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怎么样?」
「癌症,晚期。医院院长说最多还有三个月。」她的话音开始低沉。
「那洪丽莉怎么办?」得到这种让人伤感的答案后,我不禁为那女孩担心。
「现.01在暂时在医院,有医生护士照顾她,没什么大问题。等过几天他的爸爸
拘留期限到了后,她就可以回家了。」
「哦。」我应了声,眼珠转了转,然后装作无意地继续道:「中午二叔回来
过,我在爷爷那里打电话给宝峰,叫他来吃饭。可他好像不在家,打他手机又不
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听爸说,我没回来的时候他天天去你那里吃午饭。今天
他去过吗?」
事实上我撒谎了,中午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打电话给卫宝峰。我只是想以此
试探一下母亲,点醒她。有些事,我注意到了。
「没啊。」她的语气超出我预想的平淡「前一阵子你还没回来的时候他倒是
每天中午都在我那里吃。你回来了他就不来了。」
「哦,是这样啊!」此话刚落,她就很轻松地夺过了话题。向我问了些关于
二叔为何回来的家常。心里藏着阴霾的我没有如实相告,而是做了一番删减。之
后,便结束了此番通话。
双手扶着方向盘,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则希望这样的小花招能够奏效。但
愿母亲她能停止对卫宝峰的计划。祖父的话没错,家和万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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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二十分钟后,我到了家。
打开门进去后,我一眼就瞧见了卫宝峰的卧室门紧闭。他的鞋也还在鞋柜内。
随即,换上拖鞋的我就来到了他房间的门。深吸了口气,紧了紧拳头,然后敲门。
「等一下啊!」从里面传来了他的声音。
大概二三分钟后,穿着无袖运动衫跟运动短裤的他便开了门。表情哂然地笑
道:「哥呀,回来啦!」
时隔两天后再看见他这张痞气与稚嫩参杂的脸孔,我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
困惑难解。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他知不知道那样干是在作死?
瞥了他一眼,我又偏头朝他的笔记本电脑看去。显示屏上闪现的是被其暂停
的拳皇格斗游戏,而没有在上。
「一起打几盘?」他看到我这样,侧身让出容我进去的路后便出声道。
「收手吧!不要再做那种事了。」我定住神,目光映在他的脸上,嘴里发出
了深沉地音节。
「收什么手——」话到此,他便停住了。脸色由红转白,双眼中同时闪出一
抹惶意。
「不懂你在说啥!」须臾之间,他就转过头,自顾自的走回电脑桌前,嘴里
还嘟囔着。
「你明白的。」
「我他妈的不明白!」他猛的转身,鼓着腮帮,满脸通红的瞪着我。
「你收手,我就不追究。」我立在门口,一字一句道:「如果你还想活着的
话,就听我的。」
「哈哈哈——」他忽然仰首大笑了起来,随后又继续望着我,眼神嘲讽「你
以为你是谁啊?」
「我不是谁,我只是在挽救这个家。」我语气沉稳地说着。
「操!好像你是玉皇大帝一样。」他坐到了椅子上,言语依旧放肆,强硬
「大不了你去告诉我那个政委老爸好了。我干脆也到爷爷那儿把事情全都抖开,
大家一起玩完算了!你说你敢吗?你肯定不敢!你以为你有啥了不起?我告诉你
黄膺!你就是个迂腐加虚伪的伪君子!你就是那种活在ccav里的蠢货!你就
是————」
「你午饭哪儿吃的?」我突然抢声,对其发问。
「管委——」他犹如条件反射一般的吐出两个字眼,然后就住口了。双眼直
勾勾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道:「你——刚才你是在诈我?」
「看来之前妈妈没打电话给他。可他俩中午——」
如此心想的我同时摇了摇头,咬着牙开口回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趁你现在还有权限,把那些贴子都删掉。以后不要在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就去和妈妈求情。」
「哈哈——」他又笑了,身体在椅子上前俯后仰的,嘴里还上气不接下气的
讥讽着我「你什么都——不——哈——什么都不了解——哈哈——还去求——哈
哈——可笑——哈哈!」
见其如此的狂妄,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我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遂健步
蹂身上前,右手掌并指如刀,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颊上。
「唔嗷——」随着他的一声哀叫,鼻血以及几颗槽牙在房间内飞舞。
他带倒椅子,人翻到在地板上,不等他起身反击,我就已经伸脚,死死踩住
了他的颚骨与脖部的交界处。嘴里还对其吼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别给脸
不要脸!」
「我抽着差不多的的烟又过了差不多的一天,的钱,口味差不多咸做人要差
不多的贱,活在差不多的边缘又是差不多的一年,
一个差不多的台北市有差不多马子,差不多又干了几次用着差不多的姿势,看着
差不多的电视吃着差不多的狗屎,写着差不多的字又发着差不多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