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但是怎么守着他总是发挥不出来正常水平呢。想到这里辛喜万分懊恼, 咬牙生闷气。
田忱运打量她,“有些话我本类不应该多说,说了的话显得我不怀好意……”
“不该说不说好了。”
田忱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你这么做其实很正确, 但是以哥短时间内大概也不会死心,所以你要坚持到底,演戏也要演到位。”
“你说我演戏不到位?”
“还不够深刻。”他似笑非笑的说。
辛喜撇嘴看他, “下一步是不是说我们俩得继续演戏,所以周末的音乐会我应该去, 为了让张以死心也应该去?”
田忱运不置可否,皱眉质疑了一下才换上满脸了然的表情, 点头说:“有道理,你还挺有一手的。”
“你——”辛喜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反驳, 自我安慰说,“我是心机女表,总比白莲花好。现在心机才是王道!”
田忱运看着她失笑,心里想,真是个二货,从里到外全方位无死角的二货,好奇这种姑娘没遇见之前的二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又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辛喜回到家里,洗完澡睡觉。
第二天。
开晨会的时候老秦说周五周六出游,公司组织体验活动,回来就要公布主管的人选,周四下午回去休息准备,各部门到周四下午留下一个人监管。
辛喜看了田甜一眼,正好跟她的视线对上。
以为老秦会插手这个事,没想到老秦说:“具体谁值班你们自己商量解决,我不插手。”
辛喜有些意外。
冯璐瑶待办公室就剩下辛喜一个人的时候,笑说:“最近老秦心情似乎很好。”
辛喜往门口看了一眼,点头说:“对啊,以前我们几个每次下了班约出去逛街吃饭她都要旁敲侧击,还说我们是团伙,不允许私下走的近……最近转性了,看着谁都充满母性的光辉。”
冯璐瑶无奈。
到了下午,辛喜为公司出去采办东西,需要到老秦那里签小时假条送到前台才行。
她刚走到门口还没进去,门缝里传出来说话声:“以前辛喜那个不要脸的有沈总撑腰,都不敢怎么她,现在好像后台不行了。”
另一人说:“怎么了?”
“沈总那天说,辛喜这班子姑娘太浮躁,刚来的时候去前台开收据,连大小写都不会,贰和壹分不清,守着客户还翻手机百度。我说这群姑娘脾气大得很,我不敢管,沈总说有他呢……你说沈总是不是对她不满意?”
对方哈哈大笑,“这么笨吗?”
“可不是嘛,变成今天这样还不是我管理的好。”
辛喜是真的想踹开门开口破骂,但她也不是没心眼,有些事需要出头,有些事不在理也没有办法。
里头的人虽然看不见是谁,但是听声音有老秦,另一位就是薛明珊。
她堵着气甩手离开。
晚上回到家里,突然想起来已经十多天没有跟家里人联系,赶紧拿起手机拨电话。
辛喜妈妈很快接听,“闺女,今天刮的什么妖风,你竟然想起来主动给妈妈打个电话了。”
“诸葛亮借东风的时候我私藏下来的。”
刘爱梅笑了笑,说:“最近怎么样?”
“很好啊。”
“怎么个好法?”
辛喜真假参半的交代,总是是工作顺利,很开心,很嗨皮。
刘爱梅还是希望辛喜回去,最起码在他们身边还是方便照顾。
辛喜上次打电话也多少透露了回去的意愿,但是这次刘爱梅问及,她却有点迟疑了。
扣上电话就看见田忱运已经发过来了好几条消息。
在吗?
想你了~
看到的话别装作没看见~
有没有兴趣出来互动一下?
辛喜抿嘴笑了:你们家蜂蜜不要钱吗?
田忱运:??
田忱运:我比蜂蜜还甜,接吻的时候感受不到?
辛喜:……
田忱运:是我技术还不够好,最近有在练习~
辛喜突然哈哈笑起来:跟你舍友吗?
田忱运:我直的很,堪比钢筋。
辛喜心想,他竟然懂?守着手机也没有什么害羞的,忍不住污了一下:像钢筋一样有花纹吗?那倒是很稀奇。
那边回复了一个满脸黑线的表情,辛喜甚至都能想象到他皱着眉的样子。
田忱运:老司机啊,车开得很稳~
辛喜一直好奇男生用波浪线的时候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理,忍不住问:你为什么用~
田忱运:不可以?
田忱运: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辛喜同时回复了一个:显得很娘,伪娘。
田忱运那边收到,迅速撤回,重复发了一下: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并且发了一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