服务员一脸睡眼惺忪的走进了包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抱歉;对不起,其实饭店十点半就打烊了,只是老板有规定如果有客人没吃完,至少十二点之前不能赶人家走,但是后厨却早就下班了,厨房都上锁了。现在整个饭店除了他因为负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