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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头说,那个蛇仙虽说霸道,但却很讲道理,甚至还为自己所提的要求解释了一番。
它说,为什么是三年呢?因为我是一次帮你们打退了三个小鬼,所以要受你们三年的香火;简单讲就是打退一个小鬼换一年的香火,这个价钱应该不算太高。
而且还说,这个香火我也不是白受的。在这三年里,我可以保证你们家无灾无祸。但是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那可就别怪本大仙我不客气。至于怎么不客气?正好你们不是也请来跳大神的了吗?你们可以问问他们两口子,得罪了大仙会有什么下场。当然了,你们也可以让这俩跳大神的继续敲鼓请神,把他俩能请的大神都请来,跟我干上一架。如果我输了,那没什么可说的,我立刻走人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们的麻烦。但若是让我赢了,到时候可就别怪我大开杀戒了!别说你们两口子,包括今天在场的所有人,你们谁都别想过五更!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就傻了。老话说“不吃二斤炒黄豆放不出一通连珠屁”,这位蛇大仙既然敢放出这么大的话,想必一定是有些道行的。如果真要向它说的那样请来几位大神干上一架,胜负且不论,单就这一架干完,还不打得天昏地暗房倒屋塌呀?于是众人商议了一番,最后由表哥的老爹亲自拍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还是乖乖的从了吧。
就这样,表哥家从此供上了保家仙,而且一供就是三年。初一十五香火不断,逢年过节鱼肉奉上。当然这三年里,表哥一家老老小小都是身体健康无病无灾,而且年年丰收柴米充盈。
老韩头滔滔不绝的讲了足有两个小时,最后总结一句话:“所以说,如果这白大丫真的是位狐精,那么今天既然救了你,这个人情日后你迟早是要还的!”
那天晚上听韩头讲了足有两个小时的鬼故事,整个前半夜就算是过去了。
而且因为在老家长达一年多的卖菜经历早已让我养成早起的习惯,这种习惯让我体内仿佛有一个准点报时的生物钟;凌晨三四点必然醒来。所以那天夜里我大概只在十二点到四点这段时间睡了三四个小时,而且几乎没怎么睡实。
四点不到的时候我在生物钟的驱使下本能的睁开了眼睛,之后任凭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煎熬了足有三个多小时,最后在一片浑浑噩噩似睡非睡的状态下突然被人推醒。
“呃?谁呀?”我揉了揉糊满了眼屎的双眼;袁厂长正坐在我的对面。
“厂长来了,呀我是不是睡过头了?几点了该上班了吧?”我赶紧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感到左右两侧太阳穴紧绷绷的难受。
“没有、没有,早着呢、早着呢”袁厂长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紧张。
我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果然才七点十分不到,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五十分钟。
“呃……厂长,您、您怎么这么早……”我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因为他坐在我对面距我只有不足三米,而且眼睛眨都不眨的就那么盯着我看,让我感到浑身一阵不自在。
“早上老韩头给我打了电话”袁厂长随口答了一句,并顺着我刚才的目光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算是象征性的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然后不等我开口,便又继续道:“昨晚的事老韩头已经和我说了,你再说说吧”
袁厂长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异常的平静,仿佛就像在随随便便与人的谈论家常。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为了让我稳定情绪而故意装出来的,但说实话,他的这种平静除了让我感到意外更多少觉得有些可怕;自少是不安。
“呃……是、是这么回事……”我双手搓了搓脸,整理了一下思绪,将昨晚的事从头讲了一遍。
这期间袁厂长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直到我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完全讲完,居然没有插一句话。
当时从我的角度来看,他似乎一直在注视着我的双眼,起初我还以为他是在留意观察我的眼神,以此来判断我说的是否都是实话,或者思考我说的这些事情其中是否有一些情节是虚构和夸大。但是后来我才发现,他其实一直在盯着我的脑门;确切的讲是我额头最中间的部分,也就是眉心附近。
“怎么?我眉毛上有脏东西吗?是不是在锅炉房里砰上的灰呀?”我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额头。
“呃……是有点灰,不大,都被你擦掉了,现在没了”袁厂长随口应和了我一句。之后又问我:“老韩头说你有个小老乡……”
我一听这话,便连忙解释说昨天晚上那姑娘的确是我老乡,但我和她其实也不熟。
本来我是想说昨晚遇见她其实纯粹就是个巧合,真的不是我存心要带她来厂里的。可是却被袁厂长摆了摆手打断;显然他对这事没什么兴趣。
“行了,这事我都知道了,那什么……我刚买的包子,你吃一口吧”说着起身便要往外走。我这时才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一屉小笼包。
“哦?哦谢谢哦……”我心说怎么着?这事就算过去了?您就不想解释一下或者多少安慰安慰我几句?
果然,袁厂长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想了想又坐了回来,并开口道“别怕,刚才老韩头把昨晚的事都说了,我听说小郑吓唬你了?说这熊岭多少有点邪门?别听他的,那都是扯淡!否则这厂子当初也不会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