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雅子的脸正贴得我很近,我的鼻孔中,满是她刚洗过澡的秀发间清新的发香。被她这么从我屁股口袋里一抽,我陡然从她温柔旖旎无限的怀抱里警醒,开玩笑,这个东西怎么能让雅子看到?
我忙不迭一把攥住她略带肉感的欣长小臂,紧跟着便把自己的大嘴朝着雅子的丰唇堵了上去。这一吻,老子使劲浑身解数,把十几年来泡妞的精华熔于一炉,四瓣嘴唇“啧啧”不绝间,雅子本来就有些熏熏的眼神渐渐迷离了起来。
我趁机从腰间穿过另一只手,把雅子拳中攥着的曼曼的纪念品一下“扒”了过来,塞到了床缝底下去。
“唔……金。”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真的很让人头痛。雅子见我的动作有些反常,支吾着从我的唇下挣脱了出来,两道秀雅的眉毛顿时拧在了一起:“金,你口袋里的是什么东西啊?”
人说三分假,我说七分真。见雅子在我的疯狂攻势下还那么在意我口袋里的东西,我觉得此时不再交代的话,怕是真会在我们两个人的中间刻画下什么难以弥补的伤痕了。
于是,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咬住雅子的耳根,跟她叙述起那天夜里发生的一系列诡异事件来。只是,我瞒过了我进入曼曼身体的那一段戏码,在真实的基础上稍微动了点手脚,把那血迹说成是曼曼自残而留下的。
可就算是自残,血迹又怎么会到我的内裤上来?我毕竟很少说谎话,在编织完成出口以后才发现不对,雅子灵敏的心池,会不会发现这个掉落其间的谎言呢?
我的话说完之后,我们紧贴着的身体之间,是一段难熬的沉默,房间里只回响着电视中一些无厘头的电影对白。
过了大概半分钟,雅子侧过面庞来望着我,那种温存的目光,顿时让我觉得有些心虚:“金,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那天饭桌上见到的双胞胎,她们背后竟然有这样匪夷所思的故事呀?”
“当然是真的。”我的嘴角稍带不自然地扬起,“她们……那个打扮得很朋克的妹妹,她赖死赖活地要去扶桑玩……雅子,我们接不接待她?”
我当然是象征性地问问。
纵然雅子不答应,我也不能不就不让曼曼去了,不然以她这种偏任的性格,会使出那上吊的伎俩也是很有可能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雅子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很欣然的笑意,“好啊。我们学的不就是社会学,这两个双胞胎的现象实在是太稀有了……我也想好好了解一下呢。对了,她是不是不会扶桑话的呢。金,你可要照顾好她哦。”
我听雅子这么说,心里早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直感动到了脚后跟,一把伸过手来将她搂了个满怀。
只是,我似乎没有看到雅子侧脸上那微微闪烁的细腻表情变化,也没有听到她丰润的唇间,一声密不可闻的轻轻叹息。
我当然也没有察觉到此时此刻耳边呢喃细语中所深藏的一丝落寞:“金。你会娶我的,是不是?”
“说什么傻话呢雅子。”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发间飘出的淡淡的香气,“要是雅子不要我的话,我就出家做和尚去。”
“不许胡说!”雅子的玉掌在我胸口轻轻按了按,“对了,回到东京以后,我送你一样礼物哦,现在不告诉你……”
“是什么?先说一下吗……”
“不说。回去就知道了呀。”
“说一下又不会怎样……”
“不……唔……恩。”
轻吟燕语在不知不觉间又化为了温存的呻吟,当我的舌缠入雅子的唇齿之间,我真的觉得,拥着她的男人,会是得到了真正幸福的。
可是时间已经不早了。雅子由于天生带一点轻度的洁癖,又催着我去洗澡。在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胸膛后,我偷偷摸出床下的内裤跟行李中的新裤子偷天换日了一番,随即走近了浴室中。
这一夜是深沉的。由于我心里记挂的事情除了和师傅的见面之外都已经解开了绳结,所以在雅子温润的怀抱里睡得特别香甜。
十八号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这两天来北京上空的日照特别艳丽,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为了开奥。运。会。而特别治理了一下,浓浓的暖光甚至已经穿透了厚重的窗帘挥发了进来。
雅子正靠在枕头上,静静地带着笑看着我。我的眼睛还有点迷糊,抬起手来揉了揉,旋即将脑袋埋入了雅子带着淡淡乳香的胸膛里。
“金。你好像个小孩子,以前怎么没发现!”雅子笑着说,“我都已经洗漱好了啦。今天要跟你的学妹和建次去逛那些为了奥运会而建设的场馆,拍些照片。你今天有事吗?”
我突然想起了苏苏和曼曼。是的,关于那些难以启齿的话题,总有一天我们三个人必须放下面子来坦诚地谈谈。因为纵然曼曼能够接受这样的现实,一向来自恋成癖的苏苏的心态会怎样变化,我是必须要弄清楚的。
每个人在洒落绳网的时候,不免都会被其中的某个网洞所套住,成为一个包袱再也无法甩脱。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虽然我也说不清楚我对苏苏和曼曼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但我至少要对他们的转变负上责任。
于是我从雅子的深沟里抬起脸来,“今天……和同学去喝咖啡聊天呢。你们就去逛奥运村好了。对了,颜雅茗没有骗你们的钱去买自己东西吧?”
我对这丫头还是保持观望和审视的态度滴。但是雅子貌似对她的印象非常好,眨了